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复活的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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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古城的繁荣(6)

蒂亚瓦纳科在公元600—1000年一直是南美印第安文化的中心。公元600年前后,以这座城市为代表的文化范围仅限于的的喀喀湖沿岸地带,公元700年左右,文化开始向外传播,至公元1000年前后,这儿的文化几乎浸润到安第斯全境。秘鲁中部高原重镇瓦里和中部海岸城市帕恰卡姆成为继承和发展蒂亚瓦纳科文化的两个中心,此后,这一地区的文化持续稳定向前发展。公元15世纪中叶至公元16世纪中叶,形成南美大陆史前时代拥有最大版图的帝国——印加帝国。蒂亚瓦纳科作为南美文化的基石逐渐被世人遗忘。

今天,在蒂亚瓦纳科城附近,有一些野草丛生的人造小山。这些小山山顶平坦,面积达4000平方米,山里面极有可能隐藏着建筑物。如果有朝一日,学者们能够将这些平顶小山逐个进行发掘,说不定能为这座神秘的古城提供令人振奋的线索。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漫游蒂亚瓦纳科的人们,在惊叹古代印第安人非凡创造力的同时,面对这座蓝天白云映照下的废墟,怎不令人产生无限的感慨和忧伤!

###三、不朽的古城雕塑

1.孤岛上的巨石雕像复活节发现神秘岛屿

1722年,荷兰的一个舰队司令鲁格文率领三艘军舰在南太平洋航行,突然,前方发现了一个亮点。“难道是一座岛屿”他想,“为什么航海图上没有呀”当船逐渐靠近小岛的时候,岛的四周似乎站满了黑压压的一片,岿然不动,吓得他们胆战心惊。和它们高大魁伟的身形相比,自己简直是个可怜的侏儒。其实,这是一批巨石雕像,因为这天是复活节,所以,他把这个小岛叫做复活节岛。这些石像的造型非常奇特,高高的鼻子翘起,薄薄的嘴唇闭着,像是表示轻蔑,又像是表示嘲笑,没有眼珠,只是在斜面的前额下凹陷着两个轮廓分明的眼窝,眉弓宽大,耳廓偏长,双手按着肚皮,神情严肃,似乎在望空怀想,又像在对海沉思。它们肩并肩站在一起,气势磅礴,雄伟壮丽。石像大小不一,最高的22米,几乎相当于五层楼房的高度,脑袋长7米,直径3米,鼻长3.4米,躯干13米,最重的达400吨以上,最轻的也有几吨,平均重量60吨左右。它们的头上有的还戴着红色岩石雕刻的发髻,发髻直径1.8~2.5米,高约1.5米,重的有30吨。这些石像大部分分布在岛的四周,也有的还躺在采石加工场里,刚刚完工和尚未完工,也有的弃置在搬运的路上,也有的倾圮倒伏在荒野草丛之中,总计有1000多尊。这是一个远离大陆的孤零零的小岛。

这也是一个贫瘠的小岛,岛上布满火山,呈三角形,顶点正好是死火山的喷口,中部则是风沙横行的荒漠。土层浅,含硫量高,农作物难以生长。岛上没有乔木,只有杂草,没有河流,只有水塘,除了老鼠,也没有任何野生动物。岛上居民靠打鱼、捕鸟,用阿科夫或臭卡(一种木钎)打洞,栽种红薯、甘蔗来养活自己,这是非常艰难的。尽管有人估计岛上最多人口曾达到5000人,但实际上它只能维持2000人生存,他们有什么力量来雕凿这1000多尊平均重达60吨的石像呢又怎样把这些石像从几公里、十几公里外的采石场送到陡峭的海岸呢石像的雕制者是谁呢谁是石像的始作俑者石像之谜的关键是运输问题。

1956年,挪威人类学家海尔达尔用牵引法进行了试验。他组织了180个当地居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将一座12吨的石像,硬拖到了海边。但是,他是在没有岩石的沙地上进行牵引的,而岛上的大多数地方都是熔岩横卧的乱石岗。

