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别停下生命的脚步(人生励志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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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假如重新选择——做人的哲理(6)

随时清扫自己

王梅

在人生诸多关口上,我们几乎随时随地都得做“清扫”。念书、出国、就业、结婚、离婚、生子、换工作、退休……每一次转折,都迫使我们不得不“丢掉旧的你,接纳新的你”,把自己重新“扫”一遍。

你一定有过年前大扫除的经历吧。当你一箱又一箱地打包时,是不是惊讶自己在过去短短一年内,竟然累积了那么多的东西?你是不是懊悔自己为何事前不花些时间整理,淘汰一些不再需要的东西,否则,今天就不会累得你连脊背都直不起来?

大扫除的懊恼经验,让很多人懂得一个道理:人一定要随时清扫、淘汰不必要的东西,日后才不会变成沉重的负担。

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在人生路上,每个人不都是在不断地累积东西?这些东西包括你的名誉、地位、财富、亲情、人际关系、健康、知识;另外,当然也包括了烦恼、忧闷、挫折、沮丧、压力,等等。这些东西,有的早该丢弃而未丢弃,有的则是早该储存而未储存。

问自己一个问题:我是不是每天忙忙碌碌,把自己弄得疲惫不堪,以至于总是不能好好静下来,替自己做“清扫”?

对那些会拖累你的东西,必须立刻放弃。心灵扫除的意义就好像是生意人的“盘点库存”。你总要了解仓库里还有什么,某些货物如果不能限期销售出去,最后很可能会因积压过多而拖垮你的生意。

很多人都喜欢房子清扫过后焕然一新的感觉。你在拭掉门窗上的尘埃与地面上的污垢,把一切整理就绪之后,整个人好像突然得到一种释放。

在人生诸多关口上,我们几乎随时随地都得做“清扫”。念书、出国、就业、结婚、离婚、生子、换工作、退休……每一次转折,都迫使我们不得不“丢掉旧的你,接纳新的你”,把自己重新“扫”一遍。

不过,有时候某些因素也会阻碍我们放手进行扫除。譬如,太忙、太累或者担心扫完之后,必须面对一个未知的开始,而你又不能确定哪些是你想要的。万一现在丢掉的,将来又捡不回来,怎么办?

的确,心灵清扫原本就是一种挣扎与奋斗的过程。不过,你可以告诉自己:每一次的清扫,并不表示这就是最后一次。而且,没有人规定你必须一次全部扫干净。你可以每次扫一点,但你至少应该立刻丢弃那些会拖累你的东西。

生命里填塞的东西愈少,就愈能发挥潜能。《重整行囊》的作者理查J赖德有过一次有趣的亲身经历。有一年他和一群好友到东非赛伦盖蒂平原去探险。当时,正逢东非遭受严重旱灾,在旅途中,理查随身带了一个厚重的背包,里面塞满了食具、切割工具、挖掘工具、衣服、指南针、观星仪、护理药品等。理查对自己的背包很满意,认为已为旅行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一天,当地的一位土著向导检查完理查的背包之后,突然问了一句:“这些东西让你感到快乐吗?”理查愣住了,这是他从未想过的问题。理查开始问自己,结果发现,有些东西的确让他很快乐,但是,有些东西实在不值得他背着它们走那么远的路。

理查决定取出一些不必要的东西送给当地村民。接下来,因为背包变轻了,他感到自己不再有束缚,旅行变得更愉快。理查因此得出一个结论:生命里填塞的东西愈少,就越能发挥潜能。从此,理查学会在人生各个阶段中定期解开包袱,随时寻找减轻负担的方法。

生命的进行就如同参加一次旅行。你可以列出清单,决定背包里该装些什么才能帮助你到达目的地。但是,记住,在每一次停泊时都要清理自己的口袋:什么该丢,什么该留,把更多的位置空出来,让自己活得更轻松、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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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随时清扫自己,是一种人生的智慧。人生很多时候,只有舍弃某些东西,才能获得更多的东西。学会随时清扫自己,是一种走向成功的方法。在追求事业的过程中,只有放弃过多的欲望,才能集中力量去追求成功。

