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来的有点晚,现在是十点十四分,时间不多了,和大家先说点别的吧。就当谈谈心。
我想看我写的东西的人年龄都不大吧,那就和大家分享一些东西,也算是给大家提个醒,也许你看不懂,也许你现在不理解,也许你看过感慨一下就不记得了,因为你没有感同身受,但是我想十年以后你再回头看我所说的东西,你肯定会忽然意识到,原来这种感觉,你现在也经历过了。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的生活很不真实,这是我以前所预想的生活么?我曾经对很多东西抱有幻想,生活,工作,爱情,亲情,友情,我觉得我能按照自己的预想去走每一步路,但是随着时间不紧不慢的流转,我发现很多事情,很多想法已经在我生命中悄悄的印下了烙痕。我不想承认,这就是我当下的状态,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爱情,一个亘古不变的话题。那么多人描述,那么多人诉说,又有几个人能真的明白呢?我不明白。你亦不明白。
每个人都又自己心里难忘的人吧,就是那个。。。回想起来,就有给她/他打电话的冲动的人。
那个我们心里始终牵挂的人。那个我们永远也不会得到,却又永远不会放弃的人。。。
心中的幻想和现实的无奈往往就在这一瞬间迸发,我们知道,她/他不属于我们,只是存在于我们的心中。
仅仅是存在,仅仅是存在在。。。。。。我们的想象之中。。。
对于我的那个她。。。我也只能是希望,她过的幸福,我所不给不能给予的一切。。。都希望她能拥有。。。
有些人问我,我所讲述的,是真是假,我是不是安子。
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我是安子,安子所有的感悟,都是我的感悟,安子所有的思想也正是我的思想。
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把自己的感悟融合到故事中,把自己的想法编制到人物中。
深夜,点燃一支烟,一支接一支,一直到抛却所有的烦心事。
我最喜欢这个时候,键盘上轻轻挥洒我的故事。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想做一名职业写手,把自己的故事,自己的感悟都写出来。但是现实不允许,毕竟,我们不能只生活在网络上,我们还有自己的现实生活。
所以说,我是幸运的,至少我能把自己的想法分享出来,至少有人肯看我写的东西。
故事即是人生,人生亦是故事。
因人而异,因事有别。
很多事情,我不能说的太明,说的太明,反而就失去了一种共鸣。
其实就是如此,为什么大家喜欢看我的故事,就是因为我所说的,是大家所希望翼的,而我做的,是大家所不敢做的。
这就是一种共鸣。
这也是能吸引大家的地方。
本来想说的很多,不过说起来,又词穷了,可能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也便如此吧,如此罢了。
今天废话有点多,有感而发,毫无章法,在此道歉。
大家不要见怪,切勿厌烦。闲话不谈,继续故事。耽误大家的时间,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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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会,我来到了黑影前,也看清了黑影是谁。。。
竟然是。。。
渡!!!
刚怀疑渡是不是神秘组织的某后人物,他便忽然出现在了这里。不禁让我更加怀疑。
我咬着牙,强忍着背后的疼痛,冷眼看着他。
他一脸邪笑的看着我。
亦如从前。
“你这是整天没事跟踪我么?”我故作镇定冷漠的说。
他依旧笑着。我一下就恼了。
“笑你MB!”我骂道。
“吆。急了啊。”渡笑呵呵说。“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我冷冰冰的咬牙看着他,我此时确实已经撑不下去了。但是我依旧是冷眼看着他。
“你神经啊。”渡说。
“哼,”我冷笑了一声。“这个组织,从二十年前就成立了,就是为了对付我。到如今还存在。”
渡愣了一下,接近着说:“你这是怀疑我么?”
这孙子反应太快了,我仅仅这么一句话,他已经猜到我的意思了。
我没有说话,依旧强忍着,此时一阵阵的眩晕感朝我袭来,我知道,我已经撑不下去了。
我一把扶住墙。
渡忙上前扶我。
我一把推开他,喘着粗气冷眼看着他说:“我只问你一句,你和这个组织有关系么?”
渡沉默了一下,脸色随之一变。
“没有。”渡盯着我说。
我听到他说没有,一下瘫坐下去。我已经撑不住了。
渡瞬间上前扶住我。
“你******真能折腾人。”度说着扶着我离开了这里。
。。。。。。
一个隐蔽的别墅。
“****!”渡愤愤的说,“这支箭带三个倒勾。”渡研究了一会我后背的箭说。
我虚弱的趴在那。心里已经顾不上想那么多了,我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
“这箭射入你体内后,三个倒勾会自动分开,紧紧的扣在你的肉里。不出我所料的话,有一个倒勾正好卡在你的肋骨上,正常往外拔根本拔不出来。”渡语气轻松和我说。
我心里暗骂。怪不得那些孙子没有在箭上涂毒。这玩意比涂毒更折磨人。这群王八蛋。
“你******别说风凉话了,我血快流干了。我快撑不住了。”我咬着牙说。
“别着急嘛,中了一箭而已。看你这样,要死似的。”渡握着那支箭嘲笑我。
“再不想办法,老子就真死了!TMD!”我着急了。
“给我闭嘴。”渡说:“咬住。”渡往我嘴里填进一块毛巾。我死死咬住。
“我要拔箭了,最好心理准备。我数到三就拔。”渡说。
我又紧紧咬了一下毛巾。
“1。”渡说。
忽然一阵穿心的疼痛传来,随之一阵剧痛,我感到那支箭被拔离我的体内,差点没有把我疼晕过去。
“好了。”渡把那支箭放在我眼前。
我许多的看着那支箭,缓缓的说:“你MB。。。你不是说。。。数到三了。。。”
“给你个惊喜嘛。”渡边说边给我止血。
拔这支箭,必须先往里面再扎深一些。让那些倒勾瞬间回位,然后利用这一瞬间把这只箭拔出去。
这一下,差点要我的命。
因为失血过多,我头一歪,昏死过去。。。
......
等我醒来,我看了看周围,我正躺在一个沙发了,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生了什么,想起了之前的一切。
我想起身,但是后背撕裂的疼痛感让我起不了身。
“****。你活过来了。”渡走了过来。
我抬眼看了看他。没有了力气和他白话。
“你这伤起码得休息几天才能活动。”渡说着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
我一咬牙,强忍着起身坐了起来。
渡斜眼看了看我。笑了一下。“你这是要去哪。”
我一下没忍住又趴了回去。
我感到后背上一阵发热。
“你他妈能不折腾人么?伤口又撕开了。操。”渡说着把我的绷带扯开又给我止血。
“杜水生。”我说。
“有什么指示?”渡戏谑的问。
“帮我个忙。”我穿着粗气说。
“说。”渡帮我止完血开始重新扯绷带。
“帮我查一下言艺现在在哪。”我说。我现在还是有些牵挂她,毕竟是一个小姑娘自己在外。虽然我不会去找她,但是至少让我知道她的状况,也好安心。
“你就放心吧,那丫头比你精明,吃不了亏。”渡说。
“我告诉你。”我和渡说,“如果你和这个组织有关系的话,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他妈还真是白眼狼。”渡愤愤的说。
“你给我记好了。。。”我说完又昏睡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渡已经不见了踪迹,此时我口干舌燥,迫切想喝水。
我看渡没在,便又强忍着爬起来,自己去倒了点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