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那些懵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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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青春毕业季

十瞬等于一念,十念等于一弹指,十弹指等于一挥间。

四年,一轮回,一转瞬,一弹指,一个不经意的擦肩。

--------题记

时光就这样在不经意中悄然溜走,毕业也渐渐开始拉开了序幕,临近毕业的那段日子,天总是那么漫长,那么炙热。灰尘的天,五月刺眼的阳光燥热了空气不断翻腾,跳跃,然后渐渐平息,就如同一切未曾改变,只是一种生疼如冰凉之戟,深深的锲入心脏,锲入这时光荏苒,幸福短暂的青春。已然忘了时间,忘了世界,只是单纯地想要安静的过着,就这样简单,纯粹看着守着,守着那一段一生之中,最难忘的一段青春岁月。

已然忘了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有一种疼痛的感觉,看着,笑着仿若一切都不曾改变,就如那沉寂四年的泪水,在这个伤感的季节,好似也变得有些矫情,珍贵。宿舍依旧是以前那个,只是安静了些,每个人都变得沉默,沉默到最后突然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大伙就这样坐着玩着,好似和四年前一样,只是这种假装,太多,常常让人忍不住伤感,忍不住流泪。拍完毕业照的那天下午,小刘,小阿银都出去了,小王和锦朝也不在,小马跟着200万出去开展事业,我一个人呆在宿舍,看着空荡荡的宿舍,一瞬间想起了太多,那种时空的转移,让我莫名地有种生疼,我也不清楚,那一刻究竟是为什么那么难受,那么脆弱,就如孩子般一样开始抽泣,也许那一刻我已然忘了什么是自尊,就这样哭的像孩子般打给了莲菜,莲菜显然被吓住了,像妈妈一般的安慰,直到我变得安静。(菜,谢谢你,看我多够意思,增加你的戏份,请我吃饭)

临近晚上的时候,小阿银,小刘,小马,小王(不,应该叫局长)还有朝兄都回来了,小阿银,一回来就宣布,明晚聚会,我本来不想去,毕竟这么多次聚会,都是那么无聊,但一想想这么多人也许是最后一次了,也就去了,第二天临近夜晚的时候,我们两个宿舍的男生去了临近沙井新村的一家酒店,到的时候,老何给海波打了电话,海波没来,我想他不来也许只是避免太多伤感,有时候快乐是有代价的,快乐幸福过后,往往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愈合。

我们来的还算早,女生那边还没到,于是十几个大老爷们,开始抽烟,但很少聊天,只是偶尔开开玩笑,等了约莫30分钟的时候,女生来了,大家坐定,开始等09园艺1班的班长曹班长,老曹这厮来的可够晚的,刚来就被逼着喝了三大杯,还有老曹已然在社会上混过些许时间,这酒量也慢慢不在话下,我们这伙人一共坐了三桌,每个桌上都有一个擅于统筹的人,我和蛋蛋,就是局长这一桌,蛋蛋这厮一开始还挺文雅的,我想这厮只是想在某人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罢了,也就不再拆穿他,一开始,酒桌上的气氛还是相当文雅的,可是一喝多,就什么事就有了,我想自己也真够幸运的,可以和这一班子兄弟姐妹,同窗四年,只是心里有点悔恨自己以前从未懂过珍惜,于是便和其他人一样,去敬酒,我从没想过,我们班会是如此,会如此的难舍,我和蛋蛋已然喝了不少,这贱人一喝多就开始动手动脚,我以为要表白,心里暗暗期待,谁知这厮竟然还是没动作,也许大家都意识到这是离别前最后的一次聚会,所以什么避讳,也都不去想了,只是喝只是哭,当我看见班上那么多人流泪痛苦,很多以前我一直未曾讲话的人走过来给我说那些真诚的话,一瞬间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边喝,边抽烟,也不知为何心里那么难过,那一夜,大家好似畅快了许多,那多张脸,那么多眼泪,淹没了我整个精神领域,我不知道自己吐了多少次,流过多少泪,只是明白我不后悔,不后悔我的青春印迹之中有那么多我现在开始懂得珍惜的人。

