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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和尚带领,李冬阳,纳蓝元霜和霜儿三人穿过僧人们居住的内院,顺着林荫路来到一处窄门,还未通过,便听到一个儒雅的声音,用高山流水一般悦耳的语调,讲述一段佛经内的故事。
终于来到护国寺内部最大的演武场,早有僧人堆起了半丈高的台子,五六个老和尚盘坐在台子上闭目合十。台子最前,一个相貌异常英俊的光头青年端坐于金黄色的蒲团之上,举止潇洒,给人一种异常自信的踏实之感。最特殊的是那青年的目光似春风般温和,扫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让座下听讲的众人很容易就感受到他的慈悲和善。
小鸳扯扯纳蓝的衣角,小声道,“传说中的得到高僧才二十出头的样子?这样的年轻。小姐你瞧,这玄奘和尚生的好相貌,若蓄了头发换上书生服饰,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家的小姐哩。”
纳蓝轻轻打了下小鸳的手,啐道,“休要胡说,静音听大师讲经。”
小鸳嘟囔道,“人家又没说错,您瞧瞧,哪里的和尚会有这般出色的面孔,生了一双桃花眼,若不是此情此景,他又穿了袈裟坐在台子上念经,谁会相信这般风流人物会是个和尚。”
李冬阳被逗笑了,打趣道,“小鸳你是在夸他吗?”
小鸳低头想了想,道,“九成是夸奖,还有一点点小惋惜。”
玄奘连开法坛,许下七日之限。此举惊动了长安周边大大小小的寺院,有僧人日夜赶路,骑马赶了几百里的路程就为了参加这次集会。长安城内大大小小的官员更以参加此等盛会为身份的标榜,在左手边专设的贵宾区内,坐的都是身着便服的达官显贵,好不气派。
纳蓝和李冬阳专心的听玄奘讲经,颇感兴趣。渐渐入境,与玄奘的声音融合,随他的情绪思考起伏。小鸳向来不喜欢研究这些高深莫测的佛理,她融不进这样的气氛中便大感无聊,东看西瞧,研究台下人的衣着相貌。
忽然她看到一个人,一个几乎不太可能出现在此时此地的熟人。
小鸳揉揉眼,没错,不是幻觉,粉红霓裳,云髻高挽,白纱遮面只露出冷冷的寒眸,静静的坐在树荫下,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不协调感。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