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心理学幸福是灵魂的香味(美丽情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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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至高无上的爱——生命中永远的朋友(3)

有一天,中学举行橄榄球锦标赛,我坐在热气腾腾的更衣室里等候第一场开赛,心里好不紧张,葛罗狄斯忽然来了。原来他特地从125里外搭便车来看这场比赛。他长高了,就一个17岁的青年来说,他的腿和臂实在是异常健壮。

教练作了最后指示,我们都忐忑不安地等着出场,葛罗狄斯弯着身子,脸上堆着笑容,又笑得好像把脸分成上下两截,对我说:“你等着瞧那些傻瓜抢到了球的样子吧,可凶得要命。”

这句话使我的忧虑尽消,观众的叫喊,乐队的大吹大擂,我全不在乎了。

比赛结束,我跪在球场中心,又累又麻,动都不想动。我的一只眼睛眼圈发红、泪水盈盈,另一只眼睛已经青紫,肿得睁不开。我们输了,19:18。

我迷迷糊糊,直到葛罗狄斯轻轻拍我的头盔,才猛然觉醒。他说:“谁赢谁输,大家不就忘得干干净净了。不过自己的成绩怎样、自己有数。你今天打得再好也没有了。这才是你要记住的。在我看来,你赢了。”

我们一起步出球场,一个是周身汗臭的球场败将,另一个则昂首阔步,好像是跟冠军球手在一起走。

对葛罗狄斯和得克萨斯的那株老白杨树,我已经20多年没看见了。从我留心听模仿鸟的啁啾和铁罐子被光脚踢起的声音那时算来,也有20多年了。

不过,就在昨天,我还对一个青年提出劝告:“好朋友不必较量给别人看,更不必跟好朋友称好汉。”也就在今天,我还在再度提醒自己:“准备干的时候才会怕,干的时候就不会怕了。”

还有,我自己的成绩怎样,我自己有数,因此有许多次觉得自己是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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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不但能帮助你走出暴风骤雨的感情世界,进入和风细雨的春天;还能帮助你摆脱黑暗混乱的胡思乱想,走入光明和理性的思考。真正的朋友,从来“不必较量给别人看,更不必跟好朋友称好汉。”

我的五瓣丁香

紫薇

她们把花递给我:“快找你的五瓣丁香吧!”我一时语塞,为她们的热情、真诚所感动,懊悔刚才对她们的妒忌……顿时,我感到自己整个儿沐浴在友爱结成的温馨之中。

入春以来,一直惦念着丁香。

听人说,若能在结着多如云霞的四瓣丁香树上找出一朵五瓣丁香,就会得到好运和幸福。女子都是虔诚的,我这个穿军装的女子也一样。

同病室的几个病友几乎每天傍晚都去医院的后山坡上探看丁香。带回来的消息一天比一天惹人心动:“冒出新绿了”,“生出嫩叶了”,“结花蕾了”……可我们仍然嫌慢,埋怨丁香的疏懒乏情。

昨天晚饭后,她们又结伴去了,留下我一个。看看自己仍打着石膏的腿,再看看白色的病床,白色的墙壁,仿佛一切都变得苍白起来。心想:这条伤腿一定害我误了花期,不能去找五瓣丁香,寻不着它,那么好运和幸福也就与我无缘了。自己把心情弄得灰灰的。

她们回来了,个个兴高采烈,争着向我炫耀她们的“幸福”——五瓣丁香。有白色的,紫色的,小小花朵很是美丽,花瓣儿更是精致、娇巧、细柔。她们有人要分给我一朵,而我也十二分地想拥有它,可我还听人说:别人送的五瓣丁香不具有神奇的魔力,于是我谢绝了她们的好意。看着她们都如同真寻得幸福一般的喜悦,我的心羡慕得微微有点发疼。

晚上我早早地蒙上被,除了想找一朵五瓣丁香,好像别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人有时就会有一些非常非常小的希望,由于太希冀,太向往,我甚至做了一个丁香梦:我的腿好了,来到一个好大的丁香园里找五瓣丁香,可到处都是四瓣的,无论我如何努力,也没有找出一朵神秘的五瓣丁香。

感觉天亮了,懒懒地不肯睁开眼睛,心中仍存着没有五瓣丁香的遗憾。做晨检的护士来了,问我:“别的人都去哪儿了?”我这才发现她们一个都不在。大概都因为太兴奋睡不着而早早地跑出去疯闹了吗,疾病竟使我变得有点妒忌她们了。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只见她们个个手里拿着一大束丁香花,原来她们一大早去替我折花了。她们把花递给我:“快找你的五瓣丁香吧!”我一时语塞,为她们的热情、真诚所感动,懊悔刚才对她们的妒忌……顿时,我感到自己整个儿沐浴在友爱结成的温馨之中。

