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女人,那更该死的男人!
“你竟敢、竟敢真的占有她!”他指着赫连桀怒骂的同时,腰间的配剑已经自右手拔出。
“今夜就是你的死期!”说着,他快步移向刺目极了的床榻。
提剑就往赫连桀头顶上霹去。
赫连桀扬起单唇,可不把这小毛孩放在眼里,伸出两指接住剑尖,才猛然发现自己低估了这小子。
那力道、那身手,岂是个小孩儿该有的!
他给人感觉起来,分明更像个习武几十载的老手!
这,怎么可能?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是怎么做到的?
就算他赫连桀武艺不弱,居然挡不住他突然袭来的这一剑。
眼见着剑尖就要抵向他的眉梢,额心随之渗出冷汗,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莫明奇妙的死在这个奇怪的小孩之手,以为还来不及得到柳怀柔的原谅就要永远闭目,以为来不及回宫向母后交待江山就要就此无主。
却未料到,柳怀柔以更快的速度打落了颜士傲手中的长剑。
三人互视,皆在猜测对方的身份。
尤其是颜士傲惊讶得连退了数步。
这个女子,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对于柳怀柔的身世,他当然听说过,她不就是个商人的女儿,只会刺刺绣、识几个字罢了,她怎么可能接得住他这一剑?
没有与他等同身手、甚至高超过他的人是绝不可能接住他这必置人于死地的一剑的啊!
没再多想,他必须先杀了这个男人才行,而后,再慢慢问清这女人的身份,至少得弄清楚她这身手是从哪里练来的。
少了兵器,对他颜士傲而言,算不了什么。
他挪步,抬腿,狠踢向赫连桀。
由不得他去靠近,柳怀柔已经下床接招。
二人过招,招制其招。
为什么?为什么这女人会接得住他出的任何一个招式!
这些招式,这里的人怎么可能懂?
“你从哪里来的?”
“你从哪里来的?”
同时发问,同时征愣,相互对视,彼此眼里流露出的意味竟是那么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