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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公孙瓒兵伐冀州

话说上回说到袁绍采用逢纪郭图之计意于谋取冀州以及幽州,冀州牧韩馥得知幽州公孙瓒兴兵数万意于攻取冀州不由得被吓破了胆,手下谋士荀谌建议韩馥请袁绍治冀州以阻公孙瓒,韩馥急忙派别驾关纯去请袁绍。

就在此时,耿武突然站起来说道“州牧请慢”韩馥一脸不解的望着耿武。耿武清了清嗓子说道“袁绍乃是孤客穷军,靠着我军提供的粮草得以存活至今,可谓是仰我鼻息,就像婴儿在我等股掌之中,绝其粮草,立刻饿死,为什么要将冀州托付给如此狼子野心之人,我军以粮草相要挟,驱使袁绍与公孙瓒相斗,可谓是驱虎吞狼此方为上上之策,如今欲以州事委托给袁绍,此乃引狼入室也”

冀州牧韩馥闻言大怒道“如此无父无母之徒,吾乃袁家之故吏,袁家对吾如同父子一般,我何能以属下之礼驱使本初,况且本初有胜我数倍,古之择贤者而让之,不与本初同治冀州,我如何向天下人交代,诸君可是嫉贤妒能”

耿武闻言心中大叹道,冀州亡矣。

韩馥不听诸位之劝执意要请袁绍同治冀州,众人见之,有忠义之士不愿跟随袁绍于是弃职而去者三十余人,关纯与耿武却是伏兵数百与城门处,以待袁绍。

几日之后,袁绍引大军而至,命大军与城外扎营,仅带心腹谋士大将及亲兵总计数百人。行至城门之时,忽一人大喝道“袁绍贼子,纳命来”却是耿武等人拔刀而出,欲刺杀袁绍,袁绍闻言不禁大笑道“哈哈哈,如此鼠辈也想取吾袁本初之命,颜良干掉他们”颜良闻言带着数百亲兵如狼如羊群一般,左右冲杀,不一刻钟便已是跪地乞降。颜良见敌军已散,收拢军队,报之曰“大人,首恶已被良当场立斩”说到此处,颜良带着袁绍来到亲兵之中,指着阵中被围的数人说道“此数人不欲乞降,请大人发落”

袁绍定睛一看,却是关纯伫立其中,那日关纯奉韩馥之命前去请袁绍相助,今日却在此城门之处埋伏,袁绍不禁觉得有些世态炎凉,说道“关纯,你与我有数面之交,今日我本初不愿多做杀戮,尔等速速乞降,尚且有条生路”

谁知关纯看着袁绍不禁对着天空大笑三声说道“所谓忠臣不仕二主,袁本初你夺我冀州,却是好手段啊”

袁绍闻言不禁尴尬万分,命文丑立斩关纯。

袁绍因此入主冀州,以韩馥为奋威将军,以田丰、沮授、许攸、逢纪份掌州事,尽夺韩馥之权。韩馥心中此时却是懊悔非常,不该轻易相信袁本初,韩馥抛妻弃子,只身匹马前去投靠陈留太守张邈去了。

却说幽州公孙瓒兴兵数万意于谋取冀州,出征之时却是得知袁本初占据了冀州,不由得心中大喜,急忙派遣自己的亲弟弟公孙越前去冀州与袁本初商议瓜分冀州之事。

袁绍见公孙越前来,大设酒宴,席上公孙越见袁绍屡次不提分地之事,不由得心中大急,眼见酒宴要散公孙越急急站了起来说道“本初大人,与家兄商议这冀州之地……”

袁绍笑了笑说道“我与汝兄所商议乃是,俩家攻取冀州,谁得之土地,就归谁,可是汝兄如今却未攻取一丝一毫的土地,依照约定我自是不会让地一分一毫”

公孙越闻言大惊道“本初将军,这冀州不是韩馥献于你的,若是没有家兄在外逼迫,如何能得此冀州,不要忘记家兄在后面的功劳”

袁绍细细思索之后说道“既然如此,可请汝兄自来,吾自有商议”

第二日,公孙越便辞行回幽州,行至不到五十里,道旁闪出一彪人马,为首者喝道“我乃董丞相家将是也”,先是乱箭齐射,然后便是大军冲杀,公孙越也死于乱军之中。公孙越从人逃回去见公孙瓒报之公孙瓒道,公孙越已死。公孙瓒大怒道“袁本初小人欺人太甚,诱我攻冀州却是逼迫韩馥献冀州于他,现今又派人假装董贼之人乱箭射死我弟弟,真当我公孙瓒是柿子,想捏就捏,此仇不报我公孙瓒誓不罢休”于是三军祭天,派人通知刘关张三人,杀奔冀州而来。

袁绍知道公孙瓒领大军而至,也率领军队而出,俩军相会于磐河之上:袁绍驻军与桥东,公孙瓒驻守与桥西。公孙瓒引兵出营对着袁绍大骂道“袁本初,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不但拿我幽州士卒戏耍,还派人假装董贼之人杀我胞弟,此乃公仇家仇,今日我要俩仇并报,袁本初你就洗干净脖子等我取你项上头颅吧”

