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双手抱拳,深深的鞠了一躬,“刘老爷子,怎么说我也是您带出来的学生,您大人大量,大学士肚里能跑马车,我这几天不是忙吗,今天学生要好好的招待您一下。”
“嗯,不急不急,你潮都的风景不错,我还想再住上几日,你先忙吧。实在没空的话,过几天我就回大安。”刘大学士看到李天的样子,心里那个舒坦。
“别啊!刘老爷子,算我错了还不行。都是我李天不对,不应该这么多天不来给您老请安,您就发发慈悲,快点告诉我吧。”这下李天可真没折了,一拉神棍,给他使了个眼色。
“刘大学问,本神使也是很想念你地,你看这件事,算我神使求您了,大家也不是外人,您就别拿架子了。”
刘大学士睁开双眼,看了一下神棍,“好吧,看在神使大人的面子上,咱们就说叨说叨。”
李天赶紧把头点的和鸡叨食一样,“那是那是,有什么话您老尽管说。”
“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自立为王了?”刘大学士没有回答如烟的下落,到是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刘老爷子,您也清楚,我这不都是那老巫婆逼的吗。王平大人为了大安鞠躬尽瘁,反过来,还被软禁。如果我回到大安,那老巫婆还不把我喀察了。”李天可怜巴巴的说道。
“那你这样做,和判军钱富有什么分别。”刘大学士正义言词的说道。
“这您就错了,钱家兄弟是造反夺权,我是被逼无奈,总不能等着叫人杀吧。”
“生是大安的人,死是大安的鬼,皇命不可违,这点道理你也不懂吗?”
“切!一个后宫要杀国之重臣,这本身就违背祖训,你可是老学究,不会不知道吧。”
“你~~你~!”刘大学士被李天的话说的无力反驳,只气的说不出话。
“刘大学问,本神使问你,是皇帝大还是太阳神大。”
“废话,当然是至高无上的太阳神,万物都是神赐给我们的。”
“那不就清楚了,本神使是太阳神的忠实仆人,代表着太阳神的法喻。李天大人对太阳神无比的忠诚,太阳神特命本神使转达一下神喻,令他可以自立为王。怎么,难道那老巫婆还能大的过太阳神?”神棍不真不假的说了一通。
听着两个人一唱一和,刘大学士也明白,有这个光头神使帮忙,就算李天称皇老百姓还真没话说。
“唉~”刘大学士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都是天意啊,老夫也不多过问,但求你以后,对我大安百姓,少一点杀劫。”
“刘老爷子,我也没什么野心,只求能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安安稳稳的活上几年。只要别人不来骚扰我,我是不会主动出击的,您看,是不是~~”李天说着,指了指手上的丝巾。
“哼!放心吧,如烟那丫头没事。有一天她跑到我的府上,想求老夫帮忙救出王平。唉,我现在也没办法啊,真是愧对了王平,大安真的很对不起他。”刘大学士脸上露出一种无奈的表情。
“那如烟现在怎么样了?”李天紧张的问道。
“住在我那里,消息我封锁的很严密,只有我府上少数的几个人知道。这次来潮都,就是想给你带个信,不然我才不来干这个苦差事。”
听到这话,李天算是放了心,深深的给刘大学士鞠了一躬,“多谢刘大人能主持公道,如烟还须您多照顾几天,我会派人把她接出来。”
“这下好了,皆大欢喜。老刘头,走,咱们去李天的府上喝上一杯,叫他好好的给你敬两个酒,顺便也看看~~嗯,我的夫人。”神棍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神使大人大婚了?”
“什么大婚,他是荤头了,玩弄人家感情被人家给赖上了。”
“去你的,说什么呢,我们是两情相悦,一见钟情。”
这一次李天可是浩浩荡荡把刘大学士接到了总督府里,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小校卫跑了过来,“禀报大人,鬼军师扬胜,派使者前来求见。”
扬胜的使者?哈哈,我李天可是等他多时了!
自从郭静把扬胜的父亲劫持到了潮都,李天就等着扬胜的来信。李天也知道,扬胜别管是不是大军开战,这件事他肯定要派人来解决的。
鬼军师扬胜本来想用大兵压境的方法,逼迫李天主动放人求和。没成想被李天一把大火烧的他快成了丐帮帮主。军队回撤之前,从上级将校到下级兵卒,每人的粮食都定量供应。一想到这件事,扬胜气的差点没一头撞死。
鬼军师扬胜本来的想法,是以大兵逼迫为上策,派人和谈是中策,暗地里救父为下策。
看来这上策是被李天给破了,只能再走中策的路线。不过扬胜倒不怕李天不放人,这一点扬胜到是有点把握。只是就看李天的胃口有多大,条件开的是不是他能应付。
这次扬胜派到潮都的信使,是他比较器重的一名自己府中亲信,名叫哈尔多。此人别的本事到不大,只是很会察言观色,脑子非常机灵,是扬胜非常放心的一个人,也是他密探中的一个小头目。
李天和神棍来到偏厅内,吩咐道:“去把那个扬胜的信使给我带过来。”
不一会,就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禀报大人,信使带到。”
“进来吧!”李天说完,和神棍分别落座。
李天一看走进来的使者,吓了一跳,这家伙的长相真是太有创意了。尖嘴猴腮,一对小绿豆眼不停的乱转,嘴上还留着八撇胡,简直就是一个大号的耗子精。
“我地神啊!来了一个妖精!”神棍吃惊的张大了嘴,并偷偷的看了一眼李天的表情。
“小的哈尔多,给李天大人神使大人请安了。”
“免礼,来人,给信使赐坐。”李天给神棍使了个眼色,神棍马上恢复了常态,对着哈尔多点了点头。
“谢李天大人。”哈尔多说完,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