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庸君的玲珑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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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投诚

兰妃当今皇上的表妹,长像清灵秀美若幽兰,气质单纯甜美惹人怜爱,太后作主将她礼聘进宫封为兰妃,入宫后与中秀宫苏娘娘交好,深受皇上太后宠爱一度差点被立为皇后,只可惜她红颜薄命,得了一种连太医也珍断不出的怪病,群医束手无策仅五日就香消玉殒。

宁悠然将手中的信签引燃火舌,瞬间那张信签便化为灰烬,她的脸上尽是倦色。

她将来的日子就要在这样充满阴暗的宫廷之中度过,这里除了阴谋算计明争暗斗之外便再无其他,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她今日能置别人于死地,难保明日不会被别人置于死地,她太高估自己了以为自己无论在哪儿都能活的很好。

“你看起来很不好。”宫晰云出其不意的出现,将她未伪装的绝代风华尽收眼底,也将她未来得及遮掩的疲倦看在眼中,眼中闪动着狩猎的兴奋。

宫中不乏美人,他的四位正妃就是风姿各异的绝世美人,但是她的美是不一样的,她美的出世独立卓然出尘尽是一派孤绝,就像孤芳自赏的水仙一般傲然动人,宫晰云笑的高深莫测,“朕好像赚到了。”这样的话说出来无一丝嘲意,发而加杂这某种火花。

宁悠然抬眼看了他一眼,第一次见了他没有行宫礼,“皇上,皇后的位子太美丽太诱人了,让臣妾没有一丝的安全感。”看着不远处的宫灯那迷离的光晕迷茫了她的眼,许久之后她有许些轻迷的眼对上了他的脸,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他,她发现原来他是这么一个会令人心动的男人啊!脑中突然响起了一道十分耳熟的警告,“不要让湖水湿了你的鞋。”她仓惶的移开眼,那夜的梦境浮上脑海。

宫晰云有些意外,玩味的看着她前所未有的仓惶神情,她这么快就畏惧了吗?不,她不是那样的人,扰她心神的一定另有其事,那会是什么事呢?他勾起雅笑眼中闪动着笑意,答案显而易见,他不认为除了他还有谁能让这个淡定的女人扰神。

她的倦累是他意料之中的事,在宫里一个人是很辛苦的,尤其是她现在四面楚歌腹背受敌,女人间的斗争是残酷阴暗的,无所不用其极,往往比男人间来得更可怕,她虽厉害但在他眼中却稍显稚嫩,“这么快就累了吗?你可是要在宫里待一辈子的。”

宁悠然眼中闪过一丝的无奈,她努力定下心神,“皇上说的是,臣妾失礼了。”

宫晰云有点惋惜的笑言,“朕给你在皇上面前失礼的权力。”瞧他够大方了吧!

“多谢皇上。”她缓退几步不愿离他太近,来自脑子里的警告之声越来越大,大到让她不得不去正视。

宫晰云洞悉了她的心思将她揽入怀中,大掌轻柔的拂弄她的发,“朕今晚是不是连素都没得吃。”

她在抗拒他,有意思,但他完全没有把她的抗拒放在眼里,因为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对她是最有利的,她会向他投城的,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作为一个狩猎者而言他需要的是足够的耐心。

宁悠然力持冷静对他的撩拨不做出任何反应,“臣妾累了,恭送皇上。”他给的权力不用没道理,再说现在她需要一个人静静。

太大方的下场就是被她下客令赶出中仪宫,“你倒是很会用朕给你的权力。”他好像有些死皮赖脸人家明明都下了逐客令他却没有一丝想走的意思,他修长的指尖自她的脸上滑至玉颈,被人赶他不仅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心情大好。

