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正在家剥橘子皮吃橘子看综艺节目呢,生活过的好不休闲,美滋滋的小日子,一进去那个房子安安就吓一跳,里面全是大红色的显眼物件,还有几件白色。
她还是第一次来这个房子。
以前跟他婚姻十年都不曾来过这里,没想到死后重生不到几个月就来了。
只是,这房子比她想象中还要美丽,她只以为他们一定有个很奢华的家,家里有很多的孩子,他们一定过得很甜蜜。
可是一进来房子,显眼的红色先映入她的眼帘,随后便是白色沙发上的妖艳女人。
李悦还以为只是王治凯回来了,连话都没说一句,早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继续吃着水果看电视,王治凯扯着安安的手腕往沙发那边走去。
安安看到李悦手指的黑色指甲油,以前她也是及喜欢这些深重的颜色的,可是李悦现在是孕妇了。
大小姐习惯了很难改。
安安看着李悦的视线缓缓地投过来,然后整个人成痴呆症的望着她,安安心里笑,李悦你也有今天。
可是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
“姚安安,阿凯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李悦惊的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手里的橘子都要被她捏流水了。
“李悦,我今天是带着安安来跟你讲清楚,从今往后你我再不相干,我爱的是安安!”王治凯很严肃的声音,眼睛里却闪过一个提醒的眼神。
“什么?”李悦什么也看不到,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像是幻听了。
安安站在那边看着那俩人演戏,根本就不入情景。
“我要跟你分手!”王治凯那么严肃的跟李悦说。
李悦一屁股又坐回沙发里:“不可能!”
她能看上他已经是他的福气,可是他怎么能做到那么冷漠的跟她分手,何况她那么爱他。
“安安从不会跟我胡搅蛮缠要这要那,我只是个普通打工者,市长家的千金我要不起,所以我很抱歉给你带来的伤害,从今天开始我将搬出这里去。”
王治凯一直牵着安安的手,安安的手心都热的出汗了,已经听不下去,看着李悦那痴呆的样子她没半点兴奋,只觉得无趣,甩开他后转身对他说:“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是!”
她的眼神跟口气都很坚定,所以王治凯也很坚定。
安安忍不住笑了:“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那十年因为王治凯她过的生不如死,难道这十年李悦要遭受同样的待遇?
那老天可真是长眼了。
“不,你不会丢下我的,我现在怀着你的孩子,医生说我不能再流产了,阿凯,你不能这样对我!”
李悦突然紧紧地抱住王治凯的身体,脸上的眼泪倒是真的。
安安只觉得烦,为这样的男人哪怕掉一滴眼泪都白搭。
可是李悦仿佛离了他就活不了了,最关键的是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而且这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了。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爱的是安安,放了我吧,安安也会跟陆为离婚再回到我身边。”王治凯貌似难过的样子说着。
安安却突然听到了重点:“哎,王治凯你们俩要死要活的我不管,不过我可没答应过你要跟陆为离婚哦!”
开什么玩笑?
她那么好的老公她要是不要了,她又没病。
“安安,我都跟她说清楚了你怎么还是嘴硬?”
安安不明白的是他凭什么认为她是在嘴硬,她很真心的已经不再稀罕他,并且烦死他。
“我嘴硬什么?王治凯你搞清楚,是你不要我在先我才会在婚礼上弃了你,并且我已经嫁人了,我有老公,我不再喜欢你了,我现在喜欢的是一个姓陆的男人,难道你眼瞎了耳朵也聋了吗,整天缠着我就可以让姚家属于你?别做梦了!”
“如果你识趣的话,就跟这个怀了你孩子,还有可能在将来再给你生无数个孩子的女人在一起,好歹她也是个市长千金,比我更高级,配你这样的人渣已经绰绰有余!”
虽然李悦心高气傲,但是哪个女孩不是心高气傲,只是表现方式不同而已。
李悦是不要脸,但是要是有一个能克制住,就没事了,所以说罪魁祸首到底是谁,其实这一对狗男女到最后的结果安安并不乐观,可是良心突然发现的提醒他一下吧。
“市长千金你都不要,我一个平民老百姓可更不敢高攀你了!”还有你那一对厉害的爹娘,那真是一对活宝,不分好赖。
“姚安安,没想到你这么狠毒,看似年纪轻轻的,可是心如蛇蝎那样。”
李悦突然吸了吸鼻子站了起来,指着安安的脸就骂。
“我心如蛇蝎?我勾引的别人未婚夫?我未婚先孕?”
安安瞪大了眼睛,这个大小姐脾气比她还差,平时一副淑女形象,没想到私底下这么垃圾。
安安看着李悦的形象,已经谈不上形象的形象难免的叹气,悲哀。
“你……我……是我抢了你的男人那又怎样?你要是有本事就抢回去啊!”
李悦一下子没话说,结结巴巴了半天才说出这样的话。
“我才不会吃回头草,我可是匹好马,而且,像是这种下三滥,也就你看的上,我现在眼力价高着呢,我老公怎么个英俊迷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是不是?”
安安像个孩子炫耀着最宝贝,那叫一个得意。
李悦一想到陆为的种种,再想想王治凯,很明显王治凯就属于下作的类型了。
尤其是现在王治凯说了这样的话,她现在是心寒的要死掉,根本无暇顾及他的颜面:“就算是陆为你也不会长久的,我能把王治凯抢走,我就能把陆为从你手里抢走你信不信?”
一个孕妇有如此胸襟,也算是不错了。
安安懒的跟孕妇一般计较的,但是这个孕妇如此挑衅她只能还礼了:“你敢?你现在这幅样子还妄想抢我老公?我老公只喜欢我一个的,你早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