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回到家,母亲揪住耳朵吼:“你这个猪日出来的,昨个晚上在哪里了。”
杜克照旧沉默不语,母亲抡起锅铲在脑袋咣咣敲了几下,杜克居然毫无知觉,或许他心里有了烦恼和萌动。
他时不时惦记起那个抽烟的女人,挥之不去的思量和徘徊在脑子里。他想知道更多关于那个女人,却没有人告诉他。
杜克呆坐僻静处,心里常常浮现出这个女人。
此时,正好镇上一个媚而骚的女人,蹲在角落里尿尿,完全没有注意到杜克的存在。杜克叹息一声,吓得女人连忙提起裤子,四下寻顾,看到在发呆的杜克。骂道:“看啥看,回去****妈妈去。”
杜克心中晦气,躲开了她。
傍晚,杜克都会跑去看女人,常偷带一些自己家的吃食给女人。久而久之,杜克和女人熟络起来,但是女人从来不讲自己的事情,杜克对她一无所知。到了天完全黑下来,女人常常以要洗澡或者困了为借口,命令杜克回家。
杜克看着天空,好久没有下雨了。
终于下了雨,女人也没有下逐客令,杜克坐在条凳上喝着水。女人去帘子后面洗澡。
过了许久,女人出来。犹如雨后,清新之气弥漫。杜克忍不住说:“姐啊,你这好看啊!“
“好看吗?“
“好看很,你这模样,是个男人都爱。“杜克说。
“是爱人还是爱日。”女人讲。
杜克一时语塞,不知从何答起,脸红到了脖子根。
“来,给我搓搓头发。“女人先打破僵局。
杜克握着头发,认真搓了起来,心里却久久不平静。
“你日过女人吗?“女人忽然转过头淡淡地问。
“没,没有。“
“你想日吗?”
“我,我也晓不得。”杜克羞红了脸说,周围空气瞬间也热烈起来。
“多大了?“
“十六了。“
“能日女人了。“
“我老子说我是个完货,连自己养活不了,没有女人愿意让我日。“杜克叹息着说。
“你老子说的对呢。“女人说。
“那你想****吗?”女人接着讲。
这一句话,像一颗石头,重重砸在杜克心里,杜克心中颤动,无从谈起。
两人并排坐着,陷入深深地沉默。女人拉过杜克的手,不停用食指在杜克手掌心画着。杜克口干舌燥,气氛也越来越凝重。杜克站起来说轻吼:“我想****。”说着扑到女人身上,女人丝毫没有挣扎。
完事后,杜克躺在旁边,心里觉得,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女人。他确信,女人也是爱他的。他听镇上老光棍说,不让你日的女人不爱你。他想把女人揽过来,想说一声我爱你。女人转过身,背对着他。
“我爱****,你爱叫我日吗?”杜克问。
“睡觉。“女人又恢复了一贯地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