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娘子,你这样招呼为夫,可是有些不大好哦,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继续斗,好不好?”正享受着那柔软唇瓣的若玄邪邪一笑,一手抱住她的腰身,另一手则控制住她那不安分的小手,顺便在她的小嘴上偷个香,“不如,我们去你房间里继续?”
若玄话音未落,二人便自窗户处潜进了房间,只是若玄此时此刻仍抱着唐芸,眼神凌利的往四周扫了一遍,这才放心的将唐芸松开,很是自来熟的走到唐芸的床前,便坐了下去。
他邪笑着半躺在床上,伸手朝着仍站在原地的人儿招了招,顺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原本以为她肯定会怒气冲天的给自己一拳或一脚,却没想到,眼前的人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只见唐芸见他如此模样,非但不恼,反而眼珠一转,笑得一脸妩媚,含羞带怯的向着他伸伸小手,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勾得某人心驰神往,见状,他了然一笑,上前拥住她便要吻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却在瞬间变了脸色……
“你!”方才还一脸得意的若玄此时痛苦不堪的皱起了俊脸,不敢相信的低下头看去,那娇滴滴的小手此时正不知轻重的握住某人的痛处,而且似乎还有愈来愈大力的趋势!
“我怎么了?相公不是想与为妻亲近么?为妻这便听话的与相公亲近的呢,相公又何必如此模样,还是说,为妻下手太轻,要不要再用点力气呢?”唐芸说着,手上更加用力,脸上的巧笑更是迷人。
哼,跟本姑娘斗,这小子还太嫩,一副急猴的模样,真当自己是个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么?
“娘子这是要断了咱们夫妻的快乐么?那为夫也不阻止了,娘子请便!”原本忍得辛苦的若玄闻言,知是自己可能哪里得罪了她,本想以武力解决,现如今却不再想与她斗,她若真的讨厌自己,就当真废了吧!
听到这话,唐芸突然怔住了,她下意识地松开手,身子急急后退几步,她本不该如此的,毕竟他曾帮自己解了那烈性药,还要娶了失贞的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他那邪邪的笑,总觉得这人该死的欠揍!
“娘子,还是舍不得,看来为夫……”若玄一见她面色微变,心里一喜,看来她还是在意自己的,不然,肯定会废了自己!
“若玄,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否则,别说是嫁给你,就算是立刻要了你的命,我也绝不会手软!”唐芸冷冷地打断他的话,阴阴的盯着他问道,是的,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了!
不论是那莫名其妙被人封住穴道的小丫头,还是自己与他相处以来,见识过的高深轻功以及武功,都不像是个文弱书生会有的,而且,那日自己将他扑倒,明显感觉到他身子有所不便,若不是如此,怕是不是他被扑倒,而是自己被扑倒吧!
“娘子真的想知道么?”若玄听她这样问,心神一震,虽然嘴上仍在调笑,面色却已然严肃起来,若她想知道,那他便告诉她也无妨,只是,她能够理解么?
唐芸给了他一个‘那不是废话嘛’的白眼,而后便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若玄想了想,一步一步优雅的走到她身边,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姓冥,冥若玄。”
他的话音未落,唐芸便了然一笑道:“哦……”若玄以为她完全明白了,正要抽身,却在听到她后续的话后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没直接倒下,只听唐芸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又手一摊,状似无辜的眨眨大眼继续问道:“然后呢?”
然后呢?
这三个字将若玄震得差点生生喷出一口鲜血来,冥姓在四国间的影响有多大,那就算是三岁小孩都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他这个爱妻却似乎根本什么也没听懂的样子?
“娘子当真不知道冥姓?”若玄很是受挫的皱眉看着她问道,心里满怀希望,很希望她那诱人的小嘴里能说出美妙的话来。
可惜的是,唐芸那诱人的小嘴却缓缓的吐出了三个字,“不晓得!”这三个字一下子将若玄打入了地狱,他现在真有些哭笑不得了,这个爱妻真的是,难不成是隐居山野的高人才刚刚入世不成?
“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唐芸满脸无辜的看着他,她确实不了解这冥姓有什么特别,再加上原本的唐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江湖事,就连朝堂中的事,她这个丞相千金都闻所未闻呐!
一想到此,唐芸便满心伤感,做为一个特工,却对自己生活的环境一无所知,这可是个最大的威胁,不行,她得尽快组织起自己的力量,最起码要将所有信息掌握在手中,这样她才不会受制于人!
“好吧!”若玄深受打击的抚了抚小心肝,看来他的爱妻真的是,太千金小姐了,估计连丞相府的大小事务,她都不清楚,哎,以后得多带娘子出门去看看,免得她真成了贤妻良母型的。
“冥姓,乃是历代暗皇邪帝的族姓……”若玄话才刚开始讲,便见唐芸摆了摆手道:“你还是给我写下来吧,听你讲的,肯定会有很多英雄事迹要开演,那样的话,不如当小说来看看的好!”
这话一出,若玄再度受到打击,他这个邪帝真真遇到对手了,若是自己将身份表露出来,普通百姓乃至四国皇室肯定会震惊非常,可是,他眼前的这个人儿,却为何是一副风清云淡的神情,似乎真的只是在听个故事一样简单!
“不方便么?”唐芸扭头好奇的看着若玄,自己不过随便提了个要求,他这个据说可以叱咤四国乃至整个天下的邪帝竟然觉得没办法完成了么?
被她那认真而又讥诮的眼神一盯,若玄立时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他抽了抽鼻子,很是受伤的摆摆手道:“我马上找个会讲故事的人来给你讲讲。”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其间真的没停留半刻,这让唐芸很是不解,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自己只是让他将故事讲得动听一些,他至于一副委屈的模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