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推了几次,月如初便发现墨亦痕不但没有起来,反而打起呼噜,这让她又气又急。这家伙,哪里身怀绝世武功的,像他这样,要是有杀手夜袭,他怎么死都不知道!想到这些,月如初便一脸无奈,正打算将他抱起来,拉到屏风后面去藏起来。
敲门声又咚咚咚的响了起来,而方氏的声音也紧接而来:“月儿,起来了吗?”
“起来了,大娘您稍等,等月儿先穿衣裳。”月如初匆匆了应了一句。
看了看床上的墨亦痕,看样子,让他起来是不可能了。如果将他抱到避风后,那地板太凉了,让他躺在地上又好了。左想右想,月如初不经意扫过床上的被褥,于是将墨亦痕朝床里头推去,然后拉过被褥将墨亦痕盖得严严实实的,发现没有什么破绽后,才走到门边准备开门。
然而,手刚一碰到门栓,便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衣行衣,于是匆匆的走到床边,拿起衣裳便在房间里换了起来。
话说床上的墨亦痕,见月如初用被褥将自己盖起来,心中暗暗发笑,于是,在她用被褥盖他之后,墨亦痕便偷偷的将被褥拉出一条缝。这被褥一拉来,一段无限的春光便乍现在他的眼前。
月如初正背对着她换衣裳,虽然她是背对着他,可是她的整个后背都露在他的眼前,弄得墨亦痕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心,眼闪闪过一丝欲念。他墨亦痕可以对天发誓,他可不是故意偷看的,他真的无心的。
话说月如初,匆匆换好了衣裳,然后将夜行衣收好,放在衣柜里,又跑到镜子前将青丝理了理,才过去给方氏开门。
话说方氏,在门外站了好久,也敲了三次门都不见月如初开心,心中便很纳闷,月儿向来起床都很早,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起,而且自己都一敲了两次门了,她还没来开门。而她隐隐约约能听见月如初在里面说话。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到底说什么,难道自言自语?想到这些,方氏心里便生了疑惑。
正打算再敲一次门时,房门便动了动,然后找开了,月如初便一脸微笑的出现在门口:“大娘,早。”
看着她一脸微笑,而微笑间却藏着一丝红润,方氏想了想便道:“月儿,你是不是生病了,这天早就亮了,你怎么现在才醒?在不在大娘让小碧来给你瞧瞧?”
“呃---大娘,月儿没生病。月儿只是昨晚上看书看得晚了些,所以睡得有些晚,故此今天起得晚了点。”月如初解释道。
是呀,平时自己都起得很早,今天天都这么亮了,自己却没有起来,难怪大娘会这么问。这么多年来,自己都是晚睡早起,没想到昨晚却因为墨亦痕而睡到现在,似乎她已以很久没有这么晚起了!
“月儿呀,你白天这么忙,晚上就早些休息,不要把自己的身体给累坏了!”方氏一脸心疼道。自从她住进这个家后,家里好多事都有她管着,虽然她嘴里没说辛苦,可方氏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如今儿子又是三天两头不见的,她这个母亲只能替儿子多关心关心她了!
“月儿知道。对了大娘,您找月儿有事吗?”月如初一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