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血上冲,脸红到了脖子根,结巴地回道:
“娘……娘……容……月不是有意这样的,请……娘娘恕罪。”
“起吧!见你与允祥情深意厚,还真以为……有段时间胤禛来请安,失魂落魄,前言不搭后语,哀家还以为他在朝堂受气了。
直至见到朵丫头,哀家全明白了,后来允禵也知道此事,还在我这里大嚷嚷,说你这么通透的一个人,怎就喜欢了他四哥!
容月啊,哀家如今只有求你了,求你帮老十四说句好话,让皇上放他回来吧!”
德妃终于总结陈词,她真是病急乱投医,也太高估我了。
雍正所以放任我自由,甚至于纵容,除了爱,另一个很重要的前提,就是我的无欲无求。
如今从他的立场来看,虽然做法缺少人情味,但换了谁,能放心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兄弟。
德妃的所求也无可厚非,看着她殷切企盼的眼神,我只好点头道:
“娘娘,容月自然会这样做的,只怕十四爷他……他不愿臣服于皇上。”
德妃眉头皱的像核桃壳,一连串的事情,全跟她有切身关系。
康熙驾崩、雍正登基、兄弟成仇,都是眼前的事,会想的人,想也想呆了。
安慰几句,退出了门,心乱如麻。
沿着宫墙,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又是满树的红梅,四阿哥的话还犹在耳畔。
看着这些破寒而开的梅花,心里又亮堂了许多,喃喃自语道:
“未有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年氏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朝梅树而来,转身就走。
“你站住,那个宫的死丫头,见了年妃娘娘如此无礼。”
我冷笑了声,出门不利,碰到个找茬的了。
转身冷眉一横,淡淡地道:“刚才谁叫的死丫头?”
三人简是一惊,那丫头瞄了年妃一眼,上前头一昂,斜睨着眼不可一势地道:“我叫的,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