袁绍也策马出阵指着公孙瓒说道“休要血口喷人,我袁家四世三公,何等名声,岂会与你这屠夫一同联手,谋取他人基业;冀州牧韩馥见你这屠夫无故攻打冀州,而今圣上被贼人挟持,无奈之下,只得请我来助,韩馥此人甚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无才,也知道择贤者而让之,便将这冀州之地让与我等,此乃古今佳话耳,如何有你所说那般不堪;再者,公孙瓒休要受小人蒙蔽,本初我大意,却是被董贼的军队摸入冀州地界,却是害苦了公孙越,此乃本初不察之错”袁绍顿了顿,用一种饱含悲痛之意的声音说道“公孙瓒,今日你以无义之师伐我冀州,我袁本初知道你是受人蒙蔽,不与你一般计较,只要你退兵幽州,日后你仍是你的北平太守,我是我的冀州牧”

公孙瓒听到袁绍如此颠倒黑白不由得心中大怒“袁本初,你这个卑鄙小人,当日我以为你乃忠义之士,推举你为盟主。你今日所作所为,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一个狼心狗肺之人,袁本初你摸摸你的良心对着天说,你所说这话句句属实”

袁绍闻言却是一愣,一旁的逢纪见状说道“鬼神之说,由来已久,但却谁也没见过,不知是真是假”袁绍听到此话之后,心中大定,一手摸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指天喝道“公孙匹夫,你给我看好了,我袁本初对天发誓,我刚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是有半点虚言,我袁家必声名扫地,家破人亡”

公孙瓒闻言,不由得心中恨得牙痒痒道“袁本初你狠,我看你日后有何面目立于这世间”

袁绍见状却是大笑道“公孙匹夫,你叫我发的誓,我发过了,为何还不退军”

“袁本初,你好卑鄙”公孙瓒闻言大怒道“白马义从随我冲”公孙瓒却是带手下精锐部队杀将而至。

袁绍见公孙瓒被激怒不由得心中大喜,喝道“谁人给我擒下这言而无信的匹夫”只见身边的文丑策马挺刀,直杀过去。

文丑与公孙瓒与桥边大战三百回合,公孙瓒使得是铜人大槊乃是重兵器,文丑岁也使得一杆大刀但较之铜人大槊却是轻上不少,文丑见公孙瓒武艺与自己相较,虽有不如,但却差之不多,文丑一心要擒下此人,便心下一计,假装手下不足,处处防守,公孙瓒见文丑被自己压的只有防守之力,不由得大喜,手中的铜人大槊却是更是猛上三分,但文丑却是每次总是险险避过,公孙瓒更是用力。白马义从之中一员小将见状却是心头大惊,不由得说道“将军有危险”却是冲了上去。

公孙瓒渐渐力有不支,文丑见状只得猛攻公孙瓒,公孙瓒这是才知道自己已是中计,但却无可奈何只得苦苦忍耐。未至几回合,文丑手中大刀猛然一磕,公孙瓒早已开裂的虎口此时却是支持不住,手中的铜人大槊却是掉落,眼见文丑的大刀与公孙瓒越来越近。公孙瓒不由得眼睛一闭,心中大叫道,吾命休矣。却是耳边闪过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一杆银枪的枪头死死地顶住了文丑大刀的刀尖,文丑只觉得手中的大刀再难前进一步,不由得将马往后一拉,定睛看着使银枪的小将,只见此人生得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身上白袍银甲,胯下也是白马一匹,不由得问道“汝乃何人,为何阻我”只见此人将公孙瓒安顿好,看着公孙瓒渐渐返回大军,转身对着文丑说道“记得取汝项上人头者乃公孙瓒将军部下白马义从直属常山赵子龙是也”说罢,挺枪而上。

文丑见状嘴上冷笑一声道“无名小卒,也敢学人大将放话”说罢,也是挺马而上。

文丑与赵云大战数十回合,文丑只觉得此人武艺甚高,手中的银枪却是刚柔并济,看来武艺已至龙虎交融之境,与天人合一相差不远,文丑却是被赵云打得节节败退,文丑只得仗着自己的力气比赵云大,手中的武器也适合拼力,一次又一次的将赵云挡下,心中却是暗暗发苦,此时与刚才自己斗之公孙瓒如何相像,只不过刚才自己是暗暗使计,此时却是被人逼得不得不照做,如此再过几合,自己力气一旦消减,却是身首异处啊。文丑心中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匆忙抵抗,俩军交战,岂能分心,未几合便被赵云寻得破绽,手中的银枪化作一条白龙直插文丑胸前,文丑眼睛一闭,道“吾命休矣”却是身边一只冷箭直取赵云咽喉之处,文丑听见箭响,便知自己的命保住了,赶紧策马望着后军便走。赵云收枪将此箭打掉,却是要追,却是一连三支箭直射而来,此乃连珠箭是也,一连三只叫人避无可避,赵云见状,手中银枪连连挥动挡下这三支箭,赵云看着文丑,此时却是追至不及了,只得拿出身边弓箭,取下两支,口中喝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