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妹,难道你不回家么?”夏岗一脸人畜无害的问。
栗沫一听到夏岗说“家”,立马转身对夏岗这俏皮的说:“哥,我可不会承认那是我家哦。”
“你,可是,母亲她当初亲口告诉我……不行,我不能告诉你。”夏岗一副想说却又不知从何开口的模样对着栗沫说。
栗沫虽然很想知道,但是她敢肯定夏岗不会告诉他,于是就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好咯,你不想说我也不问,反正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还没吃遍天下美食呢,怎么能死呢,就这样好了,我先回去了,灰灰,哥。”
说完,便走了。
“母亲,小心现在越来越和您像了,您瞧,就连梦想都是一样的。”夏岗嘴角微微上扬,对着东方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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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沫一路上都在想到了医院该怎么面对锦年,因为在栗沫的记忆里,自己从来都没有爽约过栗沫。
终于到了医院病房里。
栗沫看着锦年哭湿的半床被单,红肿的眼睛伤心不已同时也羞愧不已,毕竟是因为自己锦年才成为这样的。
栗沫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因为前世今生她都没有为别人做过什么。于是,她只是帮坐睡在床边的锦年盖上了被子。
正在这时,锦年突然醒了,下意识的朝着栗沫挥拳而去,不过就在距离栗沫的脸还有不到十厘米的时候猛然停了下来,那是因为锦年这才看清楚自己要打的人是栗沫。
于是挥拳变成了熊抱。锦年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一个熊抱抱住了栗沫,而且眼力还噙着泪水,加上刚刚睡醒声音还有点奶声奶气,所以说出来的话特别楚楚可怜:“呜呜呜,沫沫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么,我在中午就回来了,当时你就不在,我以为你只是出去了,然后我就坐在床边等你,可是我等了好几个小时你都没回来,我以为你丢下我自己走了,呜呜呜。”
“年糕别哭了,沫沫以后不丢下你了好不好?”栗沫按照记忆里自己哄锦年的话说了出来,不过哪成想锦年哭的更凶了。
突然,栗沫想到了一件事:锦年和自己一样,都是吃货吖。于是栗沫灵光一动,说“年糕你别哭了,只要你不哭,明天姐姐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怎么样?”
锦年一听这话,眼泪掉落的速度稍稍慢了下来,并问:“真的么,要带我去吃好吃的?”
栗沫见锦年说话了,立马狗腿的说:“对对对,明天一天我们一起去吃好吃的,肿么样,年糕?”
没想到锦年竟然破涕为笑,“好啊好啊,栗子最好了,嗯,明天我们吃什么呢?要不吃火锅,唔,其实去吃自助也可以,或者吃麻辣烫、鸡公煲,实在不行我们去吃肯德基也行啊!”
栗沫看着前一秒还在大哭后一秒却在讨论明天吃什么的锦年有种哭笑不得的无奈:“喂,年糕,你知道么,如果你不参加特工的话,那你完全可以去当演员了,那么现在你一定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了!”不过栗沫并没有把这些心里话说出来。
“喂,栗子,你在想什么呢,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锦年看着愣神的栗沫,对着她的耳朵大声说。
“啊,哦,年糕,我刚刚在想我们明天要去哪里玩呢。还有,你想让我成为聋子么!”栗沫捂着耳朵装作真的要被锦年吵聋了一样。
“吖,栗子,我不是故意的嘛,来来来让我看看,你的耳朵有没有坏啊?”锦年说着便要去扭栗沫的耳朵。而栗沫也连连求饶:“年糕大人,小的错了,求年糕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的这一次吧。”
锦年坏笑着说:“这可不行,小栗子,我记得刚刚你可是吼我来着,我可要还回来。”说着两个人就闹成了一团。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因为玩累了停了下来。
锦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发现都已经11点多了,于是便对栗沫说:“栗子,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睡觉了?”
其实栗沫也是有意想早点睡觉好去自己的梦境里找那个叫天机老人的老头玩的,于是点点头,说“好。”
说完,锦年就爬到了自己的床上床上乖乖躺好,而栗沫却把房间的灯关上又爬上自己的床的。
其实这是她们的习惯,因为栗沫和锦年总是习惯晚上在一起睡,然后每次都是栗沫关灯,所以这么多年了也就成为了她们之间的默契。
栗沫在想,医院里真安静,真么安静的话自己应该很快就能入睡吧。“晚安。”两个声音一起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