孝心无价

毕淑敏

可惜人们忘了,忘了时间的残酷,忘了人生的短暂,忘了世上有永远无法报答的恩情,忘了生命本身有不堪一击的脆弱。

父母走了,带着对我们深深的挂念。父母走了,遗留给我们永无偿还的心情。

我不喜欢一个苦孩求学的故事:家庭十分困难,父亲逝去,弟妹嗷嗷待哺,可他大学毕业后,还要坚持读研究生,母亲只有去卖血……我以为那是一个自私的学子。

求学的路很漫长,一生一世的事业,何必太在意几年蹉跎?况且这时间的分分秒秒都苦涩无比,需用母亲的鲜血灌溉!一个连母亲都无法挚爱的人,还能指望他会爱谁?把自己的利益放在至高无上位置的人,怎能成为为人类献身的大师?

我也不喜欢父母重病在床,断然离去的游子,无论你有多少理由。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动,不必将个人的力量夸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在一位老人行将就木的时候,将他对人世间最后的期冀斩断,以绝望之心在寂寞中远行,那是对生命的大不敬。

我相信每一个赤诚忠厚的孩子,都曾在心底向父母许下“孝”的宏愿,相信来日方长,相信水到渠成,相信自己必有功成名就、衣锦还乡的那一天,可以从容尽孝。

可惜人们忘了,忘了时间的残酷,忘了人生的短暂,忘了世上有永远无法报答的恩情,忘了生命本身有不堪一击的脆弱。

父母走了,带着对我们深深的挂念。父母走了,遗留给我们永无偿还的心情。

你就永远无以言孝。

有一些事情,当我们年轻的时候,无法懂得。当我们懂得的时候,已不再年轻。世上有些东西可以弥补,有些东西永无弥补。

“孝”是稍纵即逝的眷恋,“孝”是无法重现的幸福。“孝”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往事,“孝”是生命与生命交接处的链条,一旦断裂,永无连接。

赶快为你的父母尽一份孝心。也许是一处豪宅,也许是一片砖瓦。也许是大洋彼岸的一只鸿雁,也许是近在咫尺的一个口信。也许是一顶纯黑的博士帽,也许是作业簿上的一个红五分。也许是一桌山珍海味,也许是一只野果、一朵小花。也许是花团锦簇的盛世华衣,也许是一双洁净的旧鞋。也许是数以万计的金钱,也许只是含着体温的一枚硬币……但在“孝”的天平上,它们等值。

只是,天下的儿女们,一定要抓紧啊!珍惜你父母健在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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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牺牲自我,甘做儿女脚下的石子,为儿女铺就成功之路,这种精神让人敬仰和赞美。儿女若以牺牲父母的血汗、健康乃至生命,来搭建自己的成功之梯,这种做法则遭人鄙夷和唾弃。无论社会进化得怎样,孝心都是做人的资本。

领着自己回家

王宏甲

天已经黑下来,该回家了。我知道。

锁门,下楼,骑车,还要拐趟菜市场。我也知道。

但我不知道如何安置“自己”。

曾和儿子玩捉迷藏,找不到我时他天真地问:“妈妈,我自己在这儿,你在哪儿呢?”

我在藏着的地方忍不住笑了:“妈妈在这儿。”

他当然找到了我。后来常想到那次游戏,他说“我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我说“妈妈在这儿”也是真的,我没说“我自己在这儿”,表述相当正确,因为虽然“妈妈在这儿”,“我自己”却未必“在这儿”,人并不总是和“自己”在一起。

下班的铃声和当年放学的铃声一样准时,大家总是集体起立,收拾好报纸文件、关窗、锁门、告别、回家。

有一天,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铃声响过后我一动没动,大家一一地询问:“有事?”

