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诡道狂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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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飞人(1)

有时我们生活中会充满很多幻想,也有很多人通过努力实现了自己幻想,福兮,祸兮,自有天知道。

一 被人绑架的高虹

在云南省的全运会选拔赛上,爆出了一条震惊世界体坛的新闻,以个人身份参赛的苗族小伙子阿金以12秒85的成绩打破了110米跨栏的世界记录,赛后检查体标一切合格。虽然不是正式场合的比赛,但这足以令体育总局瞠目,于是人们盼望着一个新的奇迹的诞生。但是在全运会的赛场上人们并没有看到这个小伙子的身影,据云南省体委说,他临时发生了状况,无法参加比赛了,但是人们对他的传闻众说不一,不过因为有了一个世界冠军在握,所以对于这个人,人们也只是一时的好奇,时间久了,也就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话题。

星期天,我应冰雪之约来到茶坊,见到了齐小猪子,和他一边聊天,一边听他讲那些海上的趣闻。正聊得不亦乐乎,锦云打来了电话,告诉我说有一位年青的女子在侦探社等我,我匆匆告别了了齐小猪子,来到侦探社,一进门就见上坐着一位身着米黄色内衣的女子,看见我来了,忙起身。锦云给我们作了简单的介绍,这位女子姓高,叫高虹,二十七八的样子,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眉清目秀的,是本市某机关的一名公务人员。据她所述,近半年来已两次遭人绑架,而且都是在自己熟睡的时候。我问:“为什么不报警呢?”她扭捏着不好意思起来,我意识到了什么,又继续问道:“绑匪是什么人?”高虹说:“不知道,没见过。”“男的女的?有几个人?”我进一步地寻问。高虹一直是摇头,我诧异地问她:“你连绑匪的背影都没见过吗?”高虹点点头。锦云插进话来:“他们找你要什么了?”高虹没有吱声,只是脸红红的低下了头,我试探着问道:“能不能说说详细的经过?”高虹点点头,于是向我们说起了她被绑架的经过。她是津城人,独自在本市上班,自己租了一间房,这天下班后,她感到很疲惫,随便弄了点吃的就洗澡睡觉了,到了半夜的时候,就觉得有人在抱自己,将自己抱下了床,抱出了房间,迷迷糊糊地就被绑架走了。后来就有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我就拚命地挣扎反抗,等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离所租的房子两公里远的一个河坡上……听完了她的叙述,我问她:“为什么第一次的时候你没有来?”她吱吱呜呜地说不出个头绪,我继续问道:“你有男朋友吗?”她摇摇头,眼眶里湿涩涩的,我无奈地站起来,对她说:“你最好是去报案,因为你提供的线索非常少,我们不可能每个晚上都守着你,等候绑架你的人出现。”她突然站了起来,抓住我的双手,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说道:“求求你,教我怎么做?”我立刻意识到了这里面有问题,忙对她说:“把你的事情全都告诉我,我才能给你想办法。”她镇静了一下,又讲出了一些事情。她今年二十七岁,前年大学毕业考取了国家公务员,被分到了某局机关,刚一来便得到了机关领导的青睐,并多次暗示甚至直接示爱,被她断然回绝,后来交了个男朋友,是本单位的一个同事,机关领导得知后,马上调她的男朋友去了很远的一个小所,男朋友说是她连累了他,于是两人分手。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人们常说的“办公室潜规则”会发生在她的身上,直到那天夜里……,我递给她一沓纸巾,她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本想辞职不干,可我多少年的努力,就想当一名国家正式的公务员。”我打断她的话:“为什么不去告他?”“没证据啊!”她无力地叹着气。我诧异地问了一句:“没证据吗?”她还是摇摇头。我看了锦云一眼,终于下了狠心说道:“他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不是证据吗?”她惊愕地看着我,突然“哇”的一声哭了,锦云立即过来劝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我转身离开了,现在的女人受了男人的欺负,为了保存自己的面子不敢直视,这就让那些色胆包天的人更加胆大妄为,沉默的羔羊啊!我转回头对她说:“去茶坊吧,找冰雪,她会教你怎么做。”

