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那些懵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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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表白

郭巧是一个好事的主,长得很是漂亮,但却很是轻浮,所以这号人在班上,往往是喜欢的人少,讨厌的人多,而我却属于第三种人,无关自己的事,总是不上心,我还是会每天看着历史书,只是每当璐出现的时候,心里总是莫名的跳动一下,静静地看着她走进来,然后坐在座位上,打开练习册,继而一动不动。我和郭巧,没什么深的交情,不过也没有什么讨厌,所以当她问我要MP3的时候,我还是给了她,转而低着头看书,过了一会,我感觉有人在看我,我抬起头,看着那目光的主人,有些清瘦有些疲惫,但那双眼睛太多的是一种哀怨,璐愣愣地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将MP3递到了我的手里,等到我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她早已离去。我的心情有些烦乱,一到宿舍,就一直给她打电话,过了好久她才接的,我不安的问她,怎么了,她沉默了好一会,声音回复了以往的平静,有点冷傲地说,自己想好好学习,告诉我,你也要努力,我一直想着她所说的话一直百思不解。那时候,我的心里有一丝不安,也许自己是喜欢她的,这就解答了为什么每当看到她和别的男生说话时,心里莫名的有些愤怒,想冲上去把那个人撕碎,年轻的心,总是有着太多不安与躁动,而那些躁动与不安过后,所带来的永远是那些不计后果的行动。就像你在谷歌上输入,故事,可以得到113000000条结果,而输入,结局,只能得到44900000条结果,所以并不是每一个故事都有一个结果。但青春就是这样,即使没有结果,也希望得到一个答案,那天天空下起了大雪,雪很厚没过膝盖,我心情有些烦乱,只想急匆匆的赶回学校,见璐一面,因为我真的很想她,我没有等车,骑着车子,任凭冷风吹入我的衣服,我的手已经有些僵了,但那颗狂躁不安的心却始终没能被这冷风吹灭,骑到宿舍的时候,我的衣服上结了厚厚的冰碴,我换了衣服,关了门,拿起电话转而又放了下,心里有着太多情绪,也许那一刻的我,还不知道爱情也会有太多痛苦,只是简单地向往着那份甜蜜,我没有勇气去打给她,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不安,那么烦乱,最后我抬起头,冷静了会,深吸了一口气,给她发了短信,关于那个短信,其实我只是写了我想说一切话,包括那句,我喜欢你,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喜欢你,等着你。电话一直没有响,我不安的走出房门外,又不安地走了进去,而当手机响的那刻,我忽然听到心停止跳动的声音,我有些害怕地闭上眼睛,即使我用无数理由告诉自己她是喜欢自己的,但看到短信的那一刻我还是哭了,短信很简单,对不起,你真的很好,真的很优秀,只不过我不能承受这份爱,那个晚上,我哭了很久,以至于后来的事也忘记了。5月的一天,我想通了,打电话给她,笑着说,你喜欢兔子吗,她不紧不慢的说,喜欢啊,我说,那么白兔还是灰兔呢她简单地说,白兔。那天以后我的生命仿佛又出现了光彩,每天去找那只属于她的白兔,只是无论怎样找,也找不到,那天下课的时候,刘宏不知从谁那听说了这件事,笑嘻嘻的说,你要白兔是送给哪个姑娘啊,我羞得不知说些什么,璐坐在前面,什么也没说。后来我还是送给了她一只兔子,只不过不是白兔而是一只灰兔。记得那天晚上月光明媚,我抱着兔子,走在通往她宿舍的路上,一路上灯光很亮,而我的心也变得敞亮。我不停的找寻着,那个我一直牵挂的人,在超市门口,我看见了那个还在四处眺望的璐,我走上前,轻轻地说,等了很久了吧,她笑的花枝乱颤,微微地说,刚到。她轻轻的抱着兔子,月光照在她的脸上,那种快乐,却不经意让我的心有种深深地刺痛,是啊,多么卑微的爱,现在的我,已经不能给于你快乐,而兔子给于你的永远比我多,就让它带着我对你卑微的爱,永远陪着你吧。我疲惫的走回宿舍,还没多久,电话那头就传来她满含歉意的声音,那个,我房东不让养兔子,你帮我先养着,好吗,我的心情有些快乐,这种快乐中夹杂着些许苦涩,转而爽快地说,我会一直帮你养着,直到毕业,那句话更多的就像一句承诺,至少多年以后回想起来那句话总是那么的怀念,那么的让人忍不住流泪。

