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仙中一个肥头大耳的仙官怒斥我:“好大胆个火神,娘娘邀你前来蟠桃盛宴,今你迟到,此乃一罪,陛下相迎却不下跪,此乃又一罪,身为陛下分封的诸神却不感帝恩,此乃你之重罪,你可认罪?”昊天和瑶池脸上汗水狂飙,看着那个肥头大耳的仙官心中暗骂,这人平时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到了这种时候怎么犯傻了,能得到帝王相迎的火神你以为还真的是普通的火神啊!这可不是被自己所分封的那些仙人。
我看着这仙官看向昊天瑶池,然后再看向杨戬:“哦!这这天庭的司法天神不应是二郎显圣真君吗?还是天庭何时还此等人为司法天神的。”昊天刚想开口,容泽看了一眼他,修真界得罪道侣就相当得罪本人,他也只能把头低下来看地上的蚂蚁,啊!今天的蚂蚁真好看。
那个肥头大耳的仙官听到我的话,笑吟吟的对昊天鞠躬作揖:“我岂敢与二郎显圣相争,我只是力量低微,政事不贤,资历浅薄尊崇陛下之人,我如今只能向陛下此等明君学习,陛下政事清明,能够收取良贤,司法天神不是我,我只是向陛下学习的人,无陛下之言,我怎么敢妄自尊大。”潜意思是玉帝好啊!他说我能当就能当不能就不能,那像你见到陛下就是顶嘴,看到没,那边的二郎真君就是你的下场,你的职位迟早被人顶替。
二郎神的脸臭了,昊天瑶池的脸也臭了,双眼里仿佛带着利剑射向那位仙官,利剑人家不理,他们眼里都泛着泪光了,仿佛在说“求求你,看在我们那么多年对你的垂怜,放过我们别再说了。”
容泽瞪着那个仙官,那个仙官不过是真仙比起容泽的玄仙差远了,仙官被当面这么一瞪,仙官马上倒坐在地上。
我看着那个仙官在看一眼瑶池昊天唇角挂上一抹笑容:“这龙生龙凤生凤,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这主人喜欢巴结人,这狗居然也喜欢攀高踩低。”那个仙官瞬间就炸毛了,一个法术打过来,容泽一挥袖,仙官浑身都修为尽丧,一把长剑架在仙官的脖子上。
二郎神看着这一幕都有点震惊,大殿上各个人都在议论纷纷,说的最多的三个字就是:“不能留。”二郎神看着殿上的仙人,再回想初见时我足下的红莲,竟然安心的一笑。
我看着瑶池昊天嫣然一笑:“是啊!不能留。”瑶池昊天脸上都飘满了冷汗,手脚一软扑通的跪倒在我的面前,眼中留着泪:“火神~饶命啊!”众仙突然哗然,一个个法术袭来。
一个站在玉帝旁边的老头和身边一个仙官施了一个隔音罩,在说悄悄话,可惜他们的隔音罩能够抵挡玉帝王母的偷听,却不能抵挡我的。
白发老头扯着那个仙官:“你说陛下王母是不是傻了,对着一个自己册封的小仙叩头求饶。”
我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你们的陛下是不是傻了,可以去看。”两人像看鬼的看着我。
瑶池昊天跪倒在地上口里不断说着求饶的话,他们又怎么听不出我刚才骂那个肥头大耳仙官的话是在暗中骂他们,他们不禁知道,还很清楚那个肥头大耳的仙官也不过是导火线。
可是他们能够怎么样,他们论修为比的上火神,可是火神手上执掌的法则可厉害,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抵挡的,虽然说打狗也要看主人面,可是自己的主人是不会为了自己这些小棋子出手的,再者自家主人可是为了对付火神耗费了大量力量,如今被大道惩罚,根本不能抽身啊,叫他们不低头都不行。
容泽剑眉微蹙看着瑶池昊天:“你们身为这天界主宰的命就如此不值钱,只值你们的跪拜?”昊天闻言赶紧抬头叫唤:“来人赶紧把天界所有东西都拿来叫尊夫仔细看。”尊夫是对容泽的尊称,其实他们应该喊我帝尊的。
帝者,统领万物,帝者言,莫能违,火道霸道强大有焚尽万物统御万物之气,火之尊贵,乃是世间生命之依仗,是毁灭之源泉,如此说来自然火神的尊号就是帝尊了。
容泽看似自作主张,实则是我的意思,虽然我未曾向容泽示意过什么,不过我与容泽乃是相爱之人,自然能够猜测对方想要干什么,所以这自然是我的意思。
殿上的仙官虽然还有迟疑可是玉帝亲自下令他们怎么赶不遵守呢!
我飘上高台一个转身甩袖坐在龙椅上,好生霸气,看着底下仙官一脸不解和猜疑,昊天瑶池也不管丢不丢脸直接来到我的脚下,掐媚的看着我:“帝尊可需要我们两位的侍候。”
有时候为了活下来,有些人能够无所不用其极只为能够活命,可是有些人却能够为了一些东西丧失性命而不悔,其实这两种人并没有品德高不高尚之别,其实两种人实质上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努力而已。
正如发生火灾有些人会赶紧逃出来,可有些人会因为钱再度创回火灾现场,怀着侥幸心理认为出事的不会是自己,最终死在了火灾现场,真的是他人救不了吗?不,这是他们自己把钱看得太重的结果,世间因果轮回,种善因者得善果。
看向容泽,我仿佛看到了姻缘结成的红线连接我与他,这根红线红的发紫,红线上有一个十分难以解开的结,我的柳眉一蹙,眼中带有疑惑。
我身上这红线可不是月老凝成的,乃是由姻缘道与情道执掌的,是由姻缘法则所凝成,我能够看到我身上有许多根红线,不过还没相见并相爱定下盟约的,这些红线是不会显现红线那头的人,而红线越直就说明两人的爱情道路是顺畅的,如果越多结就说明两人的爱情有很多波折。
我看着红线暗叹不应该,我与容泽从相见到订下盟约都是顺畅的,这红线应该是平直的才对,真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