另一名学者威廉·马洛伊用三角吊架法进行了试验。他从比利时运去了木材,对一尊高不过3米,重不过6吨的小石像进行了试验,刚一起吊,吊架就断了,何况岛上的土壤层,一般不超过5厘米,树根只好横向延伸,根本长不出可作支架的大树。

让·米歇尔·施瓦茨(一位法国医生)研究了岛上的表意文字,证实了岛上居民的传说,石像是靠“对应力”一左一右,半圈半圈的用力使它改变重心,当石像倾斜,重心移到一侧的最小接触点时,另一侧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移动,他还作了计算,320人产生的有效拉力,就可以拉动一尊8吨重的石像。

但是,能承受320人拉力的绳子哪里去找在这块贫瘠的土地上,居民食不果腹,哪有余地和余力来种植可以制绳的作物,而且要应付那长年累月、永无休止的对纤维的消耗而且山路崎岖,事先还得平整道路,即使不需要道路,那采石场的出口地,经过长年累月的拖拉,也会自然拖出一条道路来。但是,考古学家没有找到这种类似的道路的痕迹。

1989年9月,法国考古学家让·皮尔·摩安用圆木滚动法进行了试验,他将常青藤放在水中浸泡,取得纤维制成绳子,他认为:几个世纪以前,岛上还长着常青藤和可做圆木的大树,虽然我们不能断定常青藤的有无,但大树是没有的,即使是有,也承受不了那长年累月的消耗!

几尊危崖石像否定了这一切一切的假说。

在离复活节岛500米的海面上,耸立着三个小岛:莫托伊基、莫托努伊、莫托考考,高达300米,危崖绝壁,陡峭得连小船都无处靠岸。现在谁也无法攀上这些石崖了,但是岛民们都还记得,原先有几尊巨大石像耸立在危崖的顶端。

法国考古学家马奇埃尔证实:这些石像已经跌落海中,眼睛长满藻类,只有阿胡(石基)还稳稳地坐落在这高高的危崖巅顶上。试想想,除了现代化直升直降的飞行器,谁能把这些石基、石像,运到那孤岛危崖之上呢当地居民说:是“马纳”(至高无上的权力)搬运的,只有两个人具有“马纳”。当石像雕好后,国王就赐与它“行走”的“马纳”,最后一位国王去世的时候,“马纳”也被他带走了。

我们相不相信这种“马纳说”呢不相信。因为,当地的居民即使是土著,也不是石像雕塑者的后裔。

岛上最早的居民,据说是波里尼西亚的大酋长赫图·马图阿,因为他的国土在逐渐沉落,他率领着两船家眷、部属,找到了这块栖身的地方,时间,大约是12世纪末。

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石像早已存在,没有人对他们讲述过石像的故事。因此,他们的讲述只是他们世代相传的臆测而已。据放射性碳测定,岛上人类最早的遗迹是公元690年,实际上可能还会更早。

令人惊讶的是:这里的一切似乎是在一个无法预期的时刻突然结束的。采石场里300多尊石像,有的尚未完工,有的等待启运,山道荒野里还有百来尊石像倒仆在衰草乱叶之中,显然是在运输途中。石场里还七零八落地扔着采石工具:石斧、尖镐、石钎、石凿……似乎昨天还在这里劳作,但是——为什么他们突然停止了呢是战争却没有战争的痕迹。是灾害抑或是疾病但灾害和疾病都是渐进的。或许,他们是在一个威严的命令之下,一天之内弃舍了这个贫瘠的荒岛。但是,他们不只没有可供远洋航行的船筏,甚至也没有制作这些船筏的材料,他们到哪里去了呢岛上还发现了一批“木板”,木板上镌刻着人、兽、鱼、鸟等象形文字,岛民们称它为“会说话的木片”。可惜的是,这些木板,除了被岛民隐藏下来的20几片外,大都被眼光短浅的愚昧的传教士焚毁了,而认识这些象形文字的学者也在1941年去世,解开千古之谜的最后线索也就此断绝了。2.奥林匹克庇护神雕像朝圣的中心:奥林匹亚圣地奥林匹克运动会世人皆知,但对于世界奇迹之一的,也是古代人们以举办运动会来祭祀的宙斯神的雕像,知之者就少了。奥林匹亚是一个圣地,那里的神庙和众神之王宙斯的祭坛吸引着希腊各地的朝圣者,当时隆重的祭祀典礼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就是举行体育竞技大会。1896年奥林匹克运动会得以恢复,许多人认为此举几乎可以同轰动世界的政治胜利相媲美。在古希腊,运动员们从四面八方汇集到奥林匹亚参加运动会,使得这一偏僻的希腊南部西隅成了举世瞩目的焦点。

