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静听完,点了点头,到是非常赞同李天这种卓越悠远的想法。
天光大亮,早起的人们正是刚起身忙碌的时候,李天的大军却在一处僻静的山谷里休息。昨天晚上的激烈战斗,使这些六族的将士也有点超体能的发挥。特别是最后的关口,顶住了贵和大军几次对城门的进攻,使自己的兄弟能完全撤离。
除了一些值班警戒的将士,其他人直睡到中午,才有不少人陆续的起来,懒洋洋的活动了一下身体,准备新的一天开始。
这边人马睡的到是安稳,贵和京城里,却是乱成一片,朝堂之上人人都在自危。
贵和皇帝钱富早朝庭堂上是暴跳如雷,他重金聘请的三位护法,和一位他用了多年的心血才收服的武状元,竟然三死一失踪。而且整个京城昨夜乱成一团,城门上还被人插潮都大旗。这是对他这个一国之君极大的侮辱和挑衅,钱富恨不得现在就兵发潮都,但他也知道目前没这个能力。
作为一代枭雄,钱富真是有点怒发冲冠,把朝中的大臣骂了一个遍,心里也对扬胜极为不满。当即给鬼军师扬胜下令,七日内必须赶回京城驻防,等候他的发落。并把城防提都当场斩首示众,以震朝纲。
李天也是忙了一夜,正睡的迷迷糊糊,就听着一名卫士慌忙的跑进他的军帐大声喊道:“大人,不好了,郭将军留了一封书信,出走了。”
“你说什么?郭静留书出走了?”李天一听,赶忙爬了起来,一把抓过这名卫士手中的书信。
这名卫士也是刚才进入郭静的军帐,才发现的这封书信。郭静上面写的很简短,也没说明原因,只是说了一下拜托李天的事宜,信上写道。
‘李天大人,今日有要事,不得不暂时离开。如若三个时辰内不归,请李天大人先行带队开拔,并拜托李天大人照顾好我家娘子黄荣,能不能在三个时辰内归来,那就全看天意吧,郭静书。’
李天莫名其妙的看着手里的留书,觉得非常奇怪。郭静可是一个很稳重规矩的人,不可能无辜的离开,肯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事情。
“来人,去通知所有的飞禽族,到我帐前听令。另外把昨日跟随郭静的几个狂战士领队叫过来,我要好好的问问他们。”李天说完,赶紧起身穿好衣服,这件事可把他的困意都赶跑了。
不一会儿,帐外就聚齐了所有的飞禽族战士,还有昨晚跟随郭静攻打皇宫的一些狂战士领队。
“昨天晚上,你们好好的回忆一下,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情况,特别是跟郭大哥有关的事情。”李天问着这些狂战士的领队,其中还有一位京城车马行的老板张贵。
这些人很莫名其妙,纷纷开始议论起来,“没发现什么情况啊?”
“是啊,杀的都很痛快。”
“郭大人一直是冲在最前面。”
“他没犯什么军规啊?”
李天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先命令飞禽族,“你们全部出动,方圆几十里地全部给我搜索一遍,决不能漏掉一点的信息,只要发现有什么可疑情况,立刻向我汇报。”众人听完命令,都开始分散的去寻找郭静的下落。
这个时候,郭静已经来到孤云岭的山脚下。这是座孤山,山上凸出一块峭壁,非常的险峻,被人称做孤云岭。岭上的峭壁很少有人能上去,传说上面是天神的祭台,有不少秃鹫在上面牺身。这些秃鹫非常的凶残,老百姓根本不敢一个人上去。
峭壁虽然陡峭,但对郭静这样的高手来说,去不在话下。看准了几块凸出的岩石,郭静一纵身,攀住岩壁,借着凸出的岩石,来回荡跳,没有几下,就来到了山顶。
孤云岭上面积到不是很大,而后非常的平坦,四周地上布满了厚厚的一层鹰鹫的粪便。
在一块还算干净的岩石之上,白易盘腿坐在那里,好象已经等后多时了。郭静看着白易,也没说话,也找了一处干净点的岩石坐下,调息着体内的真气。
“郭大侠不愧是道上人尊敬的人物,昨夜经过一晚上的奋战,今天还能这么守时,白某十分的佩服。”白易微笑着说道。
“白大侠当年横扫江湖,郭某一直无缘相见,这么多年也是心中的一件憾事。没想到昨日在宫中相遇,而且阁下没有趁人之危,我郭静十分的佩服。今日,咱们就好好的切磋一下,也叫我郭某领教一下武状元的功夫。”郭静看着白易,平静的说道。
象这种高水平的切磋,一个不好就是万劫不复,轻者也许终身残废,重者可能就当场丧命。不管是白易还是郭静,都很重视这种高水平的对局。
“呵呵,郭大侠,咱们俩被世人称之为黑白武皇。你在黑道中可能感觉不到什么,但我却受这名字的拖累,差点毁了我的一生。”白易脸上露出一丝的苦笑。
郭静没有说话,白易接着说道:“当年,我身为当时大安最盛名的武状元,而且是横扫考场,得到当时前皇陛下的赞赏。授权我剿灭当时横行江湖的各大帮派和武林高手。我也不负皇恩,把黑道的巨擎打的是落花流水。但是没想到,黑道白道之间,都是有着千丝万屡的关系。因此,我也得罪了不少的官员贵族,被众人诬陷。当时前皇也听信谗言,朝廷设下陷阱,准备抓我回去。
在那次战斗中,我身受重伤。个人的武功能力再强,也强不过军队的冲击,在重骑兵的几次冲击之下,我最终还是被朝廷抓获,后来陛下叫人废了我的武功,一直被秘密的关押皇宫里。当时,钱富还只是一个卫将军,在看守我的时候,他暗中救了我一命。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躲在钱家,休养恢复自己的功力。直到最近,我才完全的恢复,才使我能重见天日。
所以,我欠了他钱富一个大人情,这个人情,总归要还的。昨夜里,你和三个人交手,那个时候赢了你,我也胜之不武,所以今日,咱们俩只能有一个人活着下山。”
白易看着天上的秃鹫,慢慢的说着自己的过去,仿佛在叙说着别人的事情。只不过在他的眼神中,郭静却发现了一丝的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