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夜妆,你应该信我的?”
说罢,忽而手刀往夜妆的颈子砍去。
似是料到,夜妆的手险险接过,神色一冷,看着杨越泽,凉笑一声:“你总算失算了一次。”
杨越泽一脸的不解,似乎怎么也想不到,为何夜妆是个会武功的。
他被夜妆捏住的手,狠狠的一挣扎,才挣扎而去。
夜妆一手在于杨越泽纠缠,狠狠捏住手腕麻痹处。
另一手,迅速的从怀从的荷囊里捏处一把毒粉,撒在空气里,闭气而待。
杨越泽却也没那么好对付,像是本能一样,头一偏,趁着这个机会,松开了手,两退两步。
两人各自占据着马车的角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以最远的距离对立而站。
像两只受伤的野兽似地,只是虎视眈眈的瞪着对方。
“你现在信了,我并不是人人口中的痴傻,而且,我的武艺,不在你之下!”
夜妆看着杨越泽,一字字冷冷说道:“你所有懂的东西,我都懂,历史,只要我一人知道就行了。”
杨越泽眼中,满满是巨大不可信任的表情。
不可思议的看着夜妆,许久之后,才忍不住缓缓说出一句话:“你……到底是谁!”
“不要管我是谁,放我走,只要放我走,好吗?”夜妆的语气稍稍软了一点,神色间,带了一丝的恳求。
眼下,不是作战的时候,她也不想跟杨越泽拖延时间:“阿生在外面,你绝对讨不到便宜的。”
夜妆冷静的分析下,杨越泽却是一是丝毫不为所动。
只是看着夜妆,道:“我说了,你此去刑部,绝对讨不到一丝的便宜,只会受伤的,你为何就是不信我呢?”
夜妆只是防备的瞪着眼前这个曾经让她丧命的人:“我为何要信你,你又有何证据?”
杨越泽脸上一丝痛苦之色一闪而过。
他深深的看着夜妆,过了一会,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定似地,道:“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