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或许是长久处于内心空虚的一类群体了。自然是容易解释的,
他们身为自然的支配者,兜里是常备“恐惧”的,这事物的如何形成之类的问题自然不必赘述。排解的方式千千万,最为高效的莫过于“转移”了。
也就是连续的完成一连贯的动作:从兜里掏出“恐惧”;把这东西丢给别人;看他们互相抛丢的热闹。
我是怀有他们的基因降生在这时代,久远的历史不甚了解,大概的猜测还是有些的,这灵感太过普通寻常了,我举个简单例子罢:
苹果树上的一个苹果必须先面对风雨雷电的打击、飞禽走兽的捕匿,接着才是养分的争夺,内部的腐坏。
他们的恐惧是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但终究是不被人类所赞美宣扬的物什,——没有什么是在大众群体中表现自我思想最为自豪的了。这一思想在生物爬梯接近顶端时被大多数人所信服,——这正是他们的软肋,碰不得戳不痛的另一个自我是无法战胜的敌人。
陆陆续续的,跟风似的在人类中传播,他们丢弃了自己的“恐惧”。内心缺失的生命连反思都很费劲儿,或许与他们感觉不到恐惧有关。
于是痛苦愁闷又传播开来,后生也是知晓了结局。这次多了些曲折,缺失“恐惧”的人类无法定义痛苦的容器度量,像是个烫手山芋,就算摆脱了,手指已然被烫出水泡,戳破了又是更多的痛苦愁闷。
人类之所以搞出那么多花样,还是归功于他们的自称,聪明的人类想出奇妙的点子:
拆东墙补西墙——即,一旦痛苦,快乐就会迎头赶上,中和他们,消灭他们。
无损的办法又流行又时尚,为了研制快乐这一群体想出了更多奇形怪状的实物和虚幻。顺带着,把这个群体的时代进化到崭新的层次。
历史的车轮一骑绝尘,似人非物,类生非死的这复杂思想情绪的集合体诞生了。
这就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