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化解隔阂
皇太后回京那几日,便是瑞雪降下之时,也预示着,来年粮食丰收,百姓衣食无忧,国家安定。
摆宴大明殿,等众臣落座后,玉樊祁和陆玉恩到慈宁殿去接太后,三人在缓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朝拜声响彻大殿,外面已是寂夜,大殿内却灯火通明,四处金碧辉煌,和玺彩画悬挂两旁,金龙赤柱,龙凤和鸣。
接着是一阵大臣们的祝愿,陆玉恩掩面喝下几杯酒后,就有点晕眩,她不胜酒力,一会儿还得有正事要办。
“呵呵,哀家做这些事是应该的,不过哀家的心愿还希望皇上能早日为哀家诞下龙孙,那哀家就足矣。”
太后听着众臣的奉承,很自然的将话题转移,她看着皇上,笑的一脸慈祥,让人看不出她任何的不妥。
“皇恩浩荡,皇上刚立皇后不久,这也是急不得的。”
玉大学士马上接口。
“诶,玉大学士此言差矣,皇上除了要治理天下,这传宗接代之事,亦是同等大事,因此太后所言极是。”
听着你一言我一语的,陆玉恩终于理解玉樊祁的难处。
“皇上,今天琪儿也来了,你当初的诺言也该实现了。”
众人当然知道太后口中的诺言,两旁的人有人面露难色,有人面露喜色,难色的自然是玉家人,喜色就是太后的娘家人华家人。
“啊呀,母后,臣妾真是不该……”
不着痕迹的,陆玉恩移至太后的身边,突然跪地一脸悲怨的看着她,顿时全场安静的看着皇后,眼里写着疑惑。
“皇后这是怎么了?”
太后一看人,马上绷起刚还笑脸迎人的面孔,不悦的问。
“都怪臣妾肚子不争气,不然应该满一个月就该怀上龙裔的,臣妾有罪!”
顿时众人一愣,没有人忽略皇后口中的一个月,而也都理解毕竟皇上立后才一个月多,太后如果因此怪罪,就太不尽人意了。
太后怎么会听不出来呢,可是她本想让皇上今日下旨纳琪儿为妃之事就得暂时搁置,不是让皇后得逞。
“皇后多心了,母后如此要求并没有怪罪皇后的意思,只是皇室龙裔越多,代表着玉朝越加的繁荣,因此母后才想着让皇上多纳几个喜爱的妃子,琪儿也是皇上最为疼爱的表妹,正好已经到许配年龄,因此……”
太后看想玉樊祁,她的意图十分明显了,如此一算,这事情已经成定居了,顿时心里大喜,看着陆玉恩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许多。
“太后您说的极是!”
陆玉恩垂首,乖巧的点头,更加让太后开心。
“唔……”
突然坐在一旁的华琪儿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本大悦的太后,马上关心的转向琪儿。
“琪儿,怎么了?”
“太后姨母,琪儿肚子好痛……”
一直一语不发的玉樊祁,看见琪儿痛苦的模样,一眼就对上陆玉恩的脸,怪不得刚才任由母后如此要求。
“来人,传御医。”
看见琪儿的脸色,玉樊祁知道这毒必然有文章,马上下令。
一群人马上移至琪儿郡主的寝宫月华宫,漆黑的夜里,冷风不断灌进人的衣物中,等候在外的众臣们不时的交头接耳。
而华国舅也是不安的来回走动,不明白怎么女儿突然肚子痛,要知道她吃的东西都跟太后一样的。
待御医诊断完后,玉樊祁下旨想让众臣回去,只将华国舅留下。
“太后,琪儿如何了?”
华国舅马上着急的问。
“琪儿身中奇毒,必须有人为她解毒。”
太后已经听完御医所诉的解毒过程,可是解读方法让她的全盘计划打乱,该说这毒未免来的也太巧了。
她记得,陆玉恩是个用毒高手,难道会是她做的?该死的,一定是刚才她故意接近她,才借机下毒的。
陆玉恩突然接收到太后的一记冷瞪,顿时心里一突,太后难道猜到是她做的,可是不对啊,太后怎么会知道她善用毒?