锦云自林芝谷底回来后,常常梦境不断,一会儿说“找到了”,一会儿又说“还有呢?”急得舅母团团转,说她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非要我带她去医院检查,恰巧在医院碰上了冰雪,我问她来做什么,她说陪高虹来做妇科检查,我惊异地问道:“真得出事了?”冰雪用手敲了一下我的头,说道:“你就这个来兴趣。”我不满地嘟嚷着:“又打我的头,我不也是关心吗?”锦云上前的冰雪打着招呼,这回轮到冰雪诧异了,问我:“出事了?”我正不知怎么回答,锦云抬手敲了冰雪的头一下:“胡说什么呀,大姐!”我哈哈乐得直不起腰来。冰雪突然用手势制止了我,把我拉到一旁,问道:“你不觉得高虹有问题吗?”问得我一愣:“她有问题?她不是被当官的欺负了吗?”冰雪说:“当官的想欺负她倒很有可能,但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吗?”我想了会儿,忽有所悟:“强近症?”冰雪没有说明她的观点,只是一个劲地问我:“如果当官的想要欺负她,而且已经进了房间,为什么还把她抱到两公里以外的河坡呢?”我说:“怕她叫喊,有人听见?”冰雪说道:“在那个空旷的地方,大半夜的如果叫喊起来岂不传得更远?”我无语了,冰雪继续说道:“那个当官的怎么会有她房间的钥匙?又怎么能那么顺利地把她抱出去?”冰雪的问话让我渐渐从感情用事变得理智起来,我问冰雪:“你是怎么说服她来检查的?”冰雪“嘘”了一声,小声告诉我:“是正常体检。”然后神秘地笑了笑。我挑起了拇指:“还是老大厉害。”我突然想起了锦云,忙小声道:“顺便把锦云也交给你吧。”“她怎么了?”冰雪问。“她母亲说她神经病,你带她做个全面检查。”说完我呵呵地笑了。

二 血红的尸体

傍晚冰雪打电话找我,我急忙收拾了一下,便要出去。锦云问道:“去哪里?”“茶坊。”我应着就要向外走,“如果要出远门,记得告诉我一声。”锦云说。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又嘱咐她:“早点回家,省得舅母为你担心。”她“嗯”了一声。

我走进茶坊的时候,白狐也正好在,冰雪让女店主给我泡了杯茶,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有件事要你们帮忙。”“什么事?”我和白狐几乎同时问道。“我姐姐的儿子在云南省公安厅刑侦科工作,最近他们那成立了一个专案组,由他负责调查一个案子,据说和一年前那个‘飞人’有关, 你们有没有兴趣?”冰雪边说边举起酒杯向我们敬茶,我呷了一口大红袍,说道:“那个飞人好像并没有参加全运会,事后又都传他失踪了。”冰雪点点头:“他死了。”“啊!”我和白狐都吃了一惊,我说:“那可得去看看。”冰雪马上说道:“这次是我推荐的你们去帮忙,所以是义务。”我看了看白狐:“去订机票。”白狐冲冰雪说道:“到底是谁义务呀?”冰雪笑了:“是你们两个为我尽个义务吧。”出了茶坊,我给锦云挂了电话,她听后也嚷着要去,我说机票都订好了,今晚出发,她才罢休。

三个多小时后,我们到达昆明机场,前来迎接我们的是冰雪大姐的儿子雷磊,小伙子长得棱角分明,五大三粗的,看上去就十分的干练。在车上,他对我们说:“早就听说过你们,都是奇才啊!”我说:“听你姨妈说的吧?”他笑了笑。我问他:“怎么个情况?”他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向我们叙说了这里发生的情况……

原来,自全运会结束后,省厅就一直在配合体育总局寻找这个神秘的飞人,根据他参赛时的登记,很快找到了他的住处,家里生活简单得很,就连人口也很少,只有一个妹妹叫阿珠,和他一起生活,兄妹俩除了上山打猎外,就是在房前开辟的一块小菜地里干活。偶尔会下山来做些交易,将猎来的动物皮毛换些粮食。省厅和体育总局的人找到他家后,只见到了他的妹妹阿珠,据阿珠说他哥哥自选拔赛后没几天就进山了,到现在也没回来,说是去锻炼,可她找了很多次,所有他们经常去的地方都找了,没见人,说着流下了眼泪。从阿珠的表情上看不像撒谎,但她哥哥一去不返也是事实,在以后的时间里,省厅就专门派几个人一直驻扎在那个苗寨,千方百计地寻找,终是未果。就在一个月前,他的妹妹阿珠突然来报案,说是他哥哥回来了,并焦急地让我们赶快去救人,可等我们的人到那后,他哥哥已经死了。

