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玩命死神
397800000030

第30章 干了几票大的(4)

有一次我去他家,恰好黄片儿出去租电影,卢卡诺夫人也外出办事,只有我和他坐在餐桌旁,他问我是否想再接一份差事。

"不想了,谢谢您。"我说。"我觉得这种事儿做一次就够了。"

"不是那种事儿。"

"那是什么?"

"只是去谈谈事情。"

我没打断他。

"那些疑神疑鬼的俄罗斯人不肯在电话里谈,"他接着说,"我需要你去布莱顿海滩找一个家伙,问问他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我根本就没去过布莱顿。"我说。

"这不难,"卢卡诺说,"对你来说比对我更容易。那地方不大,你沿着路一直开到海洋大道,路边有个叫三叶草的酒吧,你进去问一下,他们都知道这个人。他在那儿很有名。"

"有危险吗?"

"可能不会比你开车去那儿更危险。"

"噢,知道了。"我说。

我等一下再讲后面发生的事情,先讨论一个让很多犯罪分子都感到困惑的概念,那就是"入行"。

什么是入行?"入行"的其中一种就是,一个想赚大钱的新皮条客,他需要找一个女人替他"工作"。那些职业妓女肯定不会干,因为她们已经属于别的皮条客了。他只能从乡下邻居里面找一个女孩,尤其是依赖性越强天性越单纯的越好,然后对她展开追求,用尽各种浪漫攻势。追到手后的某一天,他对她说,自己必须尽快搞到一笔钱,否则就会有大麻烦,如果她肯陪一个朋友睡一觉,那人愿意出一笔钱。她答应并且做了这件事后,他就会摆出一副厌恶的嘴脸,对她又是痛打又是辱骂,然后再丢给她一些麻醉药品止痛。等她吸毒成瘾了,也开始稳定接客了,也就是说,被成功引"入行"了,他就将诱饵抛向二号未婚少女。人类真是有趣的物种。

目前在许多场合都存在"入行"的做法。最赤裸裸的地方就是监狱,在这里,入行的进展速度是要尽可能的快,比如你刚借给一个狱友一根烟,随后就可以把他出租给大一点的帮派,换回一节五号电池或是少量******。其他场合的"入行"大多数情况下要微妙得多,而且入行犯罪世界的方式也不尽相同,有的是主动踏入,有的是被人引入,有的是认为自己被人引入。

我对这些都很了解。我读过《酷老爸》 这本小说。我知道大卫·卢卡诺正在把我引"入行",虽然我刚刚接受的差事并不需要动武。但接受这差事就意味着以后我不会拒绝再使用暴力。

我假装自己不懂这一套。

我开车去康尼岛的那天是星期六,天气晴朗。那两把木柄的银色.45手枪,我拿了其中一把,装在厚夹克外套的内兜里,但没带消音器。我开着外祖父母留下的尼桑轿车,过乔治·华盛顿大桥进入曼哈顿,然后过曼哈顿桥出了曼哈顿,再上公路穿过整个布鲁克林区。沿着小岛开了有一半路程时,我停了下来。我把车停在这边的水族馆,只消提一下大卫·卢卡诺的名字即可,他们甚至连名单都没有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