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修习到这种程度，若水的修习速度和当年卫央的休息速度几乎一样快。
一般人修习到这样是需要一年甚至更久的。
“天赋很好，修习万不可被心魔困扰，否则功亏一篑。”
“若水明白。”
“明天就开始选拔了，今天晚上来上善殿。”撂下这句话，卫央淡漠地离开。若水微微尴尬地想，你让我去没想过我们蜜汁尴尬的情况吗。
晚上，若水还是去了上善殿。看着一桌子不算山珍海味却香气十足的菜，若水肚子响起了很合时宜的咕噜咕噜声。
“坐下来吃吧。”
若水瞄了一眼卫央，确认他没有其他反应才坐下。修习这么多天全靠清水支持，倒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师父，您收徒很少吗？”饭吃完了，若水好奇地看着卫央。
“嗯。”
“那您的收徒标准是什么？”若水暗搓搓地想到时候给师父抓几个漂亮的女徒弟，不怕师父成天清【gao】心【leng】寡【zhuang】欲【bi】的。
“你没吃饱？”卫央自然看出来若水的那点小心思，清冷的话语带着一丝愠怒。
“不是不是。”若水立刻低头。
“为师名唤——卫央。”
“哈？”若水问号脸。
“天色已晚，你现在这里睡下。”卫央起身，把碗筷收拾掉，这等家常动作与其形象格格不入。
“师父，清水殿不远……”
“……”卫央凉凉的一扫，若水立马怂下来，蔫蔫的嗯了一声。
“偏殿有被子和床榻，上善殿灵气更浓郁一些，你在这里修习更快。”
“谢谢师父。”
“叫我卫央。”
“……”
晚上，跪坐在床榻上的若水完全睡不着，这偏殿后门一直敞开不说，tm这卫央在那里干什么？！
“睡不着？”卫央轻轻飘进偏殿，本就睡不着的若水更不敢有困意了，尴尬地扯扯嘴角。
“师父，您不睡吗？”
“为师不睡。”
“那……”
“徒儿陪师父说说话。”
这口气完完全全的命令，若水暗暗咬牙，披上披风走出去。
“师父您说。”若水微笑脸，内心的小火龙微微爆开。
“为师，当年也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平凡人。”对月长叹，卫央星辰搬的眸子忽明忽暗。
若水：“……”然后呢？
然后卫央什么都不说话，幽幽叹息。
“徒儿，讲讲你的故事可好？”
“若水没什么好讲的。”若水内心fuck。
瞅着师父一瞬不瞬凉幽幽的目光，若水终究败下阵来。
“若水小时候是个商贾人家的小小姐……”凭着原身的记忆，若水娓娓道来，只不过里面有不少胡诹的成分。
“看来徒儿过得并不好啊。”卫央轻轻颔首，若水心想我过得不好要你说吗。
“师父，什么时候能下人界啊？”
“有机会，你想去？”
“诶嘿嘿嘿嘿师父，你那些菜是在哪里买的？下界带着徒儿一起去开开眼界呗？”若水龇牙笑着。
卫央：“……”那是我做得……
不能尴尬，卫央轻声问：“明日的比试有把握吗？”
只见若水眼神坚定，小拳头在胸前一握，中气十足道：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