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驴看似走的慢,但却是正宗的道家法术,缩地成寸,自从来到真人观山脚下,就感觉到这里别显宁静,是否修道之人厌倦了红尘纷扰、红尘的吵闹,所以这里宁静。清风摇,细雨飘,儿女情长谁明了。苍山重,杨柳娇,一生还有多少。
破驴背一人一狐立于真人观前。真人观位于问道山之巅,那些云霭让人感到:这里就有仙的气息。那些连绵不断的险峰将问道山围住,看上去有些玄妙。在那些青葱的大树、蕊艳的花儿面前,你看不出嘛?这里精纯的仙气浓郁到了宛若仙境一般。这里的空气令人心旷神怡,我轻吮了一口气,忽感头脑清明了许多。这里不失为一个好的修炼之所,如果没有猜错,这里便是一个天地灵脉。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之事,这才是本质。灵脉起的作用是辅助,而不是纵容。观古往今来,几人又可得道升仙。哎,人性啊人性!
我眼神之中带有些奇怪的神色,说不清是担忧还是喜悦。现在说不清,选择的对错。几分犹豫,还是坦然地放开了心中所顾及的。
我靠在田叶的怀中,刚才的那些不快,也因美景,变得烟消云散。我终于明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那句话的深刻含义。
我小爪轻勾着田叶散落在胸前的那两揪长发,眼前出现一片亭台楼阁,脚下是青草地,驴蹄踏在上面,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我睁大眼睛,望着那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景象,竟然发出了微微一笑。
我有注意到,田叶在眼神瞟向真人观之时,眼中有少许的变化,而这种变化,具体要我说清楚,我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只知道该是一种回忆,一种对以前美好生活的怀念,因为我从田叶的嘴角看到了那抹发自内心的微笑。
我不知道,以前的田叶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以前他有什么故事。还有这么年轻就当上一观之主,这到底是为何?
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纠结,我居然在想田叶的身世,而且还想的相当的不合时宜,又脱离实际。
我在这里纠结得要死,想破了脑袋,还是不及田叶的一句话。如若要知道答案,问当事人不是更好,想到此,我不打算自己在此再纠结下去了。
“田叶,你为何这么年轻就当上了观主?”
田叶有些惊讶我会如此问他,但只是稍微一瞬之后,那抹浅笑又回到了他的脸上。
“因为我爹是观主,我这是子承父业啊!”
说完便又揉了揉我的银毛,我朝天上猛干瞪了几眼,翻了几下白眼,瞟向田叶。
至始而终,田叶待人的态度都是那么的友善,给人感觉起来,有种温文尔雅的印象,与其名一个“叶”字交相辉映!就连其对观中执事的态度都是不错的:“刘伯,我回来了,这么晚了,还不睡啊,可要小心身体!”
“观主挂心了。呦,又抓狐狸回来了?这狐狸真调皮,又跑下山了?。”老管家大概五、六十岁的人,说话有些沙哑,眼角有道疤痕,一头蓬松却整齐的头发,微微随着笑意皱起的鱼尾纹显得十分清晰。这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邻家和蔼可亲老爷爷的形象。
“执事去伙房与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老执事愣了一下,立马领命退了出去。就在刚才,我分明望见田叶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不自在神情。
我趴在田叶的背上,我原本是想问老执事的事情,但没有想到田叶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沉默不语,这让我十分抓不着脑袋。
田叶房间十分古朴典雅,正中围放着几只太师椅,墙上挂着几副字画,墙角则是一红木书架,后室则是卧室之所。
我心说这是什么人啊,居然在青年时期就活得像个老头子。
不多时老执事便命人送了几桶热水来,当热水倒入浴桶间,腾起阵阵水雾,而桶中玫瑰花辫,更是给这满桶的热水锦上添花。
我坐在檀椅上望着雾气腾腾的水桶,心里更是邪念直接升腾。
这时田叶从里间走了出来,仍是那帅的掉渣姿态。我打了个哈欠,眼角瞄向那个看起来很舒服的大床:“你要洗澡啊?那我先睡了。”
“不只是我洗。”他一说完,竟嘴角上扬,发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看得我眼睛发愣,脸部肌肉严重抽筋。他…他居然笑了,而且笑得这么拉风,这么猥琐。
“什么?”我还未反应过来,这人渣啪的把我扔进浴桶里,我只感觉一片温热袭来,刺激着我的每一个感官,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竟然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扔我。瞪着一双大眼,望着田叶。而心里却是琢磨不定,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掉渣的外表下,竟然有这么炙热的想法——搞兽!
当温暖的热水裹住我已经冰冷的身体时,突然感觉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比现在还要让人舒服。感觉全身的感官都已经放松了一般,全部打开,吸收这暖暖的气息。
不是我开放,田叶在后情况下还能如此惬意的沐浴,不过辛好没幻化人形,不然的话格老子亏大了。
我靠在浴桶中,以一个非常舒适的姿势躺在桶沿上,眼睛微眯着,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