运动会的参加者必须是希腊人,因为运动会本身就源于虔诚的祭祀仪式,非希腊人的“野蛮人”不能去朝拜宙斯的圣地,也就不能参加运动会。使者要到哪怕是最远的希腊各城邦邀请希腊人参加。大家从西西里、塞勒尼、叙利亚、埃及、巴其顿、亚洲等地汇集到奥林匹亚。

在运动会举行期间,一个神圣的传统就是希腊城邦间的战争必须停止。

希腊南部的广大地区通称为伯罗奔尼撒,即珀罗普斯的岛。这个珀罗普斯与奥林匹克运动会的惯例有着密切关系。传说在伯罗奔尼撒西边有一个小王国叫比萨,由俄诺玛俄斯国王统治着,奥林匹亚就位于它的版图内,人们用这块肥沃的土地来献给众神之王宙斯和大地之母。

无数的朝圣者常常去那儿祈求神灵保佑他们获得丰收。有一则预言警告俄诺玛俄斯国王说他将来会被女婿杀害,因此国王忧虑地注视着女儿希波达弥亚长大成人。国王要求女儿的所有求婚者要和他进行骑马比赛,路程从奥林匹亚到位于科林斯附近的的海神波塞冬的神庙,即往东北方向约130公里之遥。求婚者可以提前出发,但必须答应一个条件,就是只有胜者才能赢得希波达弥亚和比萨的王位,而如果国王赶上他,就得被处死。13个求婚者接受了挑战,但他们全死了。年青的珀罗普斯也要求应试,一种说法是海神波塞冬介入了此事,并使俄诺玛俄斯的战车撞坏了。另一种说法是珀罗普斯收买了马夫用蜡轴销替换了金属轴销。无论是什么原因,俄诺玛俄斯的战车被撞坏并且使他送了命,而珀罗普斯则娶了希波达弥亚并成功地登上了王位。许多希腊人相信,驾车比赛在奥林匹亚成为固定的竞赛项目是源于纪念珀罗普斯的胜利。另一些人则相信事实上是宙斯的儿子、英雄赫拉克勒斯提出要进行力量、毅力的较量,故在奥林匹亚创办了运动会以祭祀他的父亲。今天,人们知道那时的体育运动会常常和料理丧葬联系在一起。正像一个爱尔兰人唤起他们驱散悲伤一样,奥林匹亚的运动会开始也是珀罗普斯墓周围地区的希腊人作为节日纪念而举办的一种宗教活动,以博得诸神的欢心。珀罗普斯的墓或被认为是他的衣冠冢,在很多人心目中是一座神圣的建筑复合体。恰在此时其重要性改变了,运动会越来越多地用于祭祀宙斯而珀罗普斯的影响则几乎消失殆尽。

希腊人对他们的神有独特的观点,诸神具有凡人一样的行为方式,希腊人相信诸神住在奥林匹亚以北280多里处的色萨利的奥林匹斯山顶上,宙斯是众神之王,因此他既有大神的万能力量,又具有人类国王的弱点,加上一个公正、慈祥的父性。一方面他是雷神,司打雷、闪电;另一方面,他的弱点是为其他异性而抛开王后,使赫拉处于愤怒的境地;再有,他是一个喜于提供欢宴的神。模仿奥林匹斯山的叫法而得名的奥林匹亚是宙斯的第二居所,举办运动会使这里在1000多年中成为朝圣的中心。

