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凡事小心为上,能为她避免的,他都要尽量考虑周到。
之所以要扮成十分恩爱的夫妻,正是为了打破柳怀柔不祥之身的传言,也因此间接说明当初与她有婚约的男人们是本身有隐疾,而并非因她而死。
“放心吧,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更不会拿我家人的安危做赌注!”对于此次回乡,她心里早就有数。
赫连桀,无疑要成为她的利用对象。
哪怕她们的确是夫妻,且是有过夫妻之实的夫妻。
但对她而言,仅仅就只是做戏罢了。
“既然如此,是不是该改改称呼了呢?”赫连桀咽下手中最后一口馒头,似笑非笑的望着柳怀柔。
她启了启唇,终是没有唤出口。
“等到了景扬城再改吧!”要她唤他夫君,简直比杀了她还令她痛苦。
“那可不行,这么难为情的称呼,我认为没练习个十天半个月是唤不出来的,若是因这点小失误,而到时候令人生疑,岂不是因小失大!”填饱了肚子,他又变得油嘴滑舌起来。
这样一面的赫连桀,估计连他的母后金太后也不曾见过。
但在柳怀柔跟前,他从来就没有皇上的架子,似乎在他看来,她与身俱来便与他平等,她该与他平起平坐,所以,在她面前才会本性大露。
而他自身并不认为这有何不好。
就好似民间的结发夫妻,不都是以诚相待,又怎会为了威严而故意疏远对方呢?
柳怀柔沉思一翻,也觉得赫连桀的话在理。
如果她现在不开始练习,到了景扬城真有可能唤不出那样令人别扭的称呼,与其到时候难为情,还有可能因此获得危险,倒不如现在就开始练习。
“那好吧,你只当那是一个普通的外号,可别想太多了!”柳怀柔不情愿道。
赫连桀死命点头。
心想,若是有这么个令人幸福的外号,他是要乐死了!
不过,这个外号只准她一人叫唤,其他人想都休想!
“相、、、相、、、相、、、公!”说着,她的脸颊竟微微燃烧起来。
就好比正生得旺盛的火焰,又烫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