“那就让人解毒啊。”
华国舅没有听出太后言中的意思,着急的说。
“皇上,为琪儿赐婚,让人来解毒吧。”
猜到是陆玉恩的计谋后,太后心里的着急也就消失,是她小看眼前的皇后了,本以为只是个愚钝的野丫头。
“太后?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离开月华宫的太后,华国舅只好问皇上。
要解此毒很简单,必须由内力深厚的人,为琪儿将体内的毒吸进自己的体内,用内力化解,但是前提条件是,两人必须宽衣,****相对。
琪儿是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跟一个男子****相对,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夫君,但是皇上又是一国之君,不可能做这等危险之事,所以就只能赐婚。
而众所周知,在朝中能够配得上郡主的有几人,可是其中却只有玉秦鄂拥有跟皇上同等上下的内功,而答案也显而易见,琪儿必须许给玉秦鄂才能有救。
华国舅听完后,脸色极为难看,玉樊祁明白让他一下子接受是不可能的,但是却无法拿自己女儿性命开玩笑。
“国舅回去考虑考虑,琪儿暂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不能拖得太久,还希望早作决定。”
“是,老臣告退。”
华国舅脸上有着颓色,转身沉步离开。
“皇上在一边看戏,心情做何感想?”
待人走远,陆玉恩走到玉樊祁的身边,问。
“一出不可多得的好戏。”
玉樊祁不吝啬的赞许,脸上愉悦的笑容,看在陆玉恩眼里极为的刺眼。
“让皇上失去一个如此的佳人,皇上不觉得可惜吗?”
听这话,醋味很浓啊,玉樊祁险些失笑,面对自己后宫里的佳丽,她不能够释怀,他自然能够理解,。
可是她依然感觉不到,他的心里只能容得下眼前的她吗?
“你就不担心秦鄂会不会娶琪儿吗?”
不想继续那个话题,玉樊祁好奇的问。
“这就要看皇上您了,您是一国之君,不会连一个婚事都搞不定吧!!”
她当然知道玉秦鄂不会那么容易妥协,据说连皇上赐给他的官位奖赏都不屑,不知道玉樊祁该怎么办呢?
想着,陆玉恩笑的得意洋洋,好歹也让他吃瘪一次吧。
“是,皇后都做到这份上了,朕这个皇上不该给皇后拖后腿的。”
华琪儿与玉秦鄂顺利成婚,也缓解了两家人僵硬的局面,朝廷上的对势也没有以往那样浓烈。
玉家人与华家人之前有许多的不合,可是面对纯真善良的花琪儿,也将她当成自家女儿般疼爱,让华家人总算放下心中的不安。
玉樊祁看着眼前的局面,当然是最开心的,这样无论在国事还是家事上都省去一大的心病,倒是又被算计的陆玉恩气的快得内伤了。
当然安排琪儿与玉秦鄂见面,料想到只会是琪儿先动心,像玉秦鄂那样的冷面人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动心,自然就会那么轻易答应这门赐婚。
没想到玉樊祁利用私交,不知道跟玉秦鄂说了什么,他就答应这门亲事,这明眼人就看得出,玉樊祁早已经安排好一切。
就等这自己设计将两人扯到一起,这不是扮猪吃老虎吗?
这会儿他又被母后叫去,琪儿的事情是解决了,可是后宫的那些佳丽还在,琪儿纳妃不成,那就选那些现成的妃子贵人。
想到他这会儿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陆玉恩不免得更加气愤,
“是谁让皇后受气了?”
远远就看见,拿雪人出气的陆玉恩,一挥手让宫女公公退下,玉樊祁好笑的问。
“你不是去见雪贵人了?”
回头看见就玉樊祁一人,她也省去那些不必要的规矩直直问。
“是啊,她可泡着一手的好茶,怪不得母后对她赞许有加。”
“嗤,那皇上不多留会儿,怎么舍得丢下雪贵人?”
还真敢说,陆玉恩嗤笑一声。
“我怕醋漫皇城,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得了,皇上还是回去品茗,臣妾保证不会醋漫皇城。”
“好了,我只是去了趟母后那里,至于雪贵人请完安就回去,你可知道太后知道琪儿中毒的事,是你做的?”
