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磊看看杨凡身后,发现飞儿没有和他一起来,于是奇怪的问:“飞儿呢?没和你一起来?”
“飞儿今天心事重重的,问她她又避而不答,怪怪的,刚刚回家去了。”“咦,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你们在说我。哦,磊,我看到一段文字,是三毛写的,我念给你听听。‘回想起来,每一度离开父母,是因为对父母的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而我不能反抗,在这爱的泛滥之下,母亲化解了我独立担当的对生活和环境全然的责任和坚强——
她不相信我对人生的体验。无论如何,固执的母爱,已经使我放弃了挑战生活的信心和考验,在爱的伟大前提下,母亲胜利了,也因为对她的爱无可割舍,令人丧失了一个自由心灵的信心和坚持。”
萧磊先是不经意的听,随后沉默不语,刚刚被阳光笼罩的脸上复被阴云覆盖,接着又亮,再暗,最后呈现出一种恬静和平和的表情。
良久,萧磊才说:“原来三毛比我们更了解冰儿。”
杨非感慨的念着舒婷的【致橡树】:“、、、、、、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融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相互致意,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的红硕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杨凡说:“刚刚你们在说什么?挺严肃的。”“王新雨!”萧磊和杨非同时说道。
“王新雨?”杨凡有些诧异。“爸爸已经有很久都没有提到过王新雨这个名字了。
哦,前段时间,他突然很感慨的对我说什么:爱一个人一定要牢牢地抓住她的手,不要让自己心爱的人离开自己,否则一旦松开手之后,爱人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只会留下终身的遗憾,追悔莫及。
我觉得爸爸一刻都没有放下过王新雨。”杨非好奇地问着:“磊,你是在哪里知道王新雨这个名字的?”
萧磊不答话,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见杨非杨凡兄弟两个瞪着自己,则说:“忙了一个晚上,我又渴又饿,走吧,去吃东西,我请客。”杨非杨凡哪里肯轻易地放过他,同时上前去一人反剪着他的一条手臂,把他给反手押起来。
“不说就不准走!”
萧磊左甩右晃都没有挣脱掉,他把嘴角一扬,漫不经心的说:“我,打死都不会说的!要杀要刮随便!”
杨非杨凡无奈的放开手,接着三人一起大笑。笑过之后,萧磊严肃的问道:“王新雨,你们还恨她吗?”杨凡斯文的笑笑:“冰儿说过:爱才是我们最伟大的力量!为什么要恨?恨王新雨那么爱我们父亲?还是恨杜清雅那么爱你?”
萧磊仍然有些不放心,追问道:“伯母,伯母她已经原谅了王新雨?”
杨非竖着眉头,做了一个很酷的表情,说:“嗨,你还真多事!怪怪的。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是脑袋不清醒了,老是说乱七八糟的话。”
萧磊异常的镇定,“我很清醒!”他的目光好亮好亮,就像探照灯,要窥探出杨非心里的秘密。“我是说假如,假如,你们多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们会真心接受她吗?你们会像爱杨畅那样真心呵护她么?”
杨凡迟疑的看着萧磊,心里已经明白磊已知道了他心里的秘密,不禁郑重的点着头。杨非还有些不懂,“磊,我认为冰儿才是你最关心最牵挂的人,你怎么会突然对王新雨感兴趣了?是不是,是不是与,与冰儿有关?”萧磊不说话,坚执的注视着杨非,他在等着杨非的回答。杨非恢复了他的严肃,铿锵有力的说道:“会的!我们一定能够真心接受她!因为我们尊重我们的父亲,尊重我们身体里流淌着的血液!”
“好兄弟!”萧磊冲动的上前紧紧地抱住杨非和杨凡。
“好啦,好啦。我们是大男人哦,别这样嘛!”杨非说着笑,推开萧磊,说:“我知道有时你的嘴巴、你的心和你的名字一样又臭又硬,简直是人如其名,三块烂石头。肚子好饿,去哪里祭五脏庙?”
】】】】】】】】】】】】】】】】】】】】】】】】】】】】】】】】】】】】】】】】】】】】】】】】】】】】】】】】】】】】】】】】】】】】】】】】】】】】】】】】】】】】
【下面有一首歌词没有填好,不好意思啦。用以前写的歌词充数了。】“桌上点亮一盏灯,照亮你回家的路。家里有你最牵挂的人。爱是你的力量,阳光是你的方向,放你去飞翔,不要忘了回家的方向。
我在无语的夜晚,遥望着有你的星空。爱是我的力量,超越时间和空间,和你一起飞翔。
飞翔的翅膀,梦想的翅膀,不要沮丧,不要迷茫,我会永远在你的身旁,承接你的希望,和你飞向爱的天堂、、、、、、”
凯悦心迪吧,萧磊独自弹着吉他,唱着自己写的歌曲。
歌声带着他特有的忧郁和深情,就像长了一双翅膀,从迪吧飞了出去,在夜空中飞向远方。
他思潮澎湃,从下到大,一路走过,一幕幕,又像放电影一样出现在眼前:想起和杜清雅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总是晃动着【清雅】幽怨的眼神,每每看到【清雅】流泪,他的内心深处总是有一个强烈的念头,要长看双臂去紧紧拥抱她,亲吻她。
和冰儿相认,他是那样的感激上苍的垂怜,那个时侯,他以为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哪知冰儿突然失明,整个人陷进了黑暗的沼泽地,她变得无比的脆弱,惊慌失措,像一个无助的小孩子寻找母亲的保护那样依赖他,信任他,把他当做自己的眼睛。
自己就是冰儿的眼睛,他一直也是这样认为的。“冰儿,对不起,是我忽视了你的感受,是我没有问过你到底需要什么。其实,你的眼睛一直在你的心里,只是我们一直没有注意到。”
台下舞池的人们寂静无声,朦胧的烛光下,所有的目光汇集在一起,落在了萧磊的脸上,像他行着注目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