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些我全然不知道，请你原谅，我甚至不知道他们叫什么，长得什么模样，住在什么地方。”
女子想了一会，她说：“我不想分辨你这些叫人糊涂的话语，既然无处可去，那就跟我去吧，不过你要返回帐蓬，背上那件兽皮，那可是顶好的藏獒皮。”
我说：“是青岛作家杨得志在《藏獒》里写的那种烈性、忠贞的狗吗？”
女子说：“你再胡语。”她的手又按在了剑鞘上，但是没有拨出来，她说：“想必我也打不过你，你再胡语，那就胡语吧。我不听就是。”
我返回帐蓬，将白色的兽皮折叠了背在身上，追上女子后，问她：“我们到哪里去？”
女子衣袂飘飘，头面也不回地说道：“南方。”
徒步从山海关走到东方，我搜索了记忆中储存的信息，即使到地图上看起来最近的南方，也要几千公里，坐火车要一天一晚上的小时，徒步行走，大概要几年的时间。
我试图说服女子寻找一件交通工具，告诉她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假若能够寻找到一辆车子或是一匹马甚至一头驴子，前行的速度必定会快得许多。
女子一直一言不发，最后似乎再也不能够忍受我的唠叨，再一次拨剑出手，说：“你如果真的无家可归，无处可去，就老老实实地跟着我走，如果你真的要找一件什么工具的话，那么请你快点离开。”
对于这样倔强的女子，我真的无计可施，只有默默无言地跟在她的身后。如果从远方看来，女子衣着华丽、身形俏丽、神彩怡人，伊然电影中的仙子。而我身穿军服，心不在焉，左顾右盼，典型的一副逃兵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