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关系狂人日记:那些爱情犯的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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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路学长派:用最好的十年,看你幸福

隶属门派:路学长派

镇派心经:时间可以将爱情熬成婆

贱客等级:★★★★

眼泪指数:★★★☆

代表作品:《两个人的房间》

代表人物:林萧

贱女贱评:时间会将两个人的房间睡成几个人?

时间会将两个人的房间睡成几个人?三个人,多一个孩子,或者一个情人藏在床下。两个人,但是可能换成了其他人,这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或者这个女人和另一个男人。一个人,一个人离开了。没有人,两个人都离开了。你说呢?其实什么都会发生。没有什么一成不变。

这个故事和时间有关系。

时间是样好东西,可以消磨掉伤害也可以见证真心。不过,如果你想考验一个人对你的爱,最好不要用时间。现在吃穿住行,连同文化和娱乐都很快餐,谁有时间陪你瞎耽误工夫。当然,你最好连考验都别去考验。爱情之事,两情相悦即好,天长地久如果不能成全,不如就贪图个曾经拥有。就算你考验了,顺便你还考验成功了,那么说明什么呢?我告诉你,什么也说明不了!能100年不对你背叛只能说明这100年他没有背叛你,第101年的事情谁也没有办法给你打包票。结婚的时候,大多数不还是恩恩爱爱才结婚的吗,可是离婚率不还是居高不下吗?想把你拿下,自然也能忍到拿下你。这是说得庸俗了。来点正经的说,其实就算再相亲相爱的两个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不会再有那么多的激情了。没人给你天天吃催情药,加之生活的压力过大,你会觉得面包比爱情重要,什么都比爱情重要。爱情是最华而不实的东西。两个人要在一起,那么就各安天命,愿赌服输。合则来,不合则去。天下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自然规律,也是历史规律。

说得你毛骨悚然了?别怕。我告诉你,爱情也是一场战役,靠你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如果,你不想愿赌服输各安天命,那么你就要经营好自己的爱情。别结了婚以后就蓬头垢面跟个黄脸婆似的,搁谁谁受的了不是?人家想当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也不是这样啊,和试用期时候的工作不是一个态度了,人家还不辞退你?你都不是当初的你了,人家凭什么还得守住一辈子的承诺?所以,只有你越来越好,他才会对你欲罢不能。当然刚刚我只是举了一个很肤浅很表面的例子。经营不仅仅是虚头吧脑的那些门面功夫,更多的也是心灵之间的沟通与交流。你会觉得这样好累啊,凭什么为了讨好个男人这样委屈自己啊。对自己要求高一些算是委屈啊,那我真的无话可说了。要求高是对你自己好,干嘛说成是讨好男人呢?再说了,要是男人不去讨好你,成天抽烟喝酒打老婆不洗脚挖鼻屎看得你很不爽的话,你照样可以把他换掉不是?这,绝对是平等的。现在这社会早就开放了,离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分手就更不算什么了。告别错的只能证明离对的更近了一步。仅此而已。

《两个人的房间》是说什么的呢。说夫妻二人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感情出现了危机。二十年,够长的了。这个剧情简介是我从比较官方的网站粘贴下来的。我觉得人家写得这不错。如果你说我没有自己写是我自己不对,那么我告诉你,即使我自己写,黑的也白不了,本来就是这么一个故事,你让我怎么编出花来啊。别说是这个,就是你与别人之间的爱情也有着类似之处,难不成这样也要说你没有独到的见解吗?故事如是:人海偶遇,从天涯海角的背包驴友到执子之手的心路伴侣,这当然是爱情;在网络的虚拟世界里,一天之内从陌路相识派到激情约会、七天约定终身的“闪婚一族”也是爱情;鸡飞狗跳、吵吵珍闹闹终于也白头偕老的半路夫妻能说不是爱情么?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爱情。

曾经,在天苍苍野茫茫的内蒙古草原上,一个被劳动改造的右派和一个逃荒流浪的川妹子能够缠绵出一段感动几代人的纯真爱情;如今,当年那个右派终于成了一名成功的心理医生朱为(朱时茂饰),而那个纯真羞涩的川妹子则是一名瑜伽教练和贤妻良母林萧(丛珊饰)。生活在大都市的他们,有了自己的大房子、孩子、车子,生活不再艰难,事业在繁忙中稳健发展,每天过着衣食无忧的舒适生活……

很难理解,茫茫人海中的两个陌生心灵的偶遇——怎会如原子聚变一样发生非合二为一不可、无法阻挡的激情,象疯了一样;更加困扰:曾几何时,两个人蓦然发现激情不再。我们试着象朱为和林萧那样安慰自己:我们的爱情变成了亲情。但我们的心灵是如此的孤单寂寞,而这亲情如此稀薄难以慰藉寂寞,两个人的房间空空荡荡,却难以容纳两个寂寞的心灵……

如何能唤回当年苍茫草原上那份天荒地老、无法磨灭的纯真和激扬,如何能让这份困在缺氧都市里、渐渐窒息的爱情再次充盈我们彼此心灵的渴望?通过第六号导演路学长平实谨慎的镜头、在情歌之王齐秦可以淹没心碎声音的唯美歌声里,让我们跟随朱为和林萧——这对沦落人间的神仙眷侣踏上拯救爱情的旅程!