“臣妾唯恐辜负了皇上的一番美意。”宁悠然淡然开口,但心依旧因他这样撩拨的动物而微乱。

宫晰云觉得今日够了,移开在她颈间游移的手在她的耳边低语,“其实你可以不这么累的。”他饱含深意的语言好轻好柔像情人间的呢喃一样动听,很容易让人不知不觉的沉溺其中。

等到宁悠然抬头他已经走出了中仪宫,她的身子不由一颤,她有一种即将被某种东西禁锢的恐慌。

自七月半过后有关新皇后的病已不再是新鲜的话题,后宫的确了消停了几日,皇后身上没有什么新鲜能吸引她们磕牙的话题,大家的目光就自然而然的齐聚在四位正宫娘娘身上,这就是后宫,一个充满寂寞无奈的地方,无数女人一同分享一个男人,当今皇上的后宫虽不充盈但美人依旧众多,皇上不贪女色一大半的女人就这样在宫里将大好的青春消耗,那一个又一个空虚的灵魂也只有如此度日。

宫里最近流传着中绣宫苏贵妃被恶鬼附身中了邪,有人听到她在被噩梦半夜惊醒后对这空气又哭又叫,也有人说她精神恍惚神经过敏时常怀疑中绣宫有鬼,众说纷云好不热闹。

这是七月的最后一天,夜很黑,像是经过浓墨渲染过的无月无星,夜静的让人不安,天气躁热沉闷,像是被大石压住了呼吸一样令人心烦气闷,夜已很深众人皆睡,但中绣宫却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苏文绣躺在床榻上半睡半醒的痛苦挣扎,一张死灰的脸大汗淋漓被恐惧害怕无助和哀怯扭曲的变了形,像是深陷在黑暗致命的泥沼,只能无助恐惧的挣扎,却反而越陷越深的那种痛苦的绝望。

一阵阴风卷入她的寝宫,亮如白昼的中绣宫瞬间深陷黑暗之中,隐约之中似乎能听到断断续续令人毛骨悚然凄寒笑声听不真切,但仔细去听又听不真切。似乎还参差着哀怨的泣声,那空洞的声音细小却尖锐足以让人头皮发麻吓破胆。

一条凄白的影子轻飘飘的飘入苏文绣的房里,立在苏文绣的床榻边披头散发脸白如雪恐怖到了极点,空气之中飘着令人头晕目眩神经错乱的浓厚兰香,那香味凄幽诡异。

苏文绣自梦中惊醒在看到床边的白影时,眼睛的瞳孔不断的扩大,急促的呼吸在死寂的寝室里分外清晰,也分外诡异。

没料吸入鼻间的全是那陌生熟悉的幽兰之香,刹时她下意识的张口尖叫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把你当姐妹你为何要毒害我。”过于阴森的声音忽明忽晦的在空荡的寝宫里回荡,有着说不出的凄凉。

她只能惊恐的看着,“她”想逃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点了穴一般不能动弹分毫,巨大的惊惧自她的脸上扩大至四肢百骸。

“我死的好怨哪。”

苏文绣身体上的肉都颤抖着收缩着,双唇抖的发颤。

“你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她一双扩大到无法再在扩大的眼里光彩涣滥到空洞。

“她”突然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我要你偿命……”

苏文绣只觉得肺腑里的空空逐渐被挤空,她不能呼吸,不能叫喊,甚至连挣扎都不能,她只能等死。

后宫是个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地方,自新皇宫入主中仪宫后,小事一直没断过,但大事却一件没有,而现今中绣宫的苏贵妃病了自然也成了后宫的大事。

身为皇后后宫之主皇上的正妃娘娘病了他理所应当该去看看的。

宁悠然一反常态的改梳起了样式别致纯美的玲珑髻,在发间别了一枝刚采的淡紫色幽兰,一支蝶形的白色簪子更添了轻灵之姿,脸上画了纯淡的妆容,一袭淡紫烟色宫装衬的她纯美清灵的似一朵晨露里绽放的空谷幽兰。