我们在那里呆了很久,原因是很多人都醉了,等到撤离的时候已然到了10点多,夜幕下的西安,我从没有感到过有这么温暖,这么内心凄凉,大伙都三三两两掺扶着回去,我们就如一群被遗忘的人,走在大街上,走在文理学院校园,透亮的林**上,我们傻笑,我们造作,那又如何,人生如果可以无憾,矫情一点又何妨。

毕业聚会之后,大家也就没那么多时间再聚了,很多人开始忙工作或找工作,我一直烦闷学校的事,以及家里安排的事,有时候真想什么也不管不顾,放下一生枷锁,独自远行他方,只是我成熟吗,这些日子,宿舍依旧沉默,每次去二班宿舍,成老师,雄,都在打游戏,小冯有时也打,我弟弟刚子却在忙自己的东西,锦朝这厮就像被闹铃了一般,每天准时镇守二班宿舍,我想也无所谓,咱们宿舍,我会镇守,小杜这边一直再玩rpg,而菊哥,小刘,小阿银的工作中心也移到了113,只有我孤家寡人的在宿舍看韩剧,或者打游戏,总之压抑,后来老何开始了工作,我们在也见不到菊花每天和老何的基情表演,小刘子总是会和小阿银在一块看电视,阿锤那会还在,也懒得打游戏就是看电视,我真心觉得我快疯了,有时候想出去找个地方住一段时间,调整调整,但却感觉自己死在了这里,不忍离开,哪怕每天看着他们在宿舍看一天电视。老曹这厮也是偶尔回来,回来也不会呆多久,就是过来转转看看,唉真是。。。。。。慢慢地大家就好比互通般心照不宣,每天呆着睡着,我也偶尔起来看看,看看少了谁,之后,又回到床上,玩游戏。小杜总是会转一转,然后回床上玩rpg,菊花也因为老何离开的缘故,变得沉默,竟然开始玩dota,我当时就害怕了,这娃不会受刺激吧。