母后虽然当作不知道,没有点名,华家想追究,只要循着琪儿中的毒要一个时辰后才会发作,也就是说只要查到琪儿一个时辰前跟谁在一起,就知道这下毒之人是谁。
经过提醒琪儿肯定会猜到是谁,只是她应该不会说出去,玉秦鄂也不会,只是母后就不一定了。
“嗯,我想她知道,可是我奇怪的是,她一听到琪儿是中毒时,就发现是我了,她好像知道我擅用毒,这点我想不明白。”
“很简单,一路上那些死士是母后派来的,自然有人一路跟着我们,所以她会知道也是正常的。”
一直忘记将这件事告诉陆玉恩,怪不得她会奇怪了。
“啊?”
这么说了就没错,原来太后在见到她之前就想杀了她,“你一路上都知道是不是?亏我还一直想保护你,你们真是过分,都把我当猴子耍,哼……”
不提还好,陆玉恩真的快气疯了,还没有能把她整的傻乎乎,这对母子比她爹更过分,不爽的陆玉恩抛下玉樊祁,气呼呼的回宫。
皇上被皇后拒于门外之事,很快在宫里盛传,自然也传到太后的耳边,她也只是轻蔑一笑。
“太后,皇后这么做,无疑给其他的妃子贵人一个好机会,太后是不是该安排人去伺候皇上了?”
宋嬷嬷喜于面色的问。
“不,先看看皇后到底做什么?”
太后自琪儿之事后,就对陆玉恩有新的认识,眼前情况不明,胡乱让贵人过去,只怕反而会被她整。
“启禀太后,皇后娘娘求见。”
“让她进来吧。”
虽然惊讶,太后还是镇定下来吗,看看她又想搞什么花样。
“臣妾参见母后。”
“起来吧,给皇后端坐。”
“谢母后。”
陆玉恩脸色略显苍白,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让太后心生疑窦。
“皇后脸色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脸色很难看吗?臣妾只是偶感风寒,应无大碍。”
“既然感染风寒,让御医看看,多在宫中休息,上哀家这来是为何事?”
太后狐疑的看着眼前的皇后,不信她无缘无故会造访自己的寝宫,开门见山的问。
“臣妾有一事请母后恩典。”
说着,陆玉恩又跪地,口吻诚恳。
“是何事让皇后这般难为?”
不禁蹙眉,看着跪地的皇后,太后摸不清她的用意。
“虽然臣妾只是感染风寒,但是恐怕还得过些时日才会好转,臣妾怕感染皇上,可是皇上执意不听,所以臣妾逼不得已斗胆将皇上拒之门外,希望太后劝劝皇上,后宫并非只有臣妾一人,可由安贵人,雪贵人伺候皇上,所以请太后恩典,让几位贵人前去服侍皇上。”
说着不忘咳嗽两声,陆玉恩带着病态之色要求道。
“这,皇后能有这样的想法乃皇上之福,此事哀家会跟皇上说说,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着实吓了一跳的太后,双眸精明的看着皇后,最后还是依言答应。
“谢母后成全,那臣妾告退。”
从慈宁宫出来后,陆玉恩脸上荡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心情愉悦的看着飘雪,眺望着远处白雪皑皑的景象。
跟在身边的晓谕正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应该是好奇为何还将皇上的恩宠往外推,她当然自有她的办法了。
此后,皇上都是留在他自己的寝宫内,未去任何贵人妃子的寝宫,只是太后依言每日送去一位佳丽。
佳丽虽然都是等天亮才离开,可是陆玉恩知道玉樊祁没有碰其中的任何一个,他也任由她这么做。
走出坤宁宫,看见不远处的刺陵园不知为何重新改造,陆玉恩不禁往刺陵园走去。
“娘娘,那里正在改建,还是别过去。”
晓谕见势,马上出言阻止。
“哦?无妨,只是你知道为何突然改建?”