轻嗅了嗅衣袖她笑的飘然,她刚刚用新采摘的兰花泡浴,身上又擦了自制的兰香润颜露,好在兰香幽雅好闻,才不至于身上的香太浓厚,此刻的她美的异常简直像是兰花仙子一般清灵纯美动人,那苍白的脸娇柔脆弱无辜的惹人怜爱。

苏文绣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冲着这一点她生病了宫里的嫔妃自然也得过来好好的巴结一下。

三位正宫娘娘与她进宫时日相差无几,三年来她们在后宫互斗可以说交情深厚,所以不意外她们会过来看她,叫人意外的是三人竟都凑在一块去了。

月华宫的华贵妃一身月晖般的晕黄宫装如水般曳至地面,柔婉温柔的脸上尽是绝美风情。

丽衣宫丽娘娘粉衣宫装衬的她娇媚动人,细致可人的脸上风姿楚楚娇美过人。

而悦容宫的蓉娘娘一袭橙衣若夏日初升的红日一般闪亮动人艳光四射,艳丽的脸让骄气天成。

反观榻上一直风头抢尽的苏贵妃却是面如死灰,双眼深陷看起来惨不忍睹,唇干裂无颜色,柔亮的青丝如稻草般在枕上纠结,那里还有昔日柔美动人的风情。

“皇后娘娘驾到。”随着太监的一声传唤众人的目光齐看向门口,听说她与苏娘娘交情非同一般,她还将价值连城的四灵珠之一的辟尘珠送给了她,真是妒羡死了后宫的一干女人们。

一位中宫皇后四位正宫娘娘全都到齐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宁悠然由青儿绿儿搀扶着走进屋里,看得出她的脚步有些虚浮,一张脸虽然绝美却苍白的近乎透明,身后跟着一大票太监宫女排场倒是不小,她方踏入中绣宫就有些气喘。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凤安。”新皇后入宫也有一段不短的时日,一直因有病在身而深入简出,刚开始还有不少人上中仪宫巴结讨好,但随着时日一长新皇后不受宠,又不得太后的心,更没有什么家族背景,这位新皇后很快就成了冷宫娘娘乏人问津,但为免落人口实该有的礼仪还是少不了的。

“免礼。”她拂开青儿绿儿的搀扶,缓步上前那冰丝软绸的罗衣宫装袅袅然的拽曳一地,展现出了别样的飘然风情,那清灵纯美柔软无辜的模样我见犹怜。

三位贵妃同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也喜欢这样打扮,也喜欢淡紫色,那个同皇后有着相同气质的女人,兰妃,兰妃是皇上的表妹,瞧瞧她那气质韵味简直和兰妃同出一辙。

苏文绣缓缓睁开那双无神迷蒙的眼,头脑似乎还不甚清醒。

宁悠然见她醒了过来缓缓走至床榻笑的单纯纯美,“文绣你醒了,身子可还有哪里不舒服?”那柔然稚嫩的嗓音优美可人极了。

苏文绣目光呆泄的看着她,眼中渐渐升起了恐惧之色。

宁悠然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拂袖温柔的为她试汗,“你得快点好起来才行,御花园有几个品种的兰花快开花了,本宫还想和你一起赏兰呢?”

幽的令人头晕的兰香,陌生熟悉的话让神志不清的苏文绣猛的收缩瞳孔瞪像面前的女人,两张脸在她的眼前重叠后又分开,分开后又重叠,反复数次终于合二为一,她止不住全身的颤抖,“啊……”她尖锐恐惧的尖叫声响彻整个中绣宫。

宁悠然惊慌失措,“文绣你怎么了?”她不断的拂袖为她拭汗。

苏文绣的眼前出现了梦中那个张牙虎爪的女鬼,耳里尽是她向她索命的声音,“啊……走开走开……”她捂住耳朵身体不断的向床榻的角落出缩去,“别靠近我……求你别靠近我……”

这是什么状况?大家有相同的疑问,难不成真如宫中传言的那样,苏贵妃中邪了?