我糊里糊涂地点点头。

大家善意地叮嘱:“别太晚了。”

我笑笑。

我独自留下来,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办公室一下就静悄悄空荡荡的,我有点儿不适应,便故意清了一下嗓子,声音竟大得吓了自己一跳。过了一会儿发现,我居然什么也不想做,只是觉得疲乏,只是想静静地坐一会儿罢了。

夕阳走进来,树的影子也走进来。我前面的墙变成了舞台。在忽明忽暗、五彩斑斓的舞台上,树影婀娜,摇摇曳曳,翩翩起舞。

一场影子的舞蹈。

一场没有音乐伴奏的舞蹈。

一场上演了许久我却第一次看到的舞蹈。

夕阳开始鸣金收兵了,演员们也开始有秩序地退场,边退边舞。

演出结束,我便很自然地站起身,想鼓掌,想发表评论,快乐得像只春天的鸟,总想大声鸣叫。

镜子里出现一张脸,生气勃勃、热情洋溢,还带着些傻气。是我。又不是。最后认定:是丢了很久的那个“自己”。

“自己”是什么?

我们一度习惯了听口令的生活,齐步走,一二一。

那时的“自己”很见不得阳光,要么藏起来,要么扔得远远的。

口令一解除,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热闹,越来越精彩,越来越充满诱惑。

在这个充满诱惑的世界上,有时“自己”是付钱时钱包里一枚最小的硬币,不小心被带了出来,啪地落在地上,大家该忙什么忙什么,理都懒得理它;有时“自己”又成为一枚筹码,权衡再三,然后以相应的价钱出卖给人家。

某一天清晨,如果由一位社会学家来清扫街道,他会发现,和丢掉的垃圾一样多的是“自己”。

“自己”究竟是什么?

是受伤时抚平伤口的一只手。

是内心深处常常发问的一种声音。

是彼此相知又总被忽略的一位朋友。

是没有任何伪装也不设防的另一个“我”。

是我们的灵魂。

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有时会讨厌“他”的多嘴多舌,一旦丢失或丢弃了却很难找回来。

下班铃再响,我还是留了下来。

一位同事开玩笑:“有约会吧?”

我恍然大悟。不错,我有约会,与“自己”。

不再只看墙上的舞蹈,偶尔也听风,听雨,最经常的是读上一个章节的书,或随便写点儿什么。

蓦然回首,散落在角落的碎片已悄悄聚拢成“自己”,坐在我身边,乖乖地守着我。

天已经黑下来,该回家了。我知道。

锁门,下楼,骑车,还要拐趟菜市场。我也知道。

但我不知道如何安置“自己”。

不远处有我的家,那是我栖息的地方,我的亲人都住在那里,我的灵魂却无法居住。

我不知适合灵魂居住的家在哪儿,我要去找。

总有一天我会对“自己”说:跟我走吧,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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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云: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不错,只有能够反躬自省,能够了解自己和认识自己的人,才能够把握自己和驶驭自己。领着自己回家,才不会使自己迷失;领着自己回家,才会让自己走上光明的道路。

三颗幸福的桃核

[美国]罗邓肯

有一天,我问他一个问题:一个人实现了一切雄心壮志是什么滋味?他低头看着玫瑰花,浇他的水。过了一会儿,他说:“实现雄心壮志的唯一价值是你发现它们都不值得追求。”

仔细观察一个小孩,随便哪个孩子都行,你会看到,他每天都会发现一两件令他快乐的事情,尽管过一会儿他可能会哭哭啼啼。再看看一个大人,我们中间任何人都行,你会发现,一周复一周,一月又一月,他总是以无可奈何的心情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以温文尔雅、满不在乎的心情忍受这一天的消逝。确实,大多数人都跟罪人一样苦恼难受,尽管他们太百无聊赖,连罪恶都不犯——也许他们的冷漠就是他们的罪孽。真的,他们难得一笑。如果他们偶尔笑了,我们会认不出他们的容貌,他们的脸会扭曲走样,不再是我们习以为常的固定不变的面具。即使在笑的时候,大人也不会像小孩儿那样,小孩儿用眼睛表示笑意,大人只用嘴唇。这实际上不是笑,只是咧咧嘴,表示一种心情,但跟快乐无关。不过,人人都能发现,人到了一定地步,成了老人,就又会笑了。