之后的一段时间,总体来说更是压抑,大致和以前一样,我总是会和小杜,小阿银一起玩rpg,小刘要么和同学出去,要么在宿舍和菊花和阿锤看电视,至于笔直和小马,这两个总是飘忽不定,那一段时间总之大家都飘忽不定,要么精神异常,王菊花肯定是憋出病来了,开始召集人上自习。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相通了很多事,也开始为自己的前途打算,因为家里拖得关系没消息,我也不得不开始仔细斟酌,怎样做才是最好,后来我想通了,我是个男人,有些事,必须自己亲自解决,不然只能让父母认为自己这些年丝毫没有长进,于是我给我叔打了电话,其实我对我叔最多的还是害怕,虽然我们感情很好,但人都在成长,有些现实我不得不考虑,(我的亲人们如果你们看到这篇文章,别给我叔说,谢了,合作愉快/),但事已至此,如果我不能把所有的变数考虑清楚,那么谈未来都是空话,我打过去的时候,我叔正在工作,我顿顿了,说自己想去武汉了,我叔什么也没说只是问了一句话,我愣了半天,他问你知道你喜欢什么吗?我很不习惯这种交谈方式,好像我是小孩,为了反驳,我绕开了这个话题,给了讲了许多许多,这些仿佛让他有些感触,但我的内心却真正震撼了,我一直在想两个问题,我究竟喜欢什么,我离开西安,究竟是工作的原因,还是其他原因,虽然已然谈妥,但我觉得我刚开始自己的规划了,李小程,我已然忘了多久没联系,已然忘了他最近怎么样,于是打了过去,铃声还是偷用我的《我有一只小毛驴》,不过我已然忘记了当初多么介意,多么想找一个更好的比下去。我和李小程更多意义上来说,是基友关系,就如和果果般,(这段别让赵雨这腐女看到,不然我就和她归为一类了),我很珍惜这段友谊,就如他如兄长般给与我的诸多建议,无论从游戏还是到前途生活(李小程,大果神说你影魔很一般,我看你要多多练习了),李小程给我分析,教育,开导,鼓励,我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只是毕业季的躁动总是让人有种不安,我在网上开始不断的给一家房地产公司投简历,但它的回答总是说,应聘人太多,到你时给你电话,我当时就气晕了,老子你都不用,你真牛,但气氛又如何,只是忍,等时机。记得那天是小阿银离开的前一夜,我刚从我姑家回来,就得到这个噩耗,朝兄听闻,面无表情的离开宿舍,小刘也不说话只是看电视,小马早已安寝,王菊花,开始了蛋疼的听曲生涯,我心里弄不爽,听的是啥玩意,什么不好听,偏听这种伤感的离别之歌,小阿银也没精打采,像霜打的茄子,一头栽倒床上玩游戏,总之相当压抑,就这样到了12点,朝兄建议菊花局长开始广播,小刘建议卧谈会,谈论具体主题未定,最后大家决定还是让小马哥讲林场的故事,小马很是无奈,苦着脸说,林场从大一讲到大四哪有那么多故事,小刘看实在无趣也没心情,就说那我睡了,临近12点12分之时,锦朝的银行卡掉落,小阿银为他上铺的兄弟捡卡一枚,而小马哥上铺兄弟刘帅哥已然如梦,至于我上铺局长这会手机里传来英雄泪的歌声,我压抑烦躁看着这一群人,一夜未眠,第二天6点多,小阿银起床收拾行李,我那会是醒着的开始看他如何在宿舍纠结,等到7点多时,我们都起来了,搬着小阿银把行李放进车里,小阿银没有说话,只是我们都懂也许这一别就是永远。就这样小阿银走了,宿舍里所剩无几的人也渐渐变得更加死寂,我感觉我也快扛不住了,也许有一天自己也忍不住想要逃走,那天中午,我闲着没事就偷偷去我姑家抱我侄子来玩,这孩子肯定是憋坏了,一见我就开始的扑到怀里,我抱着他转啊转,索性带他来了学校,这家伙,那么小,连话都讲不清楚,却一直嘴里说个不停,我真不知道如何沟通只是嗯啊的回答,等抱到学校,我感觉我的手都快废了,但这孩子是一个不安份的小屁孩,一直拉着我的小拇指,要转,就这样去了新操场,带着他和比他大的小孩玩,等到他玩累了,又抱着他开始往回走,对于路人诧异的目光我已然不再意,心里想,牛吧,我儿子,但事实上即使他是我儿子我也不敢养,养不起啊。就这样抱着走了一路,这小家伙在我怀里睡的好舒服,就如未经尘世的圣婴,可是作为他叔的我,这会却异常头疼,我的手已然没了知觉,但看着他,不知不觉心里莫名的有一种穿透阴霾的斗志

后来的一段时光天天如此,大家都变得开始不安,人口流动变得频繁,有一天,我正在打游戏,朝兄过来对我说,他们班女生来了,问我过不过去,我随机说不去了,(因为不熟,看到的别寒心,只是我这人有问题,其实真心抱歉,其实我们一班人还是很爱你们2班的),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为伟哥哥,american过来了,我看着这个衣冠禽兽略带醉意,我当时就开始发虚,我看着恶狠狠的说,你不带眼镜就当我看不见你了,伟哥哥开始大谈特谈,有关什么什么,我感觉这肯定喝多了,知道最后这厮终于说出了自己内心的凄凉,我听他说就如听众,小刘,局长也在一边开导,海归。我一边安慰一边在想这衣冠禽兽原来如此柔情,只是现实如此,纵你痴情千倍,也敌不过世道,钱到。

