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由地在空间里飞来飞去，若水很是羡慕。如若她在人界学会了……若水眼神一暗。
也许原主就不会死。
清水殿汇聚了很多的灵气，虽说现在若水不会任何灵术，一日三餐也不像仙人那样忽略，但只要她肯努力，什么事做不成？
怀揣着热血的若水兴致勃勃地看那本修炼秘诀，不一会儿一腔热血被浇的透心凉。
这tm这么难理解是为什么？
“这么难……”
于是当卫央走进来是，看到的就是若水点着小脑袋打瞌睡的样子，手肘撑着却怎么也撑不住。
“若水。”
“啊勒？”声音熟悉不已，若水强撑着睁开眼睛，一个没站得住直接跪趴在卫央脚下。
“……”卧槽尼玛要不要这么丢脸？
“若水，不用行如此大礼。”声音带着一丝笑意，若水手脚并用爬起来，一边整理一边低声行礼：“师父。”
“为师带你去学习一下御空。”卫央拿出一簪子，轻轻簪在若水头发间。
“谢谢师父。”若水退开保持一段距离。
这所谓的修炼场地就是上善殿后面的一大块浮空石上面，若水面色不改地踩在虚空上，心里已经哭唧唧地咬手绢。
“静下心来，默默发力，想象自己像云一样轻飘。”
若水静下心，却不知道如何发力，脑子里一阵旋，若水闭上眼睛，忽然感觉自己的脚离开了大石头。
“我会了我会了！”第一次学就飞起来了，若水十分激动地叫喊，谁知她一个没注意，直接又掉了下来，若水内心宛如哔了狗，摆好了一种帅气的姿势准备摔下来。
“你小心点呀。”卫央轻轻一跃，若水直接被带到大石块上。嘿嘿地尴尬笑笑，若水轻轻走离卫央的怀抱。
“第一次学成这样很好了，再试试。”卫央走过来，温和地摸摸若水的脑袋，若水没法退开，小脑袋压得死低。
“再试试，放松。”卫央似有似无地扶住若水的腰，若水有些不自在，但也照做。
御空飞行了一小片刻又掉下来，若水这次找准感觉，落下来轻轻一点，稳稳站住。
“最近几天你就学习这个，不会的找你师兄。”卫央轻轻一点，直接把若水晾在大石块上。若水忍住暴力揍人的冲动盘坐在石块上，看着大石块到上善殿、清水殿的距离，若水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揍人。
这明摆着强迫她自己学，学不会就下不来。
一会儿又斗志昂扬的若水继续开始了御空练习，在上善殿内看着若水的卫央轻轻一笑，颇有老狐狸的味道。
不急，不急。
仙界一天比人界长很多，好在若水在自己的衣服布袋里藏了些小零嘴，饿的时候吃一点，却也是熬到她把御空飞行学得差不多的时候。
看准上善殿的一块空地，若水轻轻一跃，距离越来越近，若水内心的窃喜越来越大，离它一步之遥时，身子猛地一沉，若水一阵杀千刀的肉疼。
甩出一根绳子，若水一下没拉好，表情颇为悲壮地甩到了卫央偏殿的窗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