今天在富饶的阿尔菲奥斯河同克拉德奥斯河交汇的谷地,宙斯圣地树木葱郁,这是另一个时代的朝圣者常去之处。旅游者成群结队地去欣赏保存着古代伟大创造的圣地。这也自然促使考古学家利用他们的智慧着手发掘这块圣地的历史。自1829年以来,来自法、德的考古队已发掘出这些宗教遗址的一条精巧的车道,这些宗教遗址,与为每4年一次汇集到一起来参加运动会的运动员所修建的,以满足他们更多需求的建筑物遗址混合在一起。运动场馆坐落在圣堂神庙周围,胜利者和他们的经纪人则在神殿内供奉成堆的还愿贡品。

奥林匹亚并非一座城镇或城市的集合体,而是一个拥有许多为前来朝圣的人们和参加比赛的运动员服务的建筑群体的圣地。它是如同麦加一样的朝拜的圣地、巨大的宗教中心和温布利即闻名世界的体育中心的结合。因为在这片圣地上的每一角落,只要有人类活动的痕迹,就有反映那个时期的神庙。

虽然考古学家现已发现,在很久以前就有许多人到奥林匹亚朝拜,但希腊人仍认为这种比赛始于公元前776年,他们还用这个日子作为纪元的开始,就像如今人们把耶稣基督的生日作为纪元的开始一样。

宙斯神庙具有博物馆的性质

奥林匹亚最早期的建筑物是用木头和砖块建成的,但随着社会的发展,这些旧的建筑物已逐渐倒塌,代之而起的是用石块砌成的宏大的古迹,其中最为著名的建筑物就是以宙斯本人名字命名的神庙。

宙斯神庙是一座宏伟的建筑物,它建造于公元前466至公元前456年,那时新技术和新观念已经预示了古希腊时代的到来。来自邻近城市伊利斯的设计师利伯为这座建筑物选用了当地一种古怪的由化石层形成的砾岩,这种砾岩很平凡,似乎是要衬托建筑模型的精美,但它却又以一种灿烂辉煌的自然之形表现了对自然之神宙斯的敬仰。这座建筑物的建筑风格在那个时代的希腊南部很流行,它许多方面类似于雅典的更为著名的帕特农神庙。宙斯神庙完全体现了所谓的古希腊陶立克式的建筑风格,同时又不显得笨重,丝毫没有浮夸之感。

宙斯神庙是神的圣庙,但建造它并非是为了用来收集朝拜者供奉的祭品,这种活动是在圣殿之外的巨大的宙斯祭坛上进行的。当奥林匹克运动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要在那儿宰杀并火烧100头公牛来献给宙斯。与阿尔菲奥斯河水混合在一起的骨灰堆积在祭坛上,一个多世纪以来,已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土丘。神殿建筑是为了保护神圣的祭祀过程免受自然的干扰,在宙斯神庙内深处那个神圣地方的画像向祭祀者展示了宙斯本人的形象。随着时间的流逝,来到奥林匹亚的人们更主要的是为了来参观其宏伟博大的气势和悠久的历史,而并不是为了其神圣性,就像今天的许多大教堂一样,这座神殿也具有某种博物馆的味道。

在新的神殿建成后的许多年里,它肯定已收藏了某些古老的或令人崇敬的祭物,也许有一些是来自某个早期的较小的神庙,诸如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块或木板。但要想回到公元前15世纪那种盛行的神圣气氛中,需要一个具有非凡神力的令人难以忘怀的形象。祭司们为了找到一位能建造一尊充分体现众神之王威严的雕像做了长时间的努力,最后,他们选择了一位雅典公民查姆狄斯的儿子菲狄亚斯来完成这项伟大的使命。

用黄金象牙塑造的众神之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