过后依旧如此,我一心想要应聘那份工作,也就开始好好准备,除了有空看看书,听听小说,闲暇时也自己玩玩游戏,那****正在玩游戏,伟哥哥来电,说想挑战我乒乓球,我当时就不爽,虽说俺已然退出球界百十年,但就你也敢来蔑视我,我必须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于是拿了球拍,准备出去,可刚要出公寓,就被楼管阿姨叫住,这位楼管阿姨我还是很喜欢的,她总是喜欢和我开玩笑,但人真的很好,她说叶帅,来这是我妹,今天来看我,你带她玩玩,我当时就晕了,这阿姨什么思想哪有这样明目张胆把自己亲妹往火坑里推的人,虽说我一生正气,桀骜不驯,光明磊路。。。。。。。但如果换个人,就如伟哥哥,那么后果真不堪设想,就这样我和阿姨2号一起漫步在大文理之道上,一路上各种眼神,各种凌厉,仿若我是偷人般,但无所谓啊,我不在乎,就这样晃晃悠悠地很久才到,伟哥哥已然不爽,那会李英也在,一开始就她和阿姨2号玩,最后我和伟哥哥玩了会,直到2班大队人马杀到,我看到了大蕊,虽说是我姐,但我还是有些尴尬,尴尬的说了一句话,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离开了,离开时给菊花打了电话,约他出去喝酒,因为这小子说过几天要去兰州了,想想也无所谓了,聚散离合,阻止不了,那就学会享受最后的温存吧。就这样我们坐定,我要了很多,因为我觉得菊花应该吃的完,然后看着东西,发呆,吃到最后,我直接有种想吐的感觉,吃饭的地方接近马路,所以异常吵杂,我们就这样坐着,只是偶尔说几句,更多的是傻笑,也不清楚笑什么,其实我心里隐约有些疼痛,蛋蛋我更多的把他当作弟弟来看待,看着他就要远走,心里也说不清是高兴还是郁闷,就这样两个人吃了好久也没吃完,临走时我偷偷看了这个地方,突然发现这里有位姑娘,长的很像蜗牛,但想想这孩子不是早已回汉中了,也就不再多想。

慢慢接近6月,老何的工作已然略有成效,我们也很高兴,他可以那么快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老何只要一回来,那死鱼一般的蛋蛋就瞬间打了鸡血,基友相见的场面,真是露骨,真是少儿不宜,老何从事的是本专业的工作,而且最近开始在我们大临潼工作,只是他偶尔问我临潼的哪些地方,我有时甚至不清楚,是啊,很惭愧,毕竟我很少回去,很少有空去逛街,有的话,最多是和朋友一起吃吃饭,或者陪着基友大果神打游戏。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我也开始正确的树立自己的目标,那就是一掷千金,或者叫破釜沉舟,我就杠上了,非这个不做了,黄天不负苦心人,在我的努力下,这已经失去眼睛的上天,终于借了一盏路灯,偷偷给我放行,我当时兴奋的不行,是的我做到了,心里压抑已久的阴霾终于可以在我在乎的那些人的注视下消散了,是啊,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小看我的能力,其实你们错了,不是我没能力,只是我太在乎你们的看法,所以我总是怕错一步,让你们轻视我,23岁的青春是啊,有些迷茫,有些消散,但又如何只要心不死,站起来又何尝是难事,依稀记得2班喝醉酒的哪天,海波迷茫的眼,痛苦的表情,小冯在水房的难受,只是情绪的起伏,时间的变化,终究会改变一切我只能欣喜我们有过彼此最珍贵的那几年

临近我快工作的几天,小青突然来电,我特客气的说,hello,美女,有什么事,小青竟然说了一句很直白的话,嗯,给我孙宝龙的电话,我当时,心情澎湃,但却按了下去,然后开始给宝龙打电话,其实前些日子,已然感觉有些苗头,因为从小青说话的语气中可以看出,我听的出,她说那段话的伤感,曾经也努力过,想让王八小青和宝龙姐夫重归于好,但阻隔重重,尤其是宝龙,我不得不说他,虽说你现在不是我姐夫了,但你装无情也太勉强了吧,况且这么多年,你们俩之间谁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我真想捶你几下,但没小青,我还是怕遭毒手。就这样,小青打了电话,也许没有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开心,因为没有人会懂,这两人的不容易,曾经那么多人认为的永恒在现实面前破碎,不止是让我不相信了,更是让我感受到一切的虚渺,我一边开心一边想起,小青这小屁孩,应该是看了我的小说,才明白,好男人在哪,谁才是好男人,最后决定放下一切顾虑追寻自己的心。

