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陈昊毅一番开导,洛梓璇渐渐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这几天耽误了正事,自己应当要以大事为重,整理梳妆后,出门离开了洛家。
洛梓璇独自一人来到了一间当铺,走进当铺,洛梓璇取出一个玉胸针,温雅地说:
“我要找这里的老板,想要鉴定这块羊脂白玉胸针。”
店员听见洛梓璇一开口就说要找老板,不敢耽搁,立马走进内室,跟当铺老板说:
“老板,店外有位小姐说要请您鉴定一块羊脂白玉胸针。”
老板听见员工说出羊脂白玉胸针,脸色骤然蹙眉,神色警惕了起来,快步地走出店面,看见洛梓璇,顿时高兴起来,诧异地说:
“怎么会是你?”
洛梓璇调皮地说:
“铭泰哥哥,不过才短短几年不见,何须如此诧异啊!”
张铭泰在内街小巷里办了一间当铺,作为共产党在重庆的秘密联络点,此处甚为偏僻,不易被军统察觉。早些年,洛梓璇初到重庆之时,张铭泰便告知洛梓璇,往后有任何情况,即可拿着羊脂白玉胸针到这里找老板。
张铭泰领着洛梓璇进入内室,还吩咐店员关上店门,在店外守着。
进入内室后,张铭泰既是惊喜,也是很惊讶地问:
“我们窃取到军统的电报,说你已经在淮安。。”
洛梓璇内心把一切的思念情绪都藏在心里,不允许自己流露出来,只得怯怯地一笑,说道:
“那是一段九死一生的经历,多亏了穆连长,我才得救的。”
张铭泰看出洛梓璇感情上的变化,有着疑惑,可还是选择相信洛梓璇会处理好,便问:
“他没有发现你的身份?”
洛梓璇坚定地说:
“放心,我还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个地下党员,不可以轻易暴露自己,时刻谨记着。”
张铭泰无奈地长叹了一声,歉疚地说:
“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洛梓璇恢复了刚才的严肃说道:
“党组织有新的任务安排吗?”
张铭泰缓缓地说道:
“组织暂时没有下达新的任务安排,可是我收到可靠消息,说附近的童延村林家有收藏军火的迹象,如果…”
洛梓璇明白张铭泰的意图,笑着说:
“查清楚林家是否有藏匿军火这事,再查出这批军火主要提供的渠道,必要时,找附近的游击队把这颗炸弹给端掉,以防将来成为祸患。”
张铭泰欣慰地大笑,指着洛梓璇,不停地摇着头说:
“女人还是要笨一点才可爱,太聪明的女人,男人会害怕的。穆青裕也是个男人,他也不会例外。虽说你不愿意说出缘由,但我还是个明白人,只要你自己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我是不会戳穿的。”
洛梓璇羞涩地说:
“这事我会跟进的,有任何情况会再向你汇报的,我先离开了。”
离开了当铺,洛梓璇便独自一人往童延村方向走去。
童延村是一条很偏僻的小村庄,越是往里走,就越是人烟稀少,附近的庄稼都枯萎了,寸草不生。
只见天气忽然昏暗了起来,云起雾密,烟雾迷蒙,有下大雨的迹象,使得童延村更加的神秘。
磅礴大雨忽然间下了起来,让毫无准备的洛梓璇慌忙地找地方躲起雨来,背后一把熟悉的声音让洛梓璇心安了。
“这么人烟稀少的村庄,一个女孩子自己走进来,多危险啊!”
陈昊毅略带着责备又内藏着一份关心地说道。
洛梓璇笑了笑,打听着问道:
“陈师长来这里,估摸着也不是为了欣赏田园风光吧,有任务?”
陈昊毅定定地望着洛梓璇,使得洛梓璇很不自在,心虚地问道:
“一直看着我作什么?”
陈昊毅继续说道:
“来这里的目的…和你一样。”
洛梓璇听到陈昊毅这番话,表情很是诧异,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心想: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