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死了又怎样?反正你都已经不管我了,反正你现在都不要我了。”边小洁边说边哭着,手还挥动着向他的背轮去。
“原谅我!有的事情我也是逼不得已。”山本日旬吻着她的脸,尝到了那咸咸的眼泪味道。
“那个方柔儿是霸占你田了,还是抢你家地了,什么叫逼不得已,感情的事情能像还债一样吗?”边小洁一口咬住了山本日旬的耳朵,她心里生气。
今天下午所有的人都走了以后,边小洁特意把于凡流了下来,跟佳佳两个实行车轮战,硬逼着于凡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但是她心里也开始对方柔儿有了同情之心,可是她却无法忘记自己根山本日旬的那些感情,毕竟爱情不是可以买卖的,虽然可以去买一个人,可是却不能卖到心。
“你都知道了?”山本日旬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一震,看来哥哥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小洁,这样也好,或许还能让她想开一点。
“想不到你竟然是个大笨蛋!哪有人偿还人情用自己的爱情去抵押的?她要别的都可以给她,可是你不能把人给她,你给了她,那我怎么办?”边小洁抽咽地说着,她真的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她真的不想看到别的女人占有这个男人,哪怕只是一分钟!
山本日旬沉默了,他放开了抱着边小洁的手,看着她脸上滑落的泪水,他自己心里也很不适滋味。可是他更知道方柔儿除了自己,什么都不会要,所以他不能放弃方柔儿。
边小洁抚摸着他的脸,这张脸为何变得苍老了起来?连胡碴都冒了出来,郁郁葱葱地有点刺手,他到底在过着什么日子?这个那么爱美的男人居然不刮胡子?她把脸凑上去,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好刺人哦!
“你回去吧!别在来了,不要让我每次看到希望以后再给我一棍子,我这里承受不了这些。”边小洁似笑非笑地点着自己的胸口,让人看不出她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山本日旬从嘴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他记得这三个字好像刚刚对另一个女人说完,哼哼!山本日旬,从来都是女人向自己道歉,可今天倒好,自己却找上两个女人说这三个字。报应啊!或许这就是对自己风流的报应!
“我不想听到这三个字,你走就走,不要再来折磨我就行,结婚的时候别忘了给我一张请帖,到时候我一定会光临。”边小洁把脸撇到了一边,她不愿意再去看山本日旬的脸,怕自己忍不住要求他留下。
“那我走了!”山本日旬说话的语气让人感觉灰溜溜的,就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
他低着头站起了身,也同样不再去看那张满脸泪痕的脸,他怕自己舍不得会留下来不肯走。
房间一下又变得安静起来,没有语言,也没有眼神的对望,只是一个站着,一个坐在床上的沉思,那说不出口的一些话,把两人憋得眉头紧皱,但却许久都没有改变姿势,移动步子。
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于凡和杜佳佳两人手里提着大堆的东西站在了门外,看着面前僵持的气氛,他们心里都明白,爱情似乎已经到了尽头。
听到开门的声音,山本日旬头也不会地转身走出了病房,边小洁眼神里写满了失望,她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不想继续看着他的背影。
于凡把东西放进了屋子,跟在后面追了出去。佳佳则坐到了边小洁的床边,用手捋了捋小洁那前面掉落的刘海。边小洁爬在佳佳的肩膀上放声地哭了出来,让心中隐藏地痛处发泄。
“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杜佳佳难过地拍拍她的背心,自己也已经尽力了,一切就只能看他们的缘分了。
边小洁大声地哭着,心里在咒骂着山本日旬没良心。可是刚才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她知道他跟自己一样,也在受着爱情的煎熬,只是他们的方式不一样而以。相比之下自己看上去比较直接些,可是他呢!那满脸已经长出来的胡碴已经说明了一切。
于凡追出门口的时候山本日旬已经坐上了车,他直接拦在车的前面阻止着车开。山本日旬坐在车上并没有下来,他爬在了方向盘上,脑袋现在已经是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以前身边多少女人都不曾头痛过?可如今只是两个女人却让自己的世界都快翻了天。
于凡看到弟弟没有动静,自己不客气地坐了上去。从口袋里掏出了烟和火机,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递过去一支烟。
山本日旬从方向盘上爬了起来,接过哥哥手中的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两口,用手捂着自己的太阳穴,眉头还是没有放开。
“既然都舍不得对方,为何还要逼着自己离开?”于凡看到弟弟的痛苦心里也很难过。
好不容易看到弟弟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还以为可以看到他幸福地过日子,可没想到如今演变成了这样。看把人都折磨成什么样了?真是想不明白方柔儿怎么可以接受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在身边?难道她不知道爱情有时候只能面对成全吗?
“哥,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着小洁的样子,我心里真的很难过,可是我又能怎么样?昨晚上方柔儿拉着皮箱说要走,她说怕我不要她。”山本日旬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女人是那么地麻烦,尤其是两个都不想放开的女人。
“你应该跟她把话说清楚,我说那个女人是不是有病啊?”于凡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他真想找那个女人聊聊,免得这样下去真会再搞出什么事情来。
“有病?”山本日旬似乎一下想到了什么?转脸看着哥哥的表情。
有的女人是害怕上医院,可是方柔儿的反应好像有点太大了,这两天她也是有点小感冒,可每次说要去医院的时候,她脸上都有着一种恐惧,难道她真的有病?
“不会是那女人真的有病吧?”于凡看到弟弟脸上的表情,急忙又问道。
“不知道,可是她好像很怕上医院。”山本日旬还在回忆中,不行一定要把事情给弄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