就这样过了一天,我如侦探般的看着故事如何发展,作为一个杰出的感情专家,我不得不双方开始工作,别看这两大孩子,很臭屁,面对感情尤其是刻骨的往往是打擦边球,我就不爽了,看着干着急,我心里在想宝龙啊,亲姐夫,如果这次你不把握,也许就是一辈子的后悔,于是开始双方带话,带话这活真是头疼,你必须,想办法,套话,小青这边只是很淑女的傻笑,我真想骂一句笑屁啊,就会装傻,而宝龙这边更无脑,一直说什么我那天说话很怪,挑我的刺,我当时就觉得这是明白人装糊涂,索性管他三七二十一,让他娶小青,宝龙只是傻笑,其实我何尝不懂宝龙的苦,一个男人也许爱过很多人,但最深爱的只有那么一个,即使有过太多痛苦,但如果重来的话,身上的责任,思想上的压力,真心是很大的,但我想告诉你一句话,错过的,回来了,如果再不去抓住,那么你就是大傻特傻,路是一步步走来的,会有宽敞的一天的(这是内幕,别散布)

就这样毕业的味道慢慢散去,四年的青春也就这样在欢歌和泪水中结束了,每个人都各奔东西,开始了自己人生奋斗拼搏之旅,大学这的确是每个人生命当中最美好的时光,我们经历了欢乐痛苦甜蜜和忧伤,直到最后分离,每个人都努力过每个人都沉醉过,只要经历过这段青春的岁月,就永远不会忘记,毕竟每个人都只能年轻一次,至少在我们不再年轻的时候,我们不会后悔曾经度过了人生之中最美的一段时光。

附录朋友寄语

高中

果果,果果我不知道对你说什么,因为我们太熟,就如海燕说的穿连裆裤,但我一直很服你,我一生中能降服我的人只有几个,你就是其中一个,你的乐观,坚强,自信,总是那么让人倾倒,不用怀疑,你是我最好的兄弟,祝果果事业爱情美满,早日结婚,我要干儿子

王龙,龙哥已经很久不联系了,莫说兄弟无情,只是现实让我们的距离偏远,但友谊常在

306,其他社员,兄弟们,天南地北肯定累了有空多回临潼

小黄,不知说什么,只是希望你毕业后一切顺利,一切都过的安好

菜,你就是个傻帽,一天神经兮兮的,正常点,最小孩还是你

小青,宝龙。你们俩看着办,我已经尽力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懂得

高三三班,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你们肯定把我忘了,还记得洪涛吗?这货已经不再临中干了

因为人数太多,所以我只能稍微找几个表达,因为这些可能在小说里出现过,不过并不说我把你们每当兄弟

国浩补习班,这个班没啥说的,你们凭良心说,你们有感情吗,不过作为班长我还是要发表一下言论,同学们加油,王老师,身体健康,英语老师,你说给我买的潮男正传呢

关小弟,你这孩子,杂说你,就是长不大,人看起来精明,但是草包,以后多照顾自己,别一天长不大

大学

园艺一班

王利科,我已经好久没叫你名字了,已经习惯蛋蛋,菊花,局长的叫着,我相信,你会懂,大爷这是对你的爱称,不说其他的了,只祝你前程似锦

小刘,小刘四年以来,你一直都是那么礼貌有内涵,说心里话,我看好你好好努力吧

小马,小马你的性格是宿舍里最好的,但你有时太容易相信人了,作为朋友给你点建议,希望你多点提防

小阿银,咋说呢,你是我三个姐的老公,唉,真是滴,不过中国要求一夫一妻制看着办吧,还有即使以后胃好了也少喝点酒,毕竟你这一喝就成习惯了,在家乡那边也要努力啊

锦朝,我能从你的身上看到一些可怕的东西,你这人如果入正道是精英,入邪道就完了,你看着办

113

小杜,小杜你是一个为爱走天涯的人,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我相信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

老单,虽然大家都不待见你,但我还是觉得你是一个很重义气的人,只是你应该学会如何恰当相处,毕竟融合才是最好的

老曹,老曹我不知怎么说你,你个骗子,你在临中哪见过我,不过无所谓了,谁叫你是老曹,现实版的贱人曾

阿锤,总说呢,你这家伙老是和别人争论一些很奇怪的事,真想把你掐死,谁说美杜莎后期打不过敌法

笔直,你是我见过最有拼劲的年轻人,拼的同时注意身体,未来很长,会有出头的一天

老何,已然好久不见你骗人了,你那睁着眼睛认真的表情真是骗了不少人,好好滴啊,咱们班的金童玉女,会笑傲江湖的

海波,不知道该说啥了,说太多太官方,那就有空一起抽烟聊天吧

赵雨,范小雨,以后不准说我是小屁孩了啊,你这就知道得瑟,不过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记得你的好,你永远是我的老鼠姐

