魔教历代教主死后没有墓碑没有香火,只葬在一间地底的暗室里,那便是魔教教主的陵墓。漆黑的墓室里放着不少骨灰坛,但仅仅只是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里。施丰将易天安的骨灰坛小心的放好,却没有径直离开,而是面对着那些骨灰坛坐了下来。
“你我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是正统的魔教少主而我只是个私生子,你自下练的是魔教最上乘的心法武功而我练的则是伤人伤己的血悲手,你能够直接接任魔教教主,而我则只能从魔教小卒做起,我从小就只能活在阴影和恐惧里。他是魔教教主,我的身份如果被别人知道,谁知道我还能不能活下来?我过得很不容易但我却从未因此妒恨过你,天下我丰行,这句话对我的意义很不一样,所以这个魔教不能毁!我绝不能让它毁!”
暗室里没有风,但施丰手中的火把却已经熄灭。
“各处的执事大都已经归顺,除了冀州徐齐。”一个嘶哑尖锐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杀了便是,腐肉不除何以新生。”
顾左言提剑站在叶曦颜母子身前,神色凝重的看着身披月光脚踩落叶而来的一男一女。这一男一女中那男的却是顾左言认识之人,正是当日快意山庄消失的柴玉官。和柴玉官一起的女人正是肖薄衣。柴玉官并不惊讶于这里遇见顾左言,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寻着踪迹而来的,找的便是顾左言和叶曦颜母子。
柴玉官冷冷哼了一声,人已如箭般窜出。顾左言迎着他向前走了几步,这样的距离使得他能随时回护叶曦颜母子。柴玉官眼睛眯起已然到了顾左言身前,他双手齐出一手握拳一手出掌,出手便是他闻名江湖的天星连拳。柴玉官出拳急而不乱,拳掌变换间竟逼得顾左言无法拔剑,这正是柴玉官将欺身短打之利发挥到了极致。
既然拔不出剑那么就索性不拔剑,顾左言做了决断,于是他挺身执剑,剑柄连着剑鞘刺出七剑。顾左言刺了七剑,柴玉官也退了七步。柴玉官不得不退,这七剑每一剑都破开了他的天星连拳刺在他的身上留下七个鲜血淋淋的伤口。柴玉官退完七步便不再退,因为顾左言最后一剑刺的是他的额头。剑还在剑鞘里,但剑气与杀机却没有鞘。这七剑当然并不普通,确切的讲非但不普通还很有名气。柴玉官当然也是知道这七剑的,所以他倒下的时候才会露出那魔教历代教主死后没有墓碑没有香火,只葬在一间地底的暗室里,那便是魔教教主的陵墓。漆黑的墓室里放着不少骨灰坛,但仅仅只是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里。施丰将易天安的骨灰坛小心的放好,却没有径直离开,而是面对着那些骨灰坛坐了下来。
“你我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是正统的魔教少主而我只是个私生子,你自下练的是魔教最上乘的心法武功而我练的则是伤人伤己的血悲手,你能够直接接任魔教教主,而我则只能从魔教小卒做起,我从小就只能活在阴影和恐惧里。他是魔教教主,我的身份如果被别人知道,谁知道我还能不能活下来?我过得很不容易但我却从未因此妒恨过你,天下我丰行,这句话对我的意义很不一样,所以这个魔教不能毁!我绝不能让它毁!”
暗室里没有风,但施丰手中的火把却已经熄灭。
“各处的执事大都已经归顺,除了冀州徐齐。”一个嘶哑尖锐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杀了便是,腐肉不除何以新生。”
顾左言提剑站在叶曦颜母子身前,神色凝重的看着身披月光脚踩落叶而来的一男一女。这一男一女中那男的却是顾左言认识之人,正是当日快意山庄消失的柴玉官。和柴玉官一起的女人正是肖薄衣。柴玉官并不惊讶于这里遇见顾左言,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寻着踪迹而来的,找的便是顾左言和叶曦颜母子。
柴玉官冷冷哼了一声,人已如箭般窜出。顾左言迎着他向前走了几步,这样的距离使得他能随时回护叶曦颜母子。柴玉官眼睛眯起已然到了顾左言身前,他双手齐出一手握拳一手出掌,出手便是他闻名江湖的天星连拳。柴玉官出拳急而不乱,拳掌变换间竟逼得顾左言无法拔剑,这正是柴玉官将欺身短打之利发挥到了极致。
既然拔不出剑那么就索性不拔剑,顾左言做了决断,于是他挺身执剑,剑柄连着剑鞘刺出七剑。顾左言刺了七剑,柴玉官也退了七步。柴玉官不得不退,这七剑每一剑都破开了他的天星连拳刺在他的身上留下七个鲜血淋淋的伤口。柴玉官退完七步便不再退,因为顾左言最后一剑刺的是他的额头。剑还在剑鞘里,但剑气与杀机却没有鞘。这七剑当然并不普通,确切的讲非但不普通还很有名气。柴玉官当然也是知道这七剑的,所以他倒下的时候才会露出那一脸的震惊。
肖薄衣一脸玩味的看着顾左言笑道:“阴杀七剑?既然你与阴鬼剑丑有关系,那么这一次我就放过你们,算是还了当年承的阴鬼情。”她竟是毫不关心柴玉官的死。
话一说完,肖薄衣转过身去便欲走但却被一个稚嫩而愤怒的声音给拦了下来“你们把我父亲怎么样了!”
肖薄衣又转回身来,脸上笑容更盛。“这是个捉迷藏的游戏就看我们谁先找到你父亲了。”
年幼的江源还想说话却被叶曦颜捂住了嘴。叶曦颜是个很冷静聪慧的人,她心中有仇恨却仍能做到不被仇恨所遮蔽双眼,她知道这个女人很厉害,柴玉官的态度表明了很多东西,她不知道顾左言是否能胜她,她不愿意顾左言再为她犯险。
对于肖薄衣的离开顾左言同样保持了沉默,因为他也没把握能战胜这个神秘的女人。
翡翠谷因满山的茶树闻名,叶家以绝世的剑法闻名。
茶园叶家并不坐落在翡翠谷谷底,那成群的屋舍是茶农和茶商的居所。叶家的山庄如同一块明玉般镶嵌在正对着翡翠谷谷口的那面山上。
倚雕栏,望群山。山上清冷,顾小猫捧着杯茶暖手,她小酌一口暖身却发现心里那份冷意怎么也无法驱散。她到叶家已经有十多天了,却迟迟没有等到顾左言,甚至连顾左言的一点消息都不知道。生死未卜,消息全无,她怎能不担心。
“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你这样喝贡茶,你肯定得挨一顿训。”
顾小猫转过头去,看见一身素衣白裙的美丽女子捧着杯茶从大厅里走了出来。顾小猫冲她吐了吐舌头很是可爱,女子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问道:“你又在担心你师傅了?”
“嗯,这已经好些天了,我很害怕。”顾小猫低下头眼中有泪花闪过。
女子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入门有些晚,那个时候大师兄已经开始了闭关二师兄也下山去寻三师姐去了,所以他们三人我一人都没有见过,但是其他师兄们说起他们三人的时候都常说他们三人很厉害,我想这么多年了二师兄应该变得更加厉害了,你跟在他身边的时间也不短应该对他有信心才对。山风吹多了不好,随我进屋去吧,老爷子下山炒茶去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要是见着我俩这么喝茶可就惨了。”
顾小猫揉了揉眼角的泪花问道:“小师叔要是师傅回来叶家,师祖会罚他么?”
“谁知道呢?”从屋里传来女子懒懒散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