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银狐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道:“猛哥现在正款待头领们,你们要有个人陪我出席一下。”
我正要动,龙若隐按住我,“你留下,我去就行了。”
龙若隐换上女子装束,戴上面纱的样子比女人还漂亮,银狐忍不住抬起他下巴就要吻,“你真是尤物啊。”
龙若隐用扇子挡住他的狼吻,“别胡来,不然我就不配合你了。”
银狐耸了耸肩,掀帘请她先走,两人一同离去。我则一个人留在帐内看起书来,原以为龙若隐去了只是陪陪酒那边简单,谁知另有一件险象环生的事在等着他。这是后来龙若隐学给我听的——
龙若隐陪着银狐一踏进主帐,满堂的笑声迎面而来,毫不意外的他从客宾群中看到了阿鲁台和阿米达。
猛哥哈哈大笑:“银狐,你怎么只带来一个,另一个呢?”
银狐把龙若隐拉到身边坐下,“她身子不好,留下了。”
一句话引得全场哄笑不止,“是不是这几天累坏人家姑娘了?”
“这说明银狐精力旺盛,这是好事呀。瞧,还知道心疼姑娘家,重情重义啊。”龙若隐注意到对面的阿鲁台一直眯着眼睛在细细打量他,他视若不见的频频为银狐倒酒。
偏偏这时,又是上次喝多的那个胡须男一摇三晃的走过来,伸手要拉龙若隐,“好东西要跟朋友分享,让她也陪陪我呀!”
银狐把脸一拉,冷道:“拿开你的狗爪子!”
“我要是不呢?”胡须男咧嘴笑,手一扯,龙若隐的面纱落了下来。
银狐面色一凛,“信不信我把你的手垛下来?要不要试试?”说着,抽出了怀里的软剑。胡须男仗着酒意,哈哈大笑:“你敢动我吗?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啊——”一声惨叫,他的左手被长剑削了下来。
银狐笑,轻道:“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碰我的人,一律死。看在猛哥的面子上,今天饶你一命。”
说完,便拉着龙若隐出了主帐。银狐的狐傲与无情顷刻间显露无遗,震了在场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