仍旧没有停下脚步,待挨近之后,看清了狼藉不堪的刺陵园,陆玉恩不禁好奇的问。
“这个奴婢就不知,皇上前日下旨让人动工的。”
眯着眼,陆玉恩也许多日没见玉樊祁了,谁让他那么瞒着自己,不给他点教训,就不是陆玉恩了。
管他干什么呢?反正这天下都是他的,想怎么改就怎么改,陆玉恩轻哼了一声,转身准备安排下,来场亲情绝伦的戏。
太后由宋嬷嬷搀扶着,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向御书房,近几日未曾看见皇上前来请安,而且她送去的贵人一个个都没有打动皇上的意思,就算呆在一个寝宫内,竟然原封不动的送回去。
“皇上日理万机,应该多注意点身体,母后命人炖了药膳给皇上端来。”
未等宫女公公行礼,便被太后挥手退下,她站立在御案前面色如常,并未因眼前是自己的亲儿子而有所改变。
“多谢母后关心。”
玉樊祁放下奏折,看了一眼药膳,虽然不喜,但还是拿起汤勺喝了两口。
“近日皇后身体抱恙,皇上身边没有个人照顾着,哀家想让几个贵人过来伺候,怎么?皇上都不喜欢吗?”
自古帝王嫔妃多,就连先皇也有几个要好的嫔妃,面对容貌绝艳,才艺绝佳的人儿,难免会动心,可是眼前的皇上,虽为自己所出,可是他所想的她从来未曾猜透过。
“母后关心,儿臣深知,只是儿臣有皇后一人足矣。”
“荒唐,皇上身系皇家命脉所在,诞下子裔乃大事,哀家知道皇上想对皇后一人好,但是多子多福,不必哀家说也该明白的。”
本不想继续自己的母后继续争论此事,玉樊祁突感一阵恍惚,接着他开始觉得精神不济,明明理智依旧清晰,可是脑中开始呈现那些所沉积的情感。
“母后,是在怪父皇将儿臣教予翎贵妃抚养,才会这样对儿臣吗?”
嘴巴喃喃的问,这是他从小就想问的,可是面对没有丝毫情感的母后,玉樊祁从来不敢多说多问。
“哀家没有……”太后突然一阵晕眩,差点跌倒,突然冲出来的陆玉恩扶个正着。
“母后,小心……”
“皇后为何在这里?”
站稳后,太后惊讶的看着突然扶住她的人。
“臣妾也许久没见皇上,而且身体也好的差不多,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就碰见母后您来看皇上。”
在心里暗笑的陆玉恩乖巧的回答,但是聪明的皇上和太后怎么会看不出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你给哀家下药?为何哀家身体都不动了了。”
玉樊祁的身体也僵住了,疑惑的想着她是何时对自己下药的。
“太后,皇上别急,只是暂时的,等你们把事情说白了,这药就差不多解开了,臣妾就先告退了。”
想留给这个别扭的母子两空间,陆玉恩笑着退出御书房,正好看见宋嬷嬷捂着肚子回到门口。
看见她戒备的双眸,陆玉恩笑的更加灿烂。
“宋嬷嬷身体不舒服吗?看来是吃坏东西了,以后不要狗仗人势,不然就不是拉肚子了。”
附在宋嬷嬷的耳边,陆玉恩诚恳的警告。
“奴婢不敢了,请皇后开恩。”
说着捂着肚子,又捂着屁股跳脚的求饶,看着晓谕扑哧笑出声来,没想到宋嬷嬷也有今天。
“嗯,晓谕,给宋嬷嬷看看是怎么了。”
吩咐完,陆玉恩带着难得的好心情在御花园里闲逛,惊讶的看见被积雪覆盖的地上,已经露出了嫩芽尖,看来春天不远了。
想到一会儿,自己要面对盛怒的玉樊祁和太后,陆玉恩身子一抖,有点毛毛的,其实她真的没有做坏事。
只是最近研发了一种,触及人内心深处情感的药,名字还未取呢,想想应该称之为“深情款款”。
“娘娘,能不能告诉奴婢您给皇上和太后下了什么药?”