人们说这部戏路学长拍到很失败,在开始的很长一段里面,人们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是路学长导演所为。他们只是看见细碎而家常的堆砌,没有任何激情和碰撞。但是,你说一段20年的生活,还要怎么样激情?难不成你现在还能看见你爸爸和你妈妈在家里热吻?我信,你都不信。很多时候,20年的生活就是这样,细碎到平和得有些寡淡。所以,人们才会猛然厌倦,想要逃走,冲出牢笼,寻找新的激情。

对于这部电影,印象很深的地方是朱为和林萧二人去寻找当年领结婚证的地方的时候,结果找到了一片废墟。而这片废墟里却长满了青苔。很绿,我就想,你说,这是不是一种希望呢。在绝境中生存着,绿着,绿着,绿出希望来。

一部中年危机电影,看到最后都没有看见第三者,你奇怪吗?对于这件事情,路学长导演是这么说的,“我觉得这两个人都过去20 年了,还能这样忍着,想迈出去都迈不出去。”其实我不这么认为,20年能忍,21年不忍了也未尝不可。但是,路学长导演还说,“这个中年人的情感故事,如果倒退到3、5 年前,按照我的脾气,可能故事会更狠一点,情感冲突会更激烈、撕心裂肺一些。”我就明白了,是我还年轻,我现在顶多算一个青年,离中年还有一段子的距离,总是不消停,不愿意事情那么单薄。总觉得刺激的才是好玩的。你看,对了吧,过20年,那么平淡,终究得把人憋疯了。朱为在里面有一句词,是和曾志伟喝酒的时候说的。大概的意思是他说这个女人啊,现在怎么这样子,当他们刚开始结婚的时候总想给她带来更多的东西,但是当时因为条件达不到,但后来条件有了,但是女人会离你越来越远了。后来两个人就喝酒了。就是这样的,我们要的东西总是很奇怪。没物质的时候要物质,有物质了又要精神。反正,没什么找什么,就是找事,瞎折腾,消停一刻都不成。我告诉你,别人羡慕的幸福不是幸福,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平静的海面下藏着的才是惊涛骇浪。

咱再说说扮演林萧的演员丛珊。真是个美女,这么大岁数了,还显得好看,是这个年龄段该有的那种气质,挺干净,挺文雅,挺温和的。丛珊成名哪会刚有我,我还小着呢还吃奶呢,实在记不住这位当时的全民玉女偶像。那时候也是和朱时茂拍的一部《牧马人》。当时,据说有一段朱时茂要趴在她身上的戏,结果丛珊姐姐这个哭啊,一副为艺术献身的范儿。你说现如今这算什么啊,早就不用大惊小怪了。有的女演员巴不得整点儿床戏呢。所以,我说吧,时间好啊,时间能将很多观念改变。二十多年前,随之电影《牧马人》的出现,丛珊火了,追求她的人啊排队排到新加坡啊。这个是戏言,但是却是很多,具体排到哪儿,我不知道。但是,丛珊却远赴法国巴黎那么个浪漫的地方去追求艺术梦想了。在那么浪漫的地方顺坡下驴地成就了一段跨国姻缘。丛珊真是为了艺术喝得出去的主儿,怀着孩子还拍戏,跟现在那些女明星一养胎就得花数不清的银子不是一个风格。怀着孩子拍戏危险啊,好几次都在片场晕倒了,最后孩子还早产。不过,还好,孩子保住了。但是婚姻没保证。1996年,丛珊带着年仅一岁的儿子回到国内并嫁给了导演萧锋。

我看现如今丛珊姐姐到了哪儿都笑容满面的,那叫一个春风拂面,我想这就够了。咱们在这儿也顺便祝愿她,幸福。

故事:

用最好的十年,看你幸福

凌格格在看表,然后点了一支烟。接着,对斜倚在床前面看电视的粗壮男人说,你去洗个澡,我抽完这支烟就可以开始了。男人顾自看着电视,“哼”了一声,却并没有动。凌格格有些不高兴,站起来,翘着一条腿往男人的胳膊上弹烟灰。

