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容泽的朋友看见南宫容泽醉了说‘‘容泽这么伤心就是因为那个上官雲璃,我们把她抓来,让她见见容泽,这样容泽就不会伤心。’’之前那个与我在妖兽森林里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修说‘‘你们抓不到她的,她手中的鞭子十分厉害。她毁了苏碧荷的容貌和丹田就是靠那条鞭子。’’
他们又再道‘‘那我们去偷她的鞭子在她见了容泽后就给回她,霄,你留下来看住容泽’’与我有一面之缘的男修叫东方霄,东方霄应道‘‘好,你们去吧。我会看住容泽的。’’
于此的同时我由于保留着当凡人时洗澡的习惯,我的洞府有一个水池,里面的水十分清,月光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的,我在水池旁布置好阵法,我布置好阵法后一群不速之客进来了,他们的身上贴着敛息符,再加上我没有在意水池外的事情,我褪去幻术露出紫眸银发,同时褪去衣裳露出那赛雪的肌肤,我的莲足轻点水面,我一步步的踏进去,水虽然冷但因我是修士所以觉得水温刚刚好,令我不禁想起了白居易的长恨歌中的几句;
春寒赐浴华清池,
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
始是新承恩泽时。
水好像一个小孩不断给我娇嫩的冰肌瘙痒,弄得我巧笑连连,然而我不知道的是我的巧笑令闯入之人不禁红了脸,他们捡取了我的鞭子,他们正在等我,毕竟没了我他们拿什么去给南宫容泽,然而我在他们拿走我的鞭子后我知道有人来,因为鞭子是用我的头发做成的,他们一拿起我就知道了,其实我可以马上让鞭子回来,但我想知道他们有什么阴谋。
我的檀口微张说道‘‘你们出来吧,我发现你们了。’’他们出来了,我的手掌在水面一拍,水面上漫起浓雾,让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一会浓雾散去,我也换好衣服了,我的三千银丝并未挽,银丝垂到我的脚踝,未施半点粉黛,一身白色广袖流仙裙,袖边有金边镶嵌,为我平添三分威严和六分仙气,赤足【也就是没穿鞋。】。
法则托举着我的玉足,裙摆无风自动,让人觉得我是从天而将的神坻,我开口道‘‘你们找我有何事,我想不会是拿走我的鞭子如此简单吧。’’他们中的一个人说‘‘我有一个朋友对一个女修的评价是这样说的那个女修的;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名字还是她在我的店里打工时,告诉掌柜时我偷听才知道的。她还嫌我挡路,她和她的敌人打架,当时她才练气巅峰而她的敌人已经筑基,我怕她吃亏,我想去帮她,她却以为我想帮助她的敌人,一鞭子打在地上用火墙阻挡我前进,为什么她会这样对我。她不知对我用了什么法术,我一天不见她心里就闷得荒,我刚才看到她扶起那个男修我就觉得胸膛快炸了,心里十分酸。我就是想问一下我的朋友他中了什么法术,有什么办法解决。’’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女修是我,所以我很认真的回答‘‘你的朋友不是中了什么法术,而是他喜欢上那个女修,要解决的话,我送你一句;解铃还需系铃人。你去找那个女修带到他面前,若相互喜欢的就什么事都没有但若女修不喜欢的话替我劝你的朋友,长痛不如短痛,早日惠剑斩青丝,他就不会如此痛苦,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发展新恋情改变这段感情的痛苦。’’
老娘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跟何况我的情道还会一点点,那人思考了一会又说‘‘还请道友跟我们去,我们愚钝不及道友七窍玲珑的心,请道友和我们一起去吧。’’我想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好,你们带路吧。不过我的鞭子。’’那人说‘‘道友,到了我就给回你。’’
我想不给就不给反正你们也无法伤害到我,他们行走我在低空中飞行,无聊的我本想看看他们的容貌,不过不可能因为他们用禁止神识进入的黑斗篷遮住了容貌,我也就尊重他们的意愿不用神识看了,他们带我到了酒楼了,上面的东方霄想叫醒南宫容泽,但他太醉了,东方霄想到一个方法在南宫容泽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上官雲璃来看你啦,她现在就在楼下。’’南宫容泽马上醒来,看了一下楼下看见了我,马上摸摸头发对东方霄说‘‘霄,我头发有没乱,哪里不好看。’’东方霄说‘‘没有,你现在很帅。’’
我缓缓到达楼上,推开门看见南宫容泽那张俊脸,脸色微红令女子神魂颠倒同时也见到东方霄,我转头问他们‘‘是不是这间。’’我希望他们说不是,但事与愿违,他们大大声的说了句‘‘是。’’我瞬间觉得天雷滚滚世间瞬间没有爱了,他们这些帅哥喜欢人,人会不喜欢他们,那我这个长得普通的咋办呢,一定当老姑婆了,对不起我的思想还没有习惯自己是个绝代风华的美人的事实。
我就觉得他们在骗我,果然好大的谎言,谁不知道你们这些天之骄子谁会动真心呢,我转身就走,南宫容泽抓住我的手腕说‘‘雲璃,别走,拜托不要就这么走了。’’我猛的抽回手腕,对南宫容泽说‘‘南宫道友,我与你不过一面之缘,你还是唤我上官道友为妙。’’南宫容泽心想;她说的这句话是我对想黏到我身边的女修说的,就是要女修会主动远离我,为何她今天她与我疏离,我反而感到伤心呢,呵呵。
在南宫容泽想完我刚要走但我回头说了一句话‘‘别想对我用美男计让我去救苏碧荷,还有叫她别来惹我否则我定让她生不如死。’’我走后,南宫容泽对他的朋友说‘‘我决定了,不管苏碧荷有多少古法秘籍,就算我们是为修真界而拿,但我也不去靠近她了,你们去就可以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南宫容泽走了,只留他的朋友面面相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