处理好宋嬷嬷,晓谕回到主子身边,忍不住好奇的问。
“嘻嘻,就不告诉你,谁让你什么事情都跟皇上说呢。”
从一开始,陆玉恩就知道跟在身边的晓谕绝不简单,到后来皇上对自己每件事的了如指掌,就不难猜到是身边的人。
这次她可什么话都没说,就连下药之事,她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觉得情况下进行的,玉樊祁自然得不到任何消息了。
“皇上只是关心娘娘,怕娘娘受委屈,所以奴婢才……”
晓谕一听,更加佩服陆玉恩,当初皇上派她过来这边的用意确实是为了皇后的安全,后来皇后娘娘的聪明,让她变成了监视娘娘,可是也是迫于皇上的威严,不然她早就倒戈相向了。
“行了,本宫知道皇上的意思,你真的想知道?”
就眼前的小宫女,她哪敢有那个胆子,肯定是玉樊祁的意思,为难够了,陆玉恩诱惑的问。
“嗯,奴婢好奇。”
“那你答应我,以后得全部听我的,不然就不说。”
嘿嘿,陆玉恩一脸阴笑的说。
“可是皇上……”
如果皇上问起来,她还是得回答,不然就是欺君之罪,晓谕为难的苦着脸。
“唉,你怎么那么笨,我既然让你听我的,自然有我的说法啦,皇上那边我到时会教你怎么说。”
陆玉恩重重的敲了下晓谕的脑袋,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对哦,那晓谕以后都听皇后的。”
摸摸被敲疼的脑袋,晓谕傻笑的答应。
“这才对嘛。”
接着就出现,皇后拉着身边的小宫女,两人交头接耳的,一会儿嘻嘻贼笑,一会儿哈哈大笑,让众人甚是好奇。
对于那个皇后,众人早已经听说,就连太后都制不了,而且好玩的不得了。
果然,等药效过后,玉樊祁就开始四处寻人,可是找了一圈未见到那个罪魁祸首,脸上带着诡异的红晕。
母子两多年的隔阂,就连他们自己都无法说清,可是身为旁观的陆玉恩却能够理解,这次她设计陷害,为他们母子创造了说开的机会,玉樊祁心里真的很感激。
可是如此方法,让玉樊祁掩不住的尴尬,看来这丫头已经算计许久。
“皇后去哪了,你们怎么一个都不知道?”
“回皇上,娘娘…奴婢刚看见娘娘往太后的寝宫去了。”
一个被吓的直发抖的宫女,抖着身子回道。
“太……”
这丫头,可真会找地方,明知道这会儿他肯定不会去太后那。
“奴婢参见皇上,皇后娘娘让奴婢跟皇上说下,娘娘去太后那边小住几日,陪陪太后。”
玉樊祁一听,仰天吁了口气,算了,虽然这样的方法让他觉得丢脸,可总算将沉积多年的心事说出来。
“好了,你们下去吧。”
另一边,陆玉恩屁颠屁颠的躲进慈宁宫,还未坐稳,就听见太后回宫的声音,马上站好身子。
“臣妾参见太后。”
“你为何会在这里?”
还未回过神的太后,看见陆玉恩惊讶中带着些尴尬问。
“臣妾想过来母后这边小住几日,嘿嘿,母后看在那个的份上,就收留下臣妾。”
太后一听那个,脸色更加的奇怪,看见陆玉恩脸上谄媚的笑脸,突然觉得眼前的小妮子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可恶。
“你敢做,怎么还怕皇上?”
没有拒绝的意思,真不懂这丫头哪来的胆子,皇上太后都敢整。
“臣妾可是为了皇上和母后您呢,所以母后可不能过河拆桥。”
听见太后明显软化的语气,陆玉恩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黏上太后,乐呵呵的说。
“哀家不记得有跟你一起搭桥啊?”
太后习惯性的避开陆玉恩的触碰,虽然她对眼前的皇后一些的改观,可是可不能说明她接受她了。
“怎么没有?母后您不是恩典臣妾,让其他的贵人去伺候皇上的。”
如果不是那些贵人身上的香味,她又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让皇上中了“深情款款”的毒呢?陆玉恩对太后避开的举动不以为然,依旧笑眯眯的说。
“哦?既然皇后喜欢哀家的寝宫,那爱住几日就住几日吧,哀家累了,先去歇息,有什么需要吩咐宋嬷嬷就是。”
看来她不只小看皇后,还小看皇后用毒的巧妙,罢了罢了,当她争夺了一辈子的事情,发现都是假的时,她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的累。
“多谢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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