我细心地从她们采摘来的一束束丁香华中,找到了一朵白色的五瓣丁香,而我更在她们中间找到了真正意义上的五瓣丁香——好运、温暖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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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能增进快乐,减轻痛苦,因为它能倍增我们的喜悦、分担我们的烦忧。没有比充满智慧和美感的亲密友谊,能更好地磨砺和锤炼我们的生命情感了。不论过了多少年,当我们细细回味那份珍贵友谊,都能嗅出五瓣丁香的浓郁暗香来。

友谊的对话

[美国]比特柯林斯

第二年夏天,我还继续在医院留医,但我却在海滩度过了另一个周末。那时我已经新装上了一只假臂和一条木腿。我费力地通过了到达沙滩的路。

乘救护飞机从菲律宾起飞的航程真是累得人筋疲力尽。我们先是在日本、然后在阿拉斯加、再在伊利诺伊等各空军基地停留,直至最后降落在首都华盛顿。

我从华盛顿给住在纽约白原的亲属打了个电话。我知道,明天我就要被送往新泽西州的迪克斯堡,然后,在1967年那个7月4日的周末后再被送到费城郊外的溪谷福治总医院。

就在我挂断电话之前,我对母亲说:“妈妈,你最好给迪基打个电话。”他会给我的朋友传话,告诉他们我已经从城南回国,丢了一只胳膊和一条腿。他会负起责任的。

我俩是在幼年童子军相识的,也许是小学四年级吧。从那以后我们就总是顶牛。他至今还说,那是六年级的事。

第二天,我母亲和两个姐妹到迪克斯堡医院来探望我,这是我们六个月以来第一次见面。我没什么可看的:体重只剩下102磅,在幸存下来的那条腿上有许多大伤口,双眼深陷进眼窝里,全身到处都插满了管子。总之,我再也不是他们在我第二次去越南前所见到的那个身高6.2英尺,体重180磅,头戴绿色贝雷帽的我了。

在我的家人离开之后,我的房间里挤满了迪克埃利希以及由他集拢来的几位朋友。即使我当时的外貌使他感到震惊,他也没有流露出来。一年后他告诉我:“你当时看上去就像是被单上的一条卷纹,真是显得太瘦小了。”我所能记住的,只是当他腋下夹着装有六个瓶装食品的纸匣大步流星跨过门口时,我的泪水禁不住直往下淌。

当他们要离去时,我的一位朋友牛蒂说:“你得准备好过劳动节,我们要把你带到长岛的家里。”对于我来说那是很遥远的事,当时我只希望能把我的疼痛止住。

在以后的两个月里,只要有可能,迪克就从老远到医院来看望我,在路上要花掉他三个半小时。其他朋友也常来。他每个星期都给我打电话。他想象不到,在我的家人和熟人面前装作若无其事之后,伏在他的肩膀上哭泣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只要他在那里,那就意味着比什么都重要。

劳动节到来时,我的朋友们按原定计划要我和他们一起去度周末。我吓坏了,我还是得离开医院这个安全地带了。于是我开始编造各种借口,但是他们来了,好歹要把我带走。

周末过得很愉快,看来生活还不是完全那么糟糕。我甚至鼓起勇气叫迪克替我把腿部残肢上的敷料换掉。他并没有畏缩。我怀疑,如果换了我,我是否也能为他这样做。

迪克开车把我送回医院。劳动节那天在路上颠簸了四个小时之后,他把车停在医院附近的一家饭店前面。我态度强硬起来。迪克假装没有注意到我的偏执,只是说:“想吃点什么吗?我饿坏了,开车回家还有好长一段路呢。”

“我不饿,”我答道,“我在车里等你好了。”

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双眼直视着我的眼睛。“瞧,尽管我痛恨那场战争,但你还是我的朋友,我为你感到骄傲。好了,让我们试试吧。你单脚跳着坐到轮椅里,我把你推到餐厅的座位前,你再从轮椅里跳出来,坐下,然后我们就吃东西,好吗?如果这令你太难受,我们离开就是了。我答应你,我向你保证,事情不会弄到你想象中那样槽的,不会完全是那样的。”

事实的确像他所说的一样,情况根本就不是那么糟糕。这时我来说无疑是又一次炮火的洗礼,是第一次跳伞,第一次交火,我没有被生活淘汰。

第二年夏天,我还继续在医院留医,但我却在海滩度过了另一个周末。那时我已经新装上了一只假臂和一条木腿。我费力地通过了到达沙滩的路。

迪克还记得,在我们还是十多岁的孩子时。我是多么喜爱作冲浪运动,所以他问我:“杨冲浪吗?”

