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亮了,经过了一夜的扭曲,尹清华搂着段墨尘的姿势已经变成了压着段墨尘了,而干出这种事的尹清华本人却毫无察觉,还在呼呼大睡,经过一夜的辗转,段墨尘早就醒了。
“世子妃,世子妃,你把人家的胳膊压疼了!”看到天大亮了,段墨尘就开始作了。
“吵什么吵啊!”尹清华睡得正香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心里很是郁闷,哪个王八蛋大清早的就在说话,咦?不对啊,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世子妃?好像好像、、、、、、段墨尘!
忽然尹清华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看到自己把段墨尘压在身下,也是懵了,这货怎么会在自己床上呢,还被自己压着。
“哼~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昨夜世子妃强行把爷掳上床,事后竟然不认账!呜呜呜~”说着就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只剩尹清华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什么玩意儿?自己昨夜酒后乱性睡了这货?不是吧?
带着这份忐忑的心理,某女开始严肃地回忆,刚开始她在和夏沫染他们一起喝酒,然后喝着喝着好像醉了,上官诺他们又来了,再后来段墨尘也回来了,然后她喝醉了可劲儿地调戏了段墨尘,还亲了他,之后就把他压在身下,再后来就断片了,完了完了,不会真的睡了这货吧?
“喂,你出来,我有话要和你说。”尹清华决定先问一问到底发生到什么程度了再说。
“不要,你不负责任爷就不和你讲话!哼~”又是一声哼,搞得尹清华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哼~世子妃还说爱我,可是看到爷生气连哄都不舍得哄!足见世人说得对。”段墨尘幽幽地说道,其形象宛如一个怨妇。
“嗯?说了什么?”尹清华倒是不生气,毕竟是合作伙伴嘛。
“得到了便不珍惜了,哼~”尹清华被他这一声一声的哼给弄晕了,都是什么鬼。
刚醒酒的尹清华脑子里乱乱的,伸手去抚摸那个正在扮演被轻薄了的良家妇女的男人的背。
“好了好了,负责就负责嘛,改天就娶了你,行了吧?”尹清华有意识地占了对方的便宜,只有娶媳妇儿才用娶。
“真的?”段墨尘的表情十分到位,宛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而且眼眶还是红红的,那模样好不惹人怜爱,看得尹清华默默咽了咽口水。
“嗯,你乖,快起来,吃饭饭。”尹清华状似哄小孩子一样轻声对段墨尘说。
“那好。”段墨尘终于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两人吃过饭后就在尹清华的软磨硬泡之下踏上了去寻找夏沫染的道路上。
“你说百里慕辰不会是喜欢染染吧,居然没把她丢出去。”尹清华好奇地说道。
“那世子妃怎么不关心关心爷呢,昨夜你睡了爷,爷都没将你丢出去,为何不信爷喜欢你呢?”尹清华估计这货演戏演上瘾了,到现在还没清醒过来。
“呃、、、、、、”尹清华摸摸鼻子,尴尬的默不作声。
“亲爱滴,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人家就说嘛!”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了夏沫染的大嗓门,还有恶心吧啦的语调。
“出去。”入耳的是百里慕辰温润却饱含冷意的声音。
“矮油~不要害羞啦,人家就知道你不会承认,但是你都没有把人家丢出去就说明了你心里有人家嘛~”听着夏沫染这个女汉子一口一个亲爱滴,一口一个人家,尹清华二人表示整个人都不好了。
“咳咳,那个,小姑娘,你过来,你知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被叫住的侍女甲一脸茫然,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回姑娘的话,昨夜府里的人都说闹女鬼了,那女鬼异常古怪,唱些不知名的歌,什么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啊什么的,还有就是那一夜你伤害了我之类的。”侍女虽然不知道尹清华是谁,但看她穿着不俗气,便也知道是贵人,故而说话很是周到。
“你说什么,她唱了老鼠爱大米?妈呀,有同乡滴小伙伴!”尹清华兴奋道,“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儿?”
“据说现在在王爷院子里瞎嚎。”等那侍女说完最后一个字就只看见了尹清华狂奔的背影。而段墨尘一个人在后面眯着眼睛,皱着眉头,看着尹清华的背影,显然心情不好。
“染染,你就是昨夜的女鬼吧?”尹清华试探性问道。
“什么女鬼?姑奶奶是少女好吗?”夏沫染莫名其妙道。
之后尹清华具体地解释了女鬼这个问题,然后问道:“染染,你知道中国吗?”
“中国?是个国家吗?”夏沫染疑惑道。
“那你昨晚唱的歌是谁教你的?就是那个老鼠爱大米?”尹清华想夏沫染既然不是同乡,那教她的人总该是了吧。
“那个呀,那是苏忆槿教我的。”夏沫染想了想回答道。
“那你可以帮我联系一下她吗?就问她知不知道RB尹清华问道。
“当然好啊。”夏沫染爽快地说道,说完又追着百里慕辰跑了。
而关着门哭了一夜的洛卿浅此时像是个没事儿的人一样,哼着曲子,带着小丫鬟怜儿一起,准备去找美男。
“站住,你要去哪儿?”上官诺的声音有些微怒。
“朕说是谁呢,原来是宰相大人啊,早上好啊。”洛卿浅一副很是惊讶的样子。
“你当真要与我生分吗?”上官诺似乎有些不信。
“宰相大人莫不是睡觉的时候没盖好某个地方,所以做梦了,朕与你从来只有淡薄的君臣之义,何来生分一说?”洛卿浅冷冷一笑,转身就离开了,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走!怜儿,朕带你去看美男,今日允许你摸摸。”洛卿浅大声说道。
“女皇陛下,您怎么了?今天怪怪的。”怜儿好奇地问道,“您不是说只喜欢宰相大人的吗?”她就不明白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怎么就只有君臣之义了?
“怜儿,你要记得,同样的蠢事,聪明人愿意做很多次,却不会做一辈子,被刀划破,又愈合,每日如此,谁都会怕,谁都会疼。”洛卿浅有些伤感的声音显得有些空灵,仿佛从天际飘来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