宁悠然不敢再靠近她,“文绣你到底怎么样了,要不要召太医过来看看?”

那一张一合的嘴就像恶鬼张合着一张血盆大口向她索命,苏文绣抓起绣花软枕扔了出去正好打到了宁悠然的脸上,“走开、走开……”

宁悠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文绣你别这样,冷静点。”

而苏文绣像是疯了似的爬下床榻冲到宁悠然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我让你再缠我……”

宁悠然痛的落泪,青儿绿儿奋力的扯开苏文绣,因为怕伤了宁悠然不敢太用力,却怎么也扯不开。

华贵妃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幕,丽妃的眼中闪过了一思笑意,反倒是蓉妃有点看不下去意欲上前阻止。

“好痛,文绣你先放开我。”宁悠然一时激动猛咳了起来。

“你仗着有姑妈表哥疼宠就了不起吗?呵呵……你有什么了不起不一样输给了我。”苏文绣眼神狂乱,“是你自己愚蠢把我当姐妹,死了活该。”

什么都不用多说,兰妃之死的内幕呼之欲出,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一只大掌巧妙的震开了苏文绣行凶的手,将她纳入怀中。

“皇、皇上。”众人一惊一阵慌乱,“臣妾见过皇上。”一阵混乱众妃嫔行礼问安的礼仪声音参差不齐。

宫晰云依然淡然优雅,俊雅的脸上高深莫测到面无表情,“苏贵妃已经疯了唯恐伤及他人,将她禁入冷宫终身不得外出。”表妹之死他一直事觉奚跷,也暗中察过几回但无果,他还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决不允许这宫里有他不能掌控的事。

他在生气,不用看她却能感受得到,“皇上。”

宫晰云目光晦暗不明的打量她异如寻常的打扮,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是他太小看她了。

大家深知皇上的意思,家丑不可外扬。

宫晰云承认自己是在纵容她,因为要想鱼儿上钩必须要给足鱼饵,狩猎也是一样,表现出诚意比较能打动人心。

苏文绣在疯狂的挣扎之中被侍卫带走,很难让人相信一直深受宠爱,在宫里呼风唤雨的苏贵妃就这样疯了,就这样自四妃中除名远离了权力的中心被打入冷宫,今后大半辈子都要在那个能令正常人都发疯的冷宫度过,众人只觉得一阵寒凉。

今日的一切都是按照她的计划顺利的进行完美的落幕,唯独那个中途出场的男人让她捏了一把汗,好在他全力配合让她达到了想要的目的,甚至比预想的结果更好,可为什么她没有一丝的开心,反而更加的不安疲惫。

她竟然觉得冷,这才恍惚的想起入秋了,不由想起了他,他今日的配合是在向她表示诚意吗?她真的该接受他的提议向他投诚吗?可是……但是不可否认他的提议真的很诱人,可是……也不可否认这样对于她才是最好的,可是……她不能让湖水湿了她的鞋。

“你很冷吗?”她的身子被纳入了一具温暖的怀中,她巩起的心墙仅在那一瞬间完全溃塌,心在那一刹那间做出了决定,原来她的心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

宁悠然有许些哀怨的看向他,“臣妾好像成了皇上势在必得的猎物。”

宫晰云低沉的笑出声,“就算是猎物也是美丽的猎物。”虽然比他预期的要晚,但她总算是向他投了诚,他相信未来有她相伴日子应该会很有趣。

“能成为皇上的‘美丽猎物’还真是臣妾的荣幸。”宁悠然语气酸酸的,不甘心输了她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

宫晰云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心情大好,“皇后心有不甘呐!”