“不,我想,看看书就行了。”

“冲浪会令你心烦吗?”他问道。

“那么,看来我们最好还是干吧。”

我把假臂和假腿拿掉,扶着他的肩膀,然后单脚跳进浪涛中。我一往无前。

就在那一年我迁到加利福尼亚读大学,然后又进了法学院。在后来的几年中,每当有什么事令我“心烦”时,我都像那次冲浪一样,决不退缩。我学会了滑雪,又可以跳降落伞了,并用了三个夏季环游世界。

从1979至1981年,我经管加州自然资源保护队,那是为18到23岁的年轻人作出的工作安排。在“基础训练”结束时,我总是问那些队员,他们是否看过《猎鹿人》,那些知道这部电影的人全都认为,那是一部与越南有关的电影。

而我则总是耐心地向他们解释:“不对,那是一部关于友谊的电影,是一部描述那些毫不犹疑地为你做一切事情的人的电影。”

37年前我遇上了我的猎鹿人。

谢谢了,迪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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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具有这样的神奇作用:如果你把快乐告诉一个朋友,你将得到两个快乐,而如果你把忧愁向一个朋友倾吐,你将被分掉一半忧愁。有朋友携手患难,苦难也将会变成幸福。有友谊伴随人生,生活永远充满阳光。

师生花中情

佚名

我一路哭着回家。心里难过的倒不是因为被停学,是因为意中人惨遭不幸。我又跑到野树林里摘了一些野葛叶子,拿回家去给妈妈看,“您看,我手上根本没有戴什么呀!”我忍着泪水说。

在我的心目中,唯有她是世界上最慈祥、最可亲和最美丽的人。她是我二年级的老师,我长大了,一定要和她生活在一起——只要她肯等我。在教室里,我常常整个上午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想去厕所又不肯举手,因为我一秒钟都不愿意离开教室,不愿意失去和她在一起的珍贵时间。然而,每逢她问谁愿意擦黑板或者把作业收齐送到讲台上去时,我总是第一个举手。这是最好的差使,我可以接近她,把全班同学都撇开。我会把作业理了又理,放得整整齐齐,然后才恋恋不舍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新学期开学不久,我就老缠着妈妈在我的饭盒里多放一个苹果或桃子。我始终没有敢对妈妈说是要给老师的;也不敢当面递给她。

带去的好东西,总是偷偷地放在讲台上,而她的反应每天都一样:

“同学们,早。”

“林老师早。”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哦,真好!”她拿起当天的贡品,四下打量全班同学。“是哪位小朋友想到给我带来的?”

谁也没有承认,我就更不必说了。我只是低下头,眼睛直盯着书桌。

“难道有人喜欢我,而又不肯说,是吗?”她问道。

我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红。我相信大家都在看着我。等到林老师把水果摆到一边,开始上课时,我这才松一口气。

我总是在林老师面前过不去,当然这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常常心不在焉。我望着窗外的天空。我和她站在森林中的一块空地上,我们紧紧地靠在一起。突然,一只发了蛮性的大象奔出松林,一直向我们撞来。我不慌不忙地举起猎枪,一枪打在大象两眼之间。大象慢慢地倒下了,它那大鼻子落在了她小巧玲珑的鞋子上。她无限温存地抱着我,说:“我的恩人,你救了我的——鱼”

我猛然惊醒,发现梦中情人正在轻轻地拍着我的小肩膀。“我刚才问你,‘鱼’字怎样写?也许我该问你‘梦’字怎么写吧?”

顿时,全班同学哈哈大笑起来,我一下子满脸通红了。放学之后,我被留在教室里罚写二十五遍“我不该白日做梦”

说真的,这种处罚真开心。就只有我和她俩人在一起。我能写多慢就写多慢。

秋天,有一个上午。全班同学乱哄哄的。有人发现第二天星期五刚好是林老师的生日。每人都想送点礼物给她。我的心怦然一动,现在有机会当面送东西给她了。那天下午,我一直在田野里找野花,这个季节开的花不多,但我还是在灌木丛中找到了几种鲜艳的浆果,一个绽裂后细丝茸茸的乳草荚,和一些干蓟的头状花。最后我又找到一簇艳丽无比的红叶。我摘了一大把,连同野山桂和浆果扎成一束鲜花。

第二天早晨,大家纷纷献上礼物,我故意挨到最后。终于轮到我走到讲台前,我把鲜花献给她。她接过鲜花,欣喜地叫了一声,举起来在脸上轻轻贴了一阵。我得到的奖赏是她的嫣然一笑。但更大的奖赏是让我抱花瓶,插花。

可是到了下星期一,林老师没有来给我们上课。十点左右,校长把我叫到办公室去。我走进去,想不到妈妈也坐在那里。桌子上放着我送给林老师的鲜花。花已经凋谢了。

“你可知道林老师今天在哪儿?”校长问。

“不知道,校长,”我回答。

“林老师,”校长一字一顿、慢条斯理地说,“她在医院里,是你害了她!”

我站在妈妈身边,吓得直发愣。

“你知道你给她的是什么吗?”校长接着问。

我点了一下头。“浆果,干蓟,还有好看的大红叶。”我如实地报给他听。

“小朋友,那大红叶是野葛,是黄栌的一种,皮肤碰到了就会发严重的疹子。”

他越说越生气。“你摘果的时候用什么来保护自己的手?戴了手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