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棠在这里帮忙打杂了这么多天第一次见到有人来。
估摸着应该是位贵公子。
虽然长的不错但是墨棠非常讨厌他不可一世的气质。
墨棠颠了颠手中的砒霜,估摸着要是自己站在唐晓翼那个位置可能一巴掌就糊上去了。
“这小铺子真是寒酸的很。”
你有钱,你咋不去当个军阀呢。
“那么这位先生需要什么药呢。”
唐晓翼倒是回答的不卑不亢,不过还是能听出来语气里的不屑。
“…给,别出差错了!”
那位公子上下打量了唐晓翼好久,才悠悠的拿出一张泛黄的纸,神色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唐晓翼接过纸,仔细的看了看,嘴角有些虚假的笑意慢慢的收敛。
然后转身将纸给正在玩砒霜的墨棠,低声道:
“这个是治枪伤的药。”
“啊?”
开什么玩笑?
这样的人是部队的还是了军阀的?
“当然不是他。你见过谁受枪伤了还满城乱跑的?”
唐晓翼翻了个白眼,瞥了眼那位公子,又看了看手里的药单。
“总之这个人不简单。还有,这次要是出岔子了我就把你扔出去。”
说着还特地比划了下把她从那扇窗户扔出去的样子。
“要不是因为这个我真想把砒霜放进去。”
墨棠偷着冲那位公子做了个鬼脸,然后一脸郁闷的默默的去后房煎药。
“听说,你姓唐啊。”
看着唐晓翼熟练的倒茶的动作,公子带着些戏谑的眼神坐在窗台边。
“嗯。”
唐晓翼点点头,端着微烫的茶坐在了他的对面。
“那个唐家?”
公子挑眉,看起来似乎对唐这个姓氏格外的感兴趣。
“公子说笑了。我一个茶铺老板,怎么会和那种名门望族。”
唐晓翼抿茶,眯起的眼睛带着些嘲笑与悠远。
“嗯?我倒是觉得唐老板很眼熟呢。”
公子一把抓住唐晓翼有些纤细的手腕,捏的唐晓翼微微发疼。
当然对于练过武的唐晓翼来说,撂倒这一个酒囊饭袋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嘶…没想到唐老板的武功也是很好的。”
不出所料,那位公子躺在地上,看起来分外痛苦。
“怎么了?”
墨棠将药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看着地上的人。
“没什么,大概就是脱臼。”
唐晓翼甩了甩微微发红的手腕,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啧,真是可怜。
只可惜你问了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