“臣妾不敢。”见他这么高兴她有些赌气。

“嘴硬。”宫晰云毫不客气的戳穿她的心思,颇不以为然的挑挑眉眸光定在她的脸上,认真的凝睇这她闪烁的丹凤明眸,“朕是很有诚意的。”

再纠缠下去就显得她无理取闹加小气了,而且她面对的是帝王更要懂得适可而止,“是臣妾失礼了。”

宫晰云伸手挑起她的一缕发络在食指上卷呀卷再放开,再卷啊卷,“无事,朕只当皇后是在和朕撒娇。”她对他仍有很深的戒心,没关系来日方长他会让她将灵魂都交于他。

宁悠然懂得现下是他该收取回报的时候,他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其实在她的心口造成了不小的骚动,她的脸渐升薄晕,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窘迫,“皇上今晚可、可以留在中仪宫吗?”她强自镇定的淡看他的脸,努力抑制脸上粉晕如桃花的红潮。

宫晰云脸带玩味的雅笑,看她面颊生晕心中一阵激荡,他一把将她扯入怀中,不同于以往的温雅,倒是将他天生的威胁性与攻击天性展露无疑。

圈在她腰间的双臂有如铁钳一样强有力,双掌占有性十足又侵略意图明显的贴按在她的翘臀儿上,二人的身体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竟然不可思议的契合。

宫晰云眼中火苗跳跃光芒大炽,一向高深莫测的叫人看不透的凤眸此时此刻充斥着叫人不安到想逃离的危险攻击。

他性感的俯首在她的耳边低沉哑笑,“这么说朕今日可以吃荤了?”

无法抑制的剧烈心跳,无法解释的心醉神迷,无法拒绝的火热热情,无法逃开的侵略威胁,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她的冰肌玉骨被他的灼烫体温给烫的体无完肤,男性侵略的目光攻击的意图,占有的姿态传送她的意识至四肢百骸,她的身上竟有些发软,“臣妾可以说不吗?”突然蒙生了一种调皮的念头,她很想挑战一下此刻的他。

宫晰云笑的愉悦且危险,笑的优雅且慵懒,指尖自她的下颚滑至玉颈,轻柔且挑逗十足的抚摸,“朕好像忘了给你说不的权力。”伴随着,“撕”的一声,宁悠然胸襟前展露了大片绝美的风光。

“皇上你是属“野人”的吗?宁悠然没好气的看他。

宫晰云沉悦一笑,修长的指在她完美的锁骨线条上来回游移,这该是所谓的冰肌玉骨吧,“原来皇后并不介意与你巫山云雨的是野人。”

这个男人真是,明明便宜占尽还要在口头上占她的便宜,“是臣妾失言了。”

宁悠然识时务的闭上眼,任他以灼烫霸道侵略的眼光审视他的,“猎物”。

宫晰云扯下她的衣袍,衣袍底下那姣美妖娆的胴体很快就逼光了一个正常男人的理智,他的声音暗沉低晦透着浓浓狂浪气息,“看来朕是赚到了。”似乎是第二次说这句话,这一次他透着深深的渴望。

宁悠然气息不稳,“皇上,那么臣妾是否有足够傲人的资本要求更多的权力。”

她不知道她此刻的声音是多么的酥软妩媚诱人,她不知道自己半裸的身体有多么的瑰丽销魂,但他知道,“当然,朕给你这个‘权力’。”

宫晰云十分大放的应允,“真是个狡猾的小狐狸。”历来昏君大概就是这样出现的,美人膝枕边风的果然是男人致命的弱点,再硬的男人上了女人的床就会变成绕指柔,天下间没有男人不好色,尤其是君王,他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他比较挑剔而已,纵然她现在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臣妾谢过皇上。”宁悠然星眸半掩风情醉人,软若无骨的身子在他身上无意识的磨蹭了几下,若幽兰般的袭人气息徐徐的吐在正埋首在她颈间的男人耳畔,形成了最动人的挑逗。

“你就是那个让朕好色的女人,朕可以确实现在你有任何要求朕都会答应,你有足以让朕变成昏君的资本。”宫晰云如兽般低吼瞬间将她拦腰抱至床榻,属于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在他们成亲快五个月后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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