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冰石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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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露出了狐狸尾巴

五步倒”的毒还真是厉害,差点儿就要了罗劲松和杜清雅的命,还好、还好,幸亏抢救得及时,两个人在医院里住了一周,都完全康复,出院了。

马建成开车到医院来接他们呢,车上,他仍然还有些后怕的说:“还好,萧磊你认得蛇药,你们先吃了蛇药,否则就算是华佗转世也无力回天。”尽管罗劲松还有些心有余悸,但是,经过这次生死历练之后,他的整颗心已经完完全全交给了他心目中的冰儿——杜清雅了,所有的疑惑和杂念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也包括自己对清雅的眷恋。

除了他的冰儿,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杜清雅娇媚的倚在罗劲松怀里,死里逃生,她更加的柔弱了,柔弱得让所有见到她的人都我见犹怜。

罗劲松就是她的所有依靠、所有梦想、所有幸福,她再也不想和他分开了。

听到马建成说起蛇药,她忍不住问:“哥,你怎么知道蛇药就在附近呢?”话一出口,她就后悔的不得了,因为她明明看到罗劲松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马建成说:“在我们大院子,几乎每个人都认识五步倒的蛇药,冰冰,你忘了吗?还是你外公教我们认蛇药的,好像你也认得的啊!”杜清雅马上流下泪来,楚楚可怜的说:“对不起,哥,我真的不记得了,这些年,我拼命的想要忘掉一些事情,所以才、、、、、、”

罗劲松深情的吻吻她的长发,低低的说:“没有关系的,冰儿,你看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吗?一切都过去了。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吧,我们今后一定要笑着去生活,因为,至少,你还有我,我还有你啊!”

“哥,真的是你吗?我觉得好像是在做梦,好不真实,好不踏实,让我抱抱你好吗?我好害怕哪天会失去你,我好害怕!”说着,杜清雅张开双臂紧紧地环住罗劲松的腰,紧紧地靠在他的胸口。

两个人紧紧相拥,忘记了这个世界,前面开车的马建成此时又成了一个多余的人。低头不禁有回想起小磊溺水被救起,两个小小的兄妹在岸边相拥的往事来,不由得轻轻的叹息。良久,杜清雅才放开罗劲松,喃喃的问:“哥,我们又该去哪里?”

马建成说:“你们刚刚才好,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干脆就在我家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吧。你们嫂子带着娃儿回娘家去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怪冷清的。”

马建成的家,简单的小二楼,就建在萧冰雨的家以前的位置上,增加的是自家一人多高的围墙。

院子鸡飞狗叫,好不热闹。马建成热情的领着他俩进院子,来到正屋,屋里摆放的东西仍然有昔日冰冰和飞儿留下的痕迹。

这就是曾经的家啊!

罗劲松的心颤抖着,仿佛又看到了慈爱的老外公安详的坐在藤椅上,笑眯眯的注视着他们。

杜清雅大喊了一声,“外公,”扑倒在供桌前哭得几乎晕厥。

供桌的上方挂着一幅披着黑纱的钟大爷的黑白相片,相片里的老人慈眉善目,脸上挂着永恒的微笑。

“外公!”罗劲松重重的双膝跪地,头重重的磕在坚硬的水泥地板上。马建成上前扶起他俩,说:“萧磊,冰冰,你们节哀啊!钟大爷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看到你俩团聚,现在,他老人家泉下有知,也安心了。”回想起老外公手把手的教自己拉二胡,想起在大院子的祖孙三重奏,罗劲松心潮滚滚,浮想联翩,不由得紧紧把清雅的手握住,就像是握住了自己一生的希望。

现在的钟家大院已经荒落了,空空荡荡的,很少看到人,因为大院的年轻人在外面赚了钱之后回来,就各自在院外起了楼房,修上围墙,各自为政,仍然还留在原地的只有两三户人家。马建成说:“在你们离家出走的那年,下过一场很大的雪,我家的房子给雪压垮了,如果不是你们的妈妈收留我们,我一家四口现在都无家可归。

冰冰,你家搬走之后,我们一家人就一直住在你家里,直到前年我打工挣了一些钱回来,才把房子给修起来。我妈妈一直念叨着你们一家人的好,常说一定要好好报答你们。”罗劲松问:“你妈妈和妹妹她们人呢?”“我妹妹大学毕业后在深圳工作,然后结婚生子,年前,把我妈妈接去带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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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罗劲松在鸟儿的啼叫声醒过来,看着窗外带露的绿叶,抬起头来,远处青山、河流,尽收眼底,心情也变得豁然开朗。

他伸了个大懒腰,跳下床来,去隔壁房间看他的冰儿,哪知道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冰儿已经不见踪影。“冰儿!”“冰儿!”他大惊失色的呼唤着,好担心只是一场梦。

正要去寻,忽听道楼下鸡犬乱叫,忙探出头去看,原来他的冰儿正提了一把菜刀在追一只浑身是血的鸭子。逃命的鸭子乱飞乱叫,在院子里横冲直闯,她在后面穷追不舍,搞得满院子非常的热闹。

罗劲松下得楼来,正在下面看戏的马建成笑说:“冰冰一大早就起来烧水,磨刀杀鸭子,哪知道,都烫毛了,鸭子却活过来,到处乱窜,真是好玩。”

杜清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只鸭子逮到手中,咬牙又给了它一刀,鸭子仍然还在手中仰着脖子高唱战歌,气得她无计可施。回头,一眼看到罗劲松正在看她,心里一发狠,挥刀就把鸭头给剁下来了,鲜红的血溅了一地。

当头她再回头时,却发现罗劲松眼中有些疑惑、有些陌生、有些不安,心里暗暗的一沉,忙假装很难过的样子,埋下头去,挤出来两滴眼泪。马建成笑说:“哈哈,冰冰,你还记不记得鸭祭那天,你拿刀割自己的手时又快又狠,轮到你杀鸭子了,半天都下不了手,后来那只幸运的鸭子是高唱着凯歌跑到田里去的。我还记得你手腕上的伤口好深,流了很多血,可把你哥哥给心痛死了。”

杜清雅下意识的伸出右手去抚摸左手腕,眼神有些慌乱,低低的说道:“那个伤疤,我、我已经做掉了,女孩子嘛,都是爱美的!

很多的人都说我是被别人抛弃了,为情自杀才留下的伤疤。”嘴里在胡言乱语,心里却在使劲的想萧冰雨到底是哪一只手一直都戴着个石头记的手表。“是左手,还是右手呢?”一时情急,她怎样都想不起来了。

(小影:写了好多哦,大家还不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