车子到了省厅的宾馆,雷磊说:“今天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带你们去看尸体。”“不。”我拦住了他,“现在就去。”“现在?”他不相信地问。我点点头,他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姨妈说得没错。”车子出了宾馆,直奔法政中心开去。到了那里,我们被一名法医引导着来到了停尸房,当法医拉开了冷藏箱后,我和白狐被惊得目瞪口呆。那尸体从头到脚全体通红,像被红漆涂过了一遍,口大张,双目凸出,简直骇人至及。白狐已经在呕吐了,我也立即转过身来,拉着白狐快步走出了停尸房。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对跟出来的雷磊说:“这……就是……那个……飞人?”雷磊说:“对,他叫阿金。”“怎么会这样?”白狐止住了呕吐,问雷磊。雷磊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法医说是全身血管爆裂引起的皮下渗血。”我问旁边那个法医:“什么原因引起的?”法医说:“原因不明。”好一会我们才镇定下来,我问雷磊:“苗寨那还有我们的人吗?”雷磊说:“有,我就在那。”我一拍他的肩膀:“走,去苗寨。”

车子出了市区,一路西行,渐渐上了山道,两旁的远山在雾气的笼罩下朦朦胧胧的,人说“云南十八怪,石头长在云天外”,一点不假,这里的山不像北方那么厚重恢宏,但却秀丽多姿,那点点绿色映衬的山峰拔地而起,陡直俊美,宛若亭亭玉立的仙女下凡。快到苗寨时,树木也变得多起来,三三两两的小屋别具风情,掩映在绿色之中。我们在一个稍大一点的房子前停了下来,里面走出来两个警察,看到我们下了车,忙上前问候,雷磊把我们彼此介绍后,便一起向半山腰走去。阿金的房子建在那,前后左右都是树木和各样的花草,环境极为幽雅,远远地就看见一个苗族姑娘在房前的小园里干着活,走在前面的警察高高举起双手向她打着招呼,那姑娘看见了,忙进屋去了。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房子前,姑娘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雷磊介绍道:“这位姑娘就是阿珠,阿金的妹妹。”我和白狐连忙问好,阿珠个子不是很高,但很削瘦,略黑的皮肤透着淡红,看上去非常健康,一身苗族女儿装,增添了她的几分俏丽。知道我们的来意后,便将我们让进屋内。随着社会的进步,民族的和谐,苗族人也在学习着汉族的文化,所以我们也并没有太多顾忌。白狐进屋后就坐在了阿珠的身旁,关心地问道:“你现在一个人生活还习惯吗?”阿珠眼眶有些湿润了,白狐借机又问道:“哥哥怎么会想起去参加比赛的?”阿珠说:“是哥哥的同学让他去的。”“同学?”我听了后忙问:“他的同学是干什么的?”阿珠说:“在省体工大队的一个什么所里工作。”我看了雷磊一眼,雷磊忙道:“是的,这个人我们调查过,在省体工大队生物体能研究所工作。”我问:“什么所?”白狐说:“是生物体能研究所,好像现在各省市的体育部门都有这么一个机构。”我问白狐:“干什么的?”白狐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就是向教练提供运动员能够承受和到达的某种极限。”“差不多就是这样。”雷磊补充道。白狐又继续问阿珠:“哥哥怎么练得跑那么快?”

三 生物体能研究所

阿珠好像有了些精神,说道:“我哥哥从小就在山林里追小动物,几乎每天都要跑上四五个小时,他还说如果我一直这样跑下去,长大后一定能拿世界冠军。”说着露出了骄傲的神情,可这神情瞬间即逝,她不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儿,我问她出事那天的情形,她说:“那天我正在外面收拾菜,突然哥哥就从后山跑了下来,到我面前后就栽倒了,我看他满脸通红,当时就吓傻了,他说了句‘妹妹救我’就晕过去了,我立即跑到下面那个大房子里喊救命,接着就来了一大群警察,可是哥哥已经……”说着她辍泣起来。我们安慰了她几句后,便起身告辞了。回来的路上,我对雷磊说:“明天我想见见阿金的同学。”雷磊说:“好,我安排。”

第二天上午,我们在省体育总局的会客室里见到阿金的同学,此人的汉名叫王亮,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身材修长,皮肤白晰,戴着一副近视镜,身着白大褂,很有学者的风度。我们问起阿金的事,他先是叹了口气,然后就开始给我们讲述他让阿金参赛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