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状态好差,我很喜欢的一位编辑说,为什么你不写点贴近现实的东西,你写的这个情节在古代还带有魔幻色彩,一般是不好出版的。其实我现在还没想过出版不出版的问题,只是被在乎的人说了,心里是不好受的,对这WORD,脑袋一片空白。
更新的慢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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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风被噎的一愣,还真不知道怎么接口,心中暗道,人的运天的命,顺其自然是王道,还是不要胡乱插嘴惹人不痛快的好。于是关上他的话匣子,嘴巴只吃不说话。袁天罡却是一时冲动,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又实在拉不下脸道歉,只得强自撑着不出声。
他二人享誉在外,不知不觉间明争暗斗已三十载,从头发黑黑一路斗到胡须白白。只不过前些年李淳风遭遇一场变故后心灰意冷后收敛了霸气,不久后居然自个挽起发髻穿上道袍以示脱离凡尘出家为道,不大与他起争执了。李淳风的半退隐令袁天罡有失了对手的寂寞之感,这次借机向皇帝推荐李淳风,也不无推他出山的用意。
半公半私的情绪始终纠结着袁天罡,是的,他觉得寂寞了,人一寂寞,就会发觉,原来自己有些老了。
一个穿着太监服饰的来到雅阁门口,清清嗓子尖声道,“皇上宣李淳风袁天罡二位大人觐见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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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启阳最近只要一有空闲,必定会挤在潇湘苑,看纳蓝作画,陪纳蓝看书,有时候还把自己的公文都搬到纳蓝的书房,大模大样的办起公来。
李冬阳气的牙根痒痒,私下里抗议了几回,不见效果。李启阳的温柔似一团棉絮,打在上边软不着力,威逼利诱,晓以大义,武力威胁皆无效果。李冬阳泄气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记忆中那个好好先生大哥生出了一身硬骨,藏于表皮的温吞之后。
李启阳来,李冬阳必定也跟着来。兄弟二人不吵不闹,一团和气,额,这是在纳蓝正对着他俩的时候;当纳蓝转过身背对时,怎番表情便不得而知。
今日一早,李启阳随福王进宫面圣,总算还他一天安静。打赏了小鸳不少东西,让那个聪明的小丫鬟自己找事忙碌,不要靠近纳蓝的画房半步。
终于独处了,终于安静了,终于纳蓝的眼中只有他了,太太太开心了。
纳蓝从书架最顶下画卷,铺于书面,是那日画的火凤将军图,面部空白。
“霜儿还不给他添上相貌?画好了让二哥帮你送去裱糊,挂在房中。”李冬阳真心的欣赏,每次见到这画都有一番新鲜感受,更是佩服珍爱纳兰元霜。
纳蓝苦恼的摇摇头,“想不起他的面貌,无法下笔,真怕不小心毁了这画,心会痛的。”
李冬阳用手指顺开她锁死的眉,不忍看纳蓝怅然若失的表情,用愉悦促狭的语调建议道,“不如你以二哥为样,胡乱添上去吧。说实话,二哥长的真不算差,小时候很多人夸呢。”
他摆出画中人的姿势,想象画作中苍凉之感,收了笑意,眼望窗外,孤独而又决然的气势陡然而生。纳蓝果然眼神一亮,喃喃道,“难道是你?”
李冬阳转过头冲她挤挤眼,催促道,“快些下笔。”
又继续摆出气势,冷冷的凝视窗外摇曳生姿的桂树。
纳蓝的眼泪刷一下流了出来,“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