周静,其实你不要在意别人喜不喜欢你,最主要的是自己要怎样看自己,内心强大了一切都会看淡

折小蕊,其实我们很少说话对吧,确实,因为不熟是吧,不过,你是一个认真努力的人希望以后你都会保持最初的坚持

雷虹,咋说呢,说不清,毕竟我对咱们女生不太了解,不过你是一个踏实的人,但要记住并不是所有努力的人都会有收获,保持一颗坚强的心,世界也在那样,不再可怕。

马艳娇,额,虽然很是不熟,但还是观察的到,你这人是一个不喜欢争的人,无论怎样如果可以保存最真最美,也未尝不是好处

武亚妮,其实你很漂亮,自信点,人生我们还有许多可以追寻的支点,如果可以看破眼前的,那么你离幸福也就不远了

李瑞,你和我一样懒得说话,不过一个安静的聆听者也是一处风景,祝同学你开开心心心想事成

王艺盟,其实不知说什么,你人真心没话说,心里感谢你,祝你和你爱的那个白头到老,事业顺利

冯晶晶,我很喜欢你的性格,就如你的名字让人豁亮,坚持可以坚持的祝你小幸福,幸福到爆

魏小丽,说的太多,我已然不知该怎么说了,就一句,同学你真好,加油吧奋斗吧少年

马晓毅,我们是老乡,但我们却很少说话,性格缘故把,不过真心谢谢你帮过我,大恩永记于心,还有多沟通与人

蕾蕾,你是我见过很少那么有个性的女孩,但也许这就是魅力,祝你爱情工作幸福

屈婕,记住我的话,老何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跟着他没错,期待你们。。。。。。

秦娜雅,你这人很单纯,有种男孩子的豪气,这正是你的魅力,闲话不是多说,就祝你事事顺吧

楚美红,老楚,你肯定真是霸王的传人,一个现代职场女精英,总之小生拜服,祝阁下一切顺利

园艺2班

李小程,别说你会吃醋,其实你也是最好的朋友,只是果果爱吃醋,见谅见谅,李校长,好好办学,以后我孩子也让你教,别都教游戏了

周亦伦,其实对你没什么说的,很好很完美,吃喝嫖赌样样不占,好样的,继续保持

成老师,你这人就是刺猬,刺只是假象,越相处,越舒服,你不当老师可惜了

刚子,双胞胎弟弟,你好,我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世俗又怎样,喜欢张磊就在一起啊

小凯,班长,当官的,你这人咋说呢,厚道,实心,虽然我们很少打交道但我还是很欣赏你

小冯,冯哥哥,你妹的,有了新基友就不理我了,郁闷

伟哥哥,你是真的留学回来的还是骗我的,记住我们永恒的口号,但别喊出来

雄,记得打游戏别紧张,你看伟哥哥那衣冠禽兽打游戏带个眼镜多得瑟,灭了他

小唐,小唐我们貌似很少有交际,但还是希望再未来有可能有交集

张磊,你妹的,你准备什么时候,和那蒙娜丽莎来个真正的表白,都毕业了还窝着

吴帆,妹子你就是个贱人,老污蔑我大pis,pis出事那几天你开心的能死,有本事找pis单挑

飞飞,不说了,你是个乖孩子,能干事实的人

李大钊,你这贱人这学期也不来找我,忙什麽呢,忙死了吧

叶青,青儿,都不知说什么好了,说感谢,说鼓励太官方了,我只是希望你这蒸不烂煮不透的铜豌豆会过的很好

大蕊,成二蕊,我记得2012暑假那会你还不会做饭,这会做的这么好,努力的贤妻良母,姐幸福啊

二班其他女生,各位姐姐工作顺利,爱情顺利,事事顺利

我说了那么多,也透露一点小信息,毕竟毕业了,其实俺也喜欢过一个人,友情提示,2012-2-14,具体的不透露了就这些作为小说最后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