一条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以及鲜红的嘴唇里吐出的烟圈,这个场景有点香艳。

男人这才抬眼看她,洗什么澡啊真是的,语句有些暴躁。听到这里,凌格格放声笑了。这笑声很尖利,有些刺耳。笑罢之后,她对着男人说,和我这样的女人上床难道不需要洗澡吗?似是诱惑,似又不是。男人也笑了,随手脱了上衣扔在地上,光着脚大步走进了洗手间。

男人出来的时候,凌格格手里的烟已经燃尽。她端端地站在床前,笑。这笑,只是笑容,没有声音,却能刺入人的骨髓。聂芷云说过,格格,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否则全世界的男人都会对你别有用心。聂芷云不喜欢她这样,那么她就偏要这样做。这,是凌格格的初衷。

对,这一次她依然是在等聂芷云。男人扑将上来的时候,凌格格有了强烈地反抗。她的衣服在纠缠中被扯破。也许就是因为她露出的那半个白嫩白嫩的乳房,引发了那个男人的欲望。这是一场戏,可是男人假戏真做了。这场戏是凌格格要演给聂芷云的,可是聂芷云,没有来。

男人进入凌格格的时候,凌格格开始哭。泪水哗啦哗啦地涌出眼眶,在脸颊上交汇出悲伤的河流。多年了,从未再哭。到底是多少年了呢。十八年,整整十八年。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她的内心里一直在大声地呼喊一个名字,聂芷云。

男人强奸了凌格格。凌格格很疼,是心很疼。她和很多男人睡过觉,多这一个,又有什么问题呢?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她只想做个样子,这些是之前她和那个男人商量好的。他陪她演戏给一个男人看,她给他钱。她在关手机之前给聂芷云发过短信,告诉他地址。她推算过聂芷云到来的时间。一切应该万无一失的。她甚至刚刚在吸烟的时候,还在想,如果聂芷云看见她为了他这么抵死顽抗,一定会特别感动。想到这里,她甚至很高兴。可是这件事情出了两件纰漏。一件是男人中途改变了游戏规则,另一件是聂芷云没有来。

凌格格的心很疼,可是疼着疼着就不疼了。然后,她的眼泪嘎然而止。男人点了一支烟,也递给她一支。男人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保守。男人还说,你之前答应给我的钱我不收了。凌格格不说话,把这支烟狠狠地抽完。那劲头特别狠,导致那个男人在说话的时候越来越没底气。结果,凌格格却从书包里取了酬劳的双倍扔在了床上。同时,甩了一句话,以前我只抽七星。可是刚刚男人给她点的是一支熊猫。说完这些,凌格格就出了酒店的门。双倍的酬劳,一份是雇佣他演的那场戏,一份是她消遣了他。凌格格这样告诉自己。对,她不希望她的原则被违背,她希望世间的所有她都可以主观决断。她不想再被任何人掌控或者改变命运。

聂芷云怎么会不来呢?聂芷云怎么会不来呢?凌格格想不明白。聂芷云是凌格格认识的第一个男人。她以为,这个男人会一生一世对她好。不管她做过什么,不管她怎样对他,他都会义无反顾地陪在她身边。十八年前,这个男人向她承诺会照顾她一辈子。

十八年前,聂芷云八岁,凌格格六岁。

八岁的小男孩是地球上最可怕的生物,他们有好奇心、行动力、破坏力以及《未成年人保护法》。聂芷云偷开了他爸爸停在家门口的出租车,呼啸着向凌格格母女撞去。凌妈妈一把推开女儿,被撞得飞出去了好远,才重重地摔在地上。当时凌格格被吓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血。她被吓得晕了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住在一个陌生的家里。在此之前的多年,她的爸爸就死了,现如今她妈妈也在这起车祸中丧生。她的叔叔婶婶并不想养着她,他们只是留下了她家里的财产。聂芷云一家收养了凌格格,据说是出于主动的。他们试图要偿还,他们想要给凌格格一个温暖的家。

可是凌格格憎恨聂芷云。聂家曾经想让凌格格改姓聂,可是她不肯。她并不看聂家的父母,她只是盯着聂芷云,盯得聂芷云哇的一声哭了。从她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她的眼神就开始会放射一些具有穿透力的光芒,时而倔强,时而凶狠,或者还可以有别的。她经常说,我是死过的,我什么都不在乎。而她每次说这句话的时候,聂芷云的眼神总是会流露出很深刻的疼惜。这些都会让凌格格兴奋。

堕落,有一种令人迷幻的快感。所以,凌格格就堕落了。

那时候,凌格格刚满十四岁。她为她的这个生日准备了一份大礼。她等这个日子等了很多年。从今天开始,男人就敢和她做爱了。这具有跨时代的意义。她约了那个经常去他们学校门口和学生要钱的大哥。那个男人长得真丑,可是他一定会答应和她做爱,那么,之于凌格格这就够了。

