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那些懵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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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无奈地选择

有时候我也不得不承认星座是对的,处女座和双子座,处处充满了不和,无论我们怎样小心经营,总是会免不了吵架,已经忘了那是我们第十几次吵架,吵到最后大家都累,那段时间,我们没有联系,我还是会很想念她,只是不知说什么,我讨厌她每次犯错还比我凶,讨厌她总是为一件小事生气,即使我已经降下身段,去说对不起。也许是累了,大家那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快到她生日的一天,那天恰好是我表哥结婚的日子,我收到短信说,她回来取她的衣服,取完就走,我也知道这只是个借口,那件衣服她上次临走前说不要了,放在我身边,说想她的时候可以看看。我的心突然一下软了,我认真的说,别走了我想给她过一个独一无二的生日,也许人总是很傻,有时候,宁愿拿一份一生的承诺去挽留一份早已破碎的爱情,我匆忙回去,在二号公寓找到了一个善于刺青的男孩,让他在我的右手臂上刻了四个字,静,我爱你,当时血还没有干,我急匆匆地去了土门见她,见她的时候,已是下午,我在四处张望,她走过来,看着我没有说话,直到天快黑的时候,她说,今晚她不去她哥那里,要跟着我去学校,我看着她点了点头,给她在沙井村安排好一切,我陪她在房间看了好一会电视,恍惚看了下表已经快九点,我告诉她锁好门,我明天过来接她,小刘开心地问我是不是静回来了,我只是笑,却不知说些什么,凌晨十二点我在人人上发布了一条信息,那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对这个女孩说我爱你,猪,祝你生日快乐,我爱你,十二点多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从那头传来静不安的声音,我让小马哥扶着我假装生病,从公寓走了出去,那夜下着雨,我不顾脚上穿的拖鞋,一路向招待所跑去,进去后看见惊慌地她,心疼地说,对不起,两个人一夜无语,在一张床上沉沉睡去,第二天,我一大早便去买了蛋糕,本想把所有人都叫上,但静只是说想和我两个人过生日,不过我还是对她说叶青应该叫上,每次都麻烦人家,静点了点头给叶青打了电话,我们在一家餐厅吃了饭,我给静要了一碗长寿面,她吃的很少,最后还是我吃完的,后来快到晚上的时候,她要走了,我又去定了一个蛋糕,给她舍友,虽然不曾见面,但为了感谢她们帮我照顾这个美丽的女孩。

她走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相安无事,也许本来可以这样平静的过下去,但有一天,我不经意问她,未来你打算怎么样,她毫不思考地说,顺其自然。我以为她没听清楚我的话,又重新说,未来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好吗,她笑着说,未来我不想多想一切顺其自然,至于以后和谁在一起,那也是天说了算,其实她的话没错,但那刻我听起来却是另一种感觉我略带生气的说,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和我以后在一起,她没有说话,我有些气恼的说,那么说你只把我当作填补空虚的玩具罢了,她也被激怒了,生气的说,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我脸色有些苍白,心被深深地刺痛了一下,转而平静的说,那以前呢,有没有那个瞬间,想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她笑着的有些诡异,淡淡地说,以前我以为我会一辈子和你在一起,现在呢,我没敢想过,一瞬间,我仿佛,被这句话穿透了灵魂,颤抖地说,我明白了,真可笑,一个连对于未来都没有勇气和自己在一起的人,自己这样的爱真是不知廉耻,你知道,我多想你可以坚定的告诉我,未来无论多么难,你都希望我等你,但你的答案让我感觉这么多年的爱,只是一种万恶的错,然后冷静对电话那头的静说了一句,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电话那头传来滴滴的声音,而就在那一刻,我感觉心在流血。那夜天气凉若如水,在这个静旎地夜里有谁会看到曾经紧紧纠缠的两颗心,在那里偷偷死掉呢。

离开的很长一段时间我还是每天梦见她,我也无数次告诉自己去追回她,但理智告诉我,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交际太多只是伤害越深,而她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她,过多纠缠只会带来徒劳无果的伤害。经过了自我折磨,经过了心力焦脆,恍然间有一天一觉醒来,感觉一切都已经变得不再那么留恋,只是偶尔不经意的触碰还是会有些疼痛,只是那种疼痛就像一道伤疤,永远的印记着青春的记忆,只是会在某个特殊的深夜,渗出刺骨的痛,至此我的青春慢慢褪去,我总是习惯就这样安静的走着,仿若一切都已成为尘埃,只是偶尔转身,回顾短暂的二十三年记忆里留下的只有那短短的几年,也许这就是关于青春的歌,有种甜蜜,有种苦涩,更多的却是一种无奈,一种心力焦脆过后的释然。

我想青春就是这样,你永远说不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是会在甜蜜和痛苦的深渊中,不断穿梭,不断轮回,等到恍然醒来的一天,你才发现,无所谓对错,更多是那些年最独一无二而又最绚烂的记忆,而是那个时候的自己遇到那个时候的那个她所演绎的那一场场看似平滑无奇却震撼心灵的一场场爱的篇章。

故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仅以此文祭奠我们逝去的青春,哀悼那些逝去的爱情,愿曾经那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你们都过的安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