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睿泽很快发现,他老婆真不是个善茬儿,以前他怎么会觉得他媳妇儿是个乖巧的的小兔呢,那呲着牙的样儿,分明是一只狼崽子,他家儿子也有样学样,大小两个人欺负他一个。
只要他一靠近乔梦两米之内,儿子就咧开嘴死命的嚎,尤其吃奶的时候,那小子一边吃着,一边抓着,那贼亮的眼珠子还不时瞄着他,仿佛怕他过去抢食一样,当然,如果能抢,他早扑过去了,他儿子那小爪子也挡不住。
说起来,能远远的看他媳妇儿喂奶,都是经过时间不短的死磨硬泡,过程之艰辛,苏睿泽想起来都觉得心酸,最后还是因为,他媳妇儿不习惯保姆在一边,才特准他在她喂奶的时候,递个热毛巾什么的。
有时候苏睿泽不免狐疑,他老婆这是不是成心不让他好过,他老婆脸皮儿薄,即便两口子最热乎那阵子,她喂奶也总会遮遮挡挡,他要是想干点儿啥,得憨皮赖脸的凑过去,磨叽一阵,她才会脸红的顺着他。
这会儿,他是靠不上前,可他老婆喂儿子的时候,反而大方起来,半遮半掩,从他的角度,能清晰看见他媳妇儿那挺翘圆润的部位,以及被他儿子嘬的红艳的顶端,跟熟透的樱桃一样,瞅着就馋。
苏睿泽每次看的心里都火急火燎,禁欲多日的他,觉得自己都要爆炸了,可就是他爆开,估摸他老婆也不会心软。
苏睿泽坐在日光室一角的牛皮沙发上,目光落在他老婆身上,嗖嗖冒绿光,乔梦却仿佛没感觉一样,丝毫不受影响,苏睿泽哀怨的不行。
等乔梦喂饱了儿子,一抬头就看见苏睿泽直眉瞪眼的瞅着她的胸部,脸一红:“你看什么?把孩子抱外面去,小心点,睡着了。”
外面有一个单独的婴儿室,保姆也在外面。
苏睿泽把孩子抱出去回来,就看他老婆神色有些痛苦的样儿,不禁吓了一跳:“哪儿不舒服了?”乔梦有些尴尬,最近是不是补得太好,奶涨的她生疼,儿子吃了一点,剩下的全憋在里面,又疼又涨。
乔梦咬咬唇,脸红了红:“那个,就是涨奶涨得难受,我是想让你去那边的柜子拿吸奶器……”苏睿泽眼珠子一亮:“老婆,你老公不是在这里,你还要别的干嘛,我帮你吸出来不就得了……”说着,俯低身子钻进他老婆怀里,快速掀开衣服,大嘴一张,精准裹住,嘬了起来……
乔梦愕然半晌儿,被那强悍近乎几饥渴的吸允,弄得哼唧了一声,苏睿泽吸空了一边,又开始吸另一边,两边都吸空了,抬起头来,舔舔嘴角,把最后一滴乳白色的汁液勾进嘴里,还吧唧吧唧嘴。
苏睿泽扫了他媳妇儿一眼,挺意犹未尽的模样,没想到因祸得福,还有这等福利:“老婆,以后要是再涨奶,我就帮你吸出来……”那模样怎么瞅着怎么□。
乔梦脸红的都快发紫了,白了他一眼,小声道:“不要脸……”苏睿泽坦然受之,反正有福利,不要脸就不要脸了。
于是乎,前一刻还形势严峻,后一刻就皆大欢喜。
这是苏梦琪第一次与同事出去玩,气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跟女主管一起出去玩,即使女上司性格再内向再不合群,不过天性就注定比男上司要好说话。所以既然这是他们设计部第一次整个部门一起出动,但在这个年龄皆小于三十岁的群体,不出一个小时,气氛立刻炒热,大家热络地哈啦,不再拘泥于身份性格的差异。
“老板,我们的设计真的入围法国一年一度的时尚风评?”杨洋还是不太肯定地再问一次,今天过得就像在梦中一般,一想到他们的设计入围了梦寐以求的奖项,她还是有不真实的感觉。
“唉,你好烦,今天都问第十五次了。”一向爱与她斗嘴的设计部技术组组长于涛接过话,“来,老板,我敬你一杯,多亏有你,我们设计部才有今天的好成绩。”
众人都起哄着要敬她,盛情难却,苏梦琪只好一口喝掉杯里的啤酒,虽然说,她不敢像他们一样喝烈酒,但酒量不太好的她,今天被下属连灌了好几瓶啤酒,已经颇有醉意,脸泛芙蓉。
“我们吃完饭再去唱歌好不好?”爱玩的范妮兴奋地提议着要续摊,大家都开心地连说好。
“你们去吧,明天将账单交给我就好。”苏模拟刚起觉得头有点晕晕的,看来是有点醉了,不敢再到处趴趴走,只想回家睡觉。
“没有老板怎么可以?”范妮拉往她,“这次老板可是最大的功臣,今晚一定要给它玩个够本!”于是,苏梦琪又被拖到了吵翻天的KTV包厢里,承受着下属的“魔音穿脑”。
啤酒、瓜子、花生,各种熟食,清晰的电视屏幕,音效好到太过分的巨大音响,还有一群high到最高点的男男女女,苏梦琪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看来她真的有些老了,不太能接受这种刺激。
这种音乐,一向都不是她习惯听的类型,而且到这里又被灌了好几罐啤酒,她好像真的有些醉茫了。
起身走出包厢,往洗手间走去,泼了捧冰凉的水,洗了洗有些发热的脸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效果还是不佳,头好像变得越来越重。
唉,就算在洗手间,那吵杂的音乐声还是听得见,不过至少比包厢内安静多了。
安静到,苏梦琪听见了随身包包里手机的音乐声,翻出小巧的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的十通未接来电,她心里就暗自叫糟,赶紧接起来。
“你在哪里?”手机那头的冷冷男音,听不出喜怒,不敢迟疑,赶紧报上地址。
“哼。”男子的冷哼声,不知是在哼什么,她也乖乖地不敢说话,只是觉得头越来越晕。
“你,喝酒了?”听出她语气的不对劲。
“嗯,喝了一点。”
软软地靠在洗手台上,全身好像没有力气似的。
该死的!傅星阑低咒道,“二十分钟后出来。”话一完,电话就断线了。
她有几分委屈地望着已经断讯的手机,真是的,还是大老爷一个,到底是在命令谁,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