凌格格兴奋地告诉他,她已经满十四周岁了,他可以和她做爱,她是自愿的。没有人会拒绝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更何况是一块美味的馅饼。那时候的凌格格已经很高,腿特别的长。

她穿了漂亮的带蕾丝边的粉红色胸衣。她坦然地站在床边,准备将自己一层一层地剥开,袒露在这个精瘦的男人面前。这个过程很慢,慢到男人有些不耐烦。但是,她打掉了男人试图帮助她脱掉衣服的手。她说,这是她的成人礼。

男人比她预想的还要猴急,没有任何亲热的动作就单刀直入地挺进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绷得就像一张弓,用一炉子的火也化不开。她的身体很干,然后在整个的过程中她都很疼。可是她没喊,也不发一言。

她的脑子里都是聂芷云的脸,那张脸的每一处都布满了疼惜。她想起周围的邻居说过的一句话,凌格格是聂家留给聂芷云的媳妇。那么,现在聂芷云一定会很悲伤。

凌格格非常想要看到聂芷云悲伤的样子。她迅速穿了衣服就往外面跑,丢下那个男人顾自睡着。可是,她走到外面才发现,天是那么的黑而且还下着很大的雨。或许她根本顾不了那么多,她拼了命地往家里跑,她想尽快见到聂芷云。

回去她见到的第一个人确实是聂芷云。聂芷云正拿着一把伞到处地跑,嘴里喊着凌格格的名字。她这么晚没有回家,他是着急了的。她就迎上去,目光抵住他的惊喜,然后告诉他,刚刚她和一个男人上床了,做爱可真舒服。然后,就一把拿过聂芷云手中的伞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已经傻了的聂芷云淋在大雨里。

六个月以后,凌格格流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她让聂芷云陪她上医院,听着大夫数落聂芷云这么小小的年纪竟然让女朋友来做流产。凌格格就很高兴,没有一点害羞感和耻辱感。即使高兴,手术也是很疼。她从来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疼痛的事情,可是她就硬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手术结束的时候,她的嘴唇都被咬破了。

凌格格在二十四岁的时候决定嫁给聂芷云了。她知道她这辈子一定会嫁给聂芷云,她是聂家留给聂芷云的媳妇。她得嫁给聂芷云,她不想聂家的爸爸妈妈伤心。在这个世界上,她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亲人。爸爸妈妈对她还是很好的。她只是恨聂芷云,但是她并不恨他们。并且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是真的爱她,会娶她为妻,除了聂芷云。

所以,当她得知爸爸病了,肺癌晚期,会死的的时候,她就想要和聂芷云结婚了。她想在爸爸死之前能见到她给聂芷云生的孩子。如果那样,爸爸或许可以安详地离去。

可是聂芷云拒绝了她。这是凌格格万万没有想到的。

所以,她才会找一个男人来和她演一场戏。她不能被拒绝,她的权威不能被挑衅,尤其不能被聂芷云。

可是,这一次,聂芷云没有来。他在赶过去的途中被一辆飞驰的汽车撞到。像当年凌格格的妈妈一样,飞出很远,也流了那么多的血。

凌格格在回到家之后才知道这些事情。她甚至第一次看见聂芷云的日记。

聂芷云说,他犯了天大的错误,让那么可爱的小女孩失去了家,那么他就要赔给她一个家,他会娶她当媳妇,爱她一辈子。那时候,聂芷云八岁。

聂芷云说,格格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一定很疼很疼,他去庙里面给她求签,希望她不要再受到任何伤害。他也为自己求了签,他希望自己可以健康长寿,那么他就可以照顾格格一辈子。可是,庙里的方丈说,他在年轻的时候会遭到一劫,是血光之灾。除非他在庙里住上十年,或许可以躲过。可是,他没有,因为他不能离开格格。他要看着格格,看着格格幸福。十年,而且是最好的十年,这期间,他的生命中怎么能没有格格。那时候,聂芷云十六岁。

聂芷云说,格格突然跟他说要和他结婚,问他愿不愿意娶她。他怎么能不愿意呢?不管她以前怎么对他,他都是爱她的。她所受的一切的苦,都是他造成的。他只希望她不再伤害自己,那么即使他的死期马上来临也无所谓。是,就是因为他的死期,他才会拒绝格格。他不能再伤害她。可是,他还是再一次伤害了她。对不起,格格。那时候,聂芷云二十六岁。

看到这些的凌格格已经泣不成声。凌格格知道,聂芷云如果在庙里住上十年就不会与她再有那么多的瓜葛,那么他便不会死。这不是方丈的预言,她才是他的诅咒。他是死在她手里的。

聂芷云承诺给她的一辈子,是他的一辈子,却不是她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