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好好教教羽儿,什么才是真正的吻。
没料到他会突然吻她,她一时愣住,随即露出一抹慵懒而得意的笑容,掀起的眼帘微微垂下。
她的笑容是对他的邀请,不再忍耐****的他乘机入侵她的檀口,辗转而缠绵的吻着。呼吸被夺走,她浑身无力,虚软如泥的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的吻不断加深,任由他吸尽她体内所有空气,意识渐渐恍惚……
突然觉得有些好笑,看来自己太过幼稚了,这样的吻才叫吻吧。
他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那般的深沉而浓烈,让她心底自然的生起一股惧意。
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学医的她当然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身体却像受到引诱,欲罢不能,轻吟低咛地掐住他双肩似要推开他,但是不由自主的欲望却紧紧的攀附着他。
激情一触即发,****的热潮来的又猛又急,谁也来不及阻止。车厢里的温度急速上窜。
呼吸越来越急促,那低低浅浅的呻吟声音,掺杂在马蹄声中,留下让人意象的无限空间。
衣裳不知何时被解开,他灼热而修长的大手轻柔的抚上她身体,手指充满技巧的揉按着。那火热的触感,那么真实而震撼,激情四溢中,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似乎承受不住更多的欢悦。
在他如火的抚摸下,她无法自制的跟着一起燃烧。不自禁的娇吟出声。
管佑涵抬头,火热的目光锁住那因****染上红晕的芙蓉脸。
唇舌随着她微微扬起的颈项往下游移,****着她白嫩的耳垂,最后滑落止她白皙的肩膀,一路上留下无数深深浅浅的痕迹。
****在脑海中爆炸,再也无从去顾忌其他。手臂施力,瞬间让她骑做在自己的双腿上,让她感受他的热情。
手探入裙下,沿着小腿一路往上,手指下那嫩滑的肌肤,让他满足的轻叹出声。
一把扯下碍事的褥裤,激情一发不可收拾,谁也不想停止。
抬头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火热的眼始终锁住那张因激情而迷醉的脸庞,低头吻上那甜美的唇。
“啊。”
她不自禁的尖叫,猛烈袭来的欢悦彻底打散了她最后的一丝清明,只觉得眼前有烟花炸开,瞬间绚丽一片。
体内源源不断涌来的骚动和不安,彻底击败了她。忍耐不住的扭动起来,一向清冷的眼眸被染上了****,迷离而妩媚之极,散发着勾人心魄的魅力。
他全身臊热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眼前妩媚的娇人更是冲击着他的视觉,耳边那动人的呻吟声,更是挑战着他的向来自傲的自制力。
他快忍不住了,他感觉到了不适。
赤红着一双被****控制的眼眸,他抬头望着自己身上的人。
他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什么也不用做,就能让他欲火焚身。她不胜娇羞的媚态,打的他溃不成军。
可是对于初试人事的羽儿,必须要让她充分的享受欢悦,这样她以后才不会畏惧男女之事。
突然马车一阵震动,随即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瞬间打断了车厢里热烈交缠的两人。
“小侯爷,到府了。”
猛然间,楼君羽惊讶的瞪大了眼眸,眼中的迷离消散。
激情似被一桶冰水瞬间浇灭了,看着两人凌乱的衣裳,呆在了当场。
羞愤的垂下头,她不知道呆会要怎么面对外面的人。
“该死。我要把他赶出府去。”
被硬生生打断的管佑涵一脸暴怒的吼道。而后看着怀里一脸窘迫的小女人。轻轻一叹,哎,失去了一个好机会。
不甘愿的撤出裙下的手,他深呼一口气,才把满腔的热情憋回去。随即开始为她整理衣服。他不想要任何人看轻羽儿。
“我知道你那里会难受,待会开个方子给你降降火。”
压下心头的不安,楼君羽笑着调侃道,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眸,促狭的望着正给自己整理衣裳的男子。
闻言,管佑涵抬头,狠狠的瞪一眼笑得没心没肺的人,真是个那个没心肝的女人。
“你要是再说,我就让你知道男人的火是怎么发泄的。”
他威胁道,手脚利落的整理好她的衣服,而后整理自己的。
待一切收拾妥当,他才牵起笑得妩媚动人的女子,下了马车。
“小侯爷,楼姑娘,你们终于回来了。”
老管家急急的上前请安,似乎没有看到某人不自然的脸色。
一边拉着楼君羽往府内走去,管佑涵一边开口问道。
“有事吗?”
看到对方的目光似乎瞟向身边的人,他目光一冷,瞬间寒光四射,可怜老管家,瑟瑟发抖起来。
“公主殿下来看望楼姑娘,已经等了你们半天了。”
老管家低头回道,就怕眼睛不小心看到一脸酡红的楼姑娘,小侯爷的眼神真可怕啊。
一直低着头的楼君羽,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公主来看她了。难道是宫里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是皇帝的意思。
下意识的握紧身边的男子的手,管佑涵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安。柔柔的回握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听说公主在见过夫人之后,就在楼君羽所住的梅园等着他们,两人二话不说直奔梅园而去。
一路上楼君羽的心神不宁,心底千思万绪。短短一段路,却是那样的难熬和艰巨。离梅园越近,她的脚步越发的沉重起来。
虽然一直安慰自己,公主只是惦念她,才来看她的。可是却无法平息那凌乱的思潮。
自嘲的一笑,看来她现在对任何皇宫里的人,都下意识的排斥吧。
低头,见身边的她一直紧绷着脸,一路沉思的,眼中透着一份让人窒息的沉重,管佑涵心底不由生出几分的不舍,眼神变得高深莫测,深沉如海。
“羽儿,你不要担心。”
他轻轻的搂着她的肩膀,故作轻快的开口。
他当然知道羽儿在担心什么,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