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顾他,我除了一日三餐留在宫中,其它时间常陪在龙若隐身边,每日的药命人熬好然后亲自送来。龙若隐烧得很厉害曾一度陷入过昏迷,他不停的说胡话,有时我拍拍他,贴到他嘴边倾听,发现他说的竟是喜欢你,我彻底怔住了。
还有的时候他象个孩子似的拉着我的手不放,这让前来接我的阿鲁台醋味大发,把我强行拉走。
在我的悉心照料下,龙若隐渐渐的好转,说过什么胡说也早就忘光了,他象个贵少爷似的窝在被子里,张着嘴等着我喂药。
“喂,你有手有脚干嘛不自已喝?”我弹了他一个爆栗。
龙若隐笑眯眯地说:“人家现在是病人,你就好人做到底,继续呀?”
“呸,想得美,你是生意人,我这天天伺候你,工钱怎么算呀?”我嗔道。
他挠挠头,莞尔一笑:“哎哎,我们之间谈钱就见外了,我们谁跟谁呀,是不是?这样吧,你面前这位举世无双的贵公子就送给你了,你可以使唤到老如何?”
我拿起算盘朝他追着打,他一下子窜起来围着桌子转,“我说,人家好歹也是翩翩美少年,你就这么不待见,外面想要我的蒙古姑娘有的是,排着队等我下嫁呢。”
“呸,还下嫁呢,你这号饭来张口的闲在太爷,谁娶你谁倒霉!”我拿起衣服给他抛过去,“赶紧穿上衣服,外面人来人往的看见不好。”
他只好在白色裘衣外面罩了一层鲜亮的锦衣华服,然后对镜仔细的整理自己,我托着下巴看斜睨着他,“差不多就行了,一说你还真来劲了,再臭美我把你的镜子砸了!”
他嘻嘻一笑,亲密的坐到我身边,把手臂搭在我肩上,“你说,我何德何能劳烦你伺候我这么多天,回头想要什么,我送你呀。”
“先记着,等我想好再说!”这时,帐外有人报告:“夫人,大人请您回去试嫁衣呢?”一听这话我脸上的笑容渐渐隐没,我站起身来。
“嫁衣?”龙若隐一怔,奇怪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