看起来,幸福同纯真的赤子之心有关系,幸福是一种能从最简单的事物里——譬如说桃核汲取快乐的能力。

幸福显然同成功毫不相干,因为亨利斯图亚特爵士当然是个十分成功的人。

20年前,他从伦敦来到我们的村子,买了好几座旧房屋,推倒后建了一所大房子。他把这所房子当作度周末的场所。他是位律师。我们村里的人带着一种几近父辈的骄傲心情追随他那辉煌的业绩。

我记得,大约10年前他被任命为王室法律顾问,阿莫斯和我看见他走下从伦敦开来的火车,便上前去表示祝贺。我们高兴地笑着,而他的表情却跟接到判刑通知一样悲惨,他受封当爵士时也是如此,他甚至不屑于在蓝狐狸酒馆请我们大家喝杯酒。他对待成功就像小孩吃药一样,任何一项成就都未能使他疲惫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笑意。

他退休以后也常在花园里随便走走,干些轻松的闲活。有一天,我问他一个问题;一个人实现了一切雄心壮志是什么滋味?他低头看着玫瑰花,浇他的水。过了一会儿,他说:“实现雄心壮志的唯一价值是你发现它们都不值得追求。”他立刻改变话题讨论有实际意义的事情,我们很快谈论起万无一失的天气问题。这是两年前的事。

我想起这件事情,因为昨天我经过他家,把大车停在他花园的院墙外边。我从大路把车赶到他花园外边是为了给一辆公共汽车让路。我坐在车上装烟斗时忽然听见院墙里面传来一声欣喜若狂的欢呼。

我向墙内张望,里面是亨利爵士,他欢蹦乱跳,像在跳部落出征的舞蹈,表现出毫无顾忌的真正的快乐。他发现了我在墙头张望的迷惑不解的面孔,他似乎毫不生气,也不感到窘迫,而是大声呼喊叫我爬过墙去。

“快来看,杰,看呀!我终于成功了!我终于做成功了!”

他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小盒土。我发现土里有三棵小芽。

“就只有三个!”他眉开眼笑地说。

“三个什么东西?”我问。

“桃核。”他回答道,“我一直想种桃核,从小就想,当时我参加晚会后老把桃核带回家,后来长大成人参加宴会后也这样。我以前常常种桃核,可是过后就忘了我种在什么地方,现在,我总算成功了。还有,我只有三颗桃核。你瞧,一、二、三棵芽。”他数着说。

亨利爵士跑了起来,叫他的妻子来看他的成功之作——他单纯淳朴的成功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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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与卓越并非是幸福生活的唯一条件,幸福更多的是隐藏于普通生活的细节之中,隐藏在平凡人生的点滴之间。只要留心这些生活细节,只要珍惜这些人生点滴,你就能收获更多的快乐和感动。

一片叶子拥有一棵树

邓康延

我们不妨好运时揶揄自己一下,厄运时调侃自己一番。只是不要无为地静候下一个伤口。一片叶子只有一个季节,在这一个季节里,它完全可以是树的主人。所谓年轮便是季节的叶子填写的。

一片叶子在拥有一棵树之前,先拥有着阳光和信心。

一位美国大学毕业生疾奔进加州报馆问经理:“你们需要一个好编辑吗?”“不需要。”“记者呢?”“也不。”“那么排字工、校对员呢?”“不,我们现在什么空缺也没有。”“那么你们一定需要它了。”大学生从包里掏出一块精致的牌子,上面写着:“额满暂不雇用。”

结果,这位年轻人被留下来干该报馆的宣传工作。他从未怀疑他这片叶子最能风光大树。

在深圳人才智力市场门口,有一位来自江西的大学毕业生,长而蓬乱的头发透露出求职谋生的不顺。可他达观:“来这儿的好些知识分子对人才市场位置安排在肉菜市场上,心理不平衡。为什么要那么看重形式呢?人才也是特殊商品,就得让买卖双方挑挑拣拣,让大家都有机会选择最佳契合。为了适应环境,我已调整了择业方向,今天也已找到了一份工作,先干起来再说。”这位小伙子明白,要想绿满枝头,先要萌生枝头。在当今深圳,有许多建基立业的青年,在初闯特区时,除了激情,曾是不名一文。

与西方青年相比,中国青年的求职、创业方面,似乎还缺少一些自信与变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