说了自己这么多,也该说说果果了。那个时候,果果已经迷上了篮球,所以每次放学,我去吃饭的时候,都会看见他在操场上张狂的跳跃,其实那会他的技术说实话真的不咋滴,但每当看他打球,我都会呆呆地看上好久,去静静地感受他身上的那种年轻人特有的自信和张狂,因为这些都是我所羡慕而不曾拥有的。每当这时他总是会走过来,颐指气使的对我说,来,较量较量,那种超牛的自信,让我不由被电到。对于篮球我是不喜欢的,因为我总是觉得那只不过是荷尔蒙过剩,吸引女孩子的一种小把戏而已。所以我总是这样回答,不了,我害怕你不是对手。后来果不出我所料,有人上钩了,那天下午当果果在打球的时候,我一直觉得有人在偷看果果,其实这些已经习惯了,当年的果果,说实话是无可挑剔的,学习好,人也长的超帅,(不过比起我来还是逊一点,这段别让果果看见,否则他幼小的心灵怕是受不了),有点林志颖的影子,现在呢,虽然老了,还风韵犹存,不说闲话了,转正题。等果果打完球下来的时候,一个高一年级的妹妹走了过去,竟然当着那么多人面给果果表白,当时我差点,笑的岔气了,果果红着脸,不知所措,后来,我和新钢一直笑他,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办,果果总是无奈的说,能怎么办,快高考了,没功夫,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果果喜欢玩QQ,记得某一天,他孩子气地发表了一个状态,怎么有种初恋的感觉,这句话竟然被海燕看到了(海燕是果果的女朋友,至于怎样追的,后面慢慢讲),海燕生气地说,弟弟,你怎么了,我看的当场笑晕了。

考试前一段时间,我生了一场大病,低血糖。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跟班主任通了电话,一个人脸色苍白的打着点滴,电话响起,我以为是璐,等看着屏幕的来电显示时,不由的心情有些低落,果果不安地问我怎么了,我故作轻松地说,没事一点小病,死不了,他还是接着说,放学我去看你,我推脱的说,不用了,我想好好休息,其实有时候,身体的病痛往往是次要的,心灵的创伤永远那么深刻的让我们痛的无法喘息,我在宿舍里修养了一个礼拜,就去了学校,在课堂上,我意外的发现早已没了她的踪迹,我不安的看着空荡荡的座位,小青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叶老弟,好好保重身体快考试了,就别胡思乱想了,黄阁璐在老师那批了假,在宿舍里复习,我当时一颗心安静了下来,那一年高考,我考的并不好,里面有太多的原因只不过那时我并不在乎这些,离开时,我走到她宿舍门前,抱着兔子,想见她最后一面,那个曾经我那么迷恋的女孩,可是她还是没有出现,她舍友走出来笑着说,璐,她刚有事出来了,她让我来见你。那是高中的最后一次,但也是一生最大的遗憾。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璐的那张脸,记忆中最多的只是高三那年,太多残念。在以后的四年,我们之间也有过联系,但我一直都不曾问过她那时是否喜欢过我,其实我也在想,那个有意义吗,她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们的轨迹越来越远,她也有了新的男朋友,至少现在我们还可以聊天,虽然有时无话可说,但毕竟还是会有时怀念那个时候的我们,大三的上学期,有一次我去医学院,那时见我的是一个叫刘双娟的女同学,璐那时去了汉中去见习,我和刘双娟在璐曾经走过校园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刘双娟,给我说了璐的情况,也许她知道我曾喜欢过璐,只不过有时错过了,就真的不再了,找回的也不再完美。璐生日的那天,我给她买了一套衣服,在照相馆,将她的相片放大,在一个卡通娃娃的身上,挂上了我一直带着的玉佛,通过邮局寄给了远在汉中的她,其实不为什么,只是,感谢这个给于我懵懂青春的女孩,让我明白爱情不仅有甜蜜也有痛苦,就像小青时常说的一样,为什么每个人,都想要一个结果,是的简单就是快乐,何必知道太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