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笑着迈进了门,我尴尬地面红耳赤,又不好不识好歹,搏了他们的面,笑骂道:
“你……你们说什么呢?
有什么好恭祝的,又不是我洞房花烛,怎么,你们还想我宴请你们啊?
要请,也得皇上请,丢死人了!”
个个抿着嘴强忍着声,有几个还把脸憋得通红。
雍正笑睨了一眼,迈出了门,李德全笑嘻嘻地回头,朝我竖起大拇指。
我扁着嘴,一摇一摆得晃出了门。
雍正还是一刻也没有停歇,百官开列年羹尧九十二条罪状,雍正自然怒发冲冠。
如果属实,年羹尧就是有三十条命也不够。
雍正最后却没有杀年羹尧,改令自裁。
年羹尧似乎成了他严整吏治的典基石,紧接着就是九阿哥被剥去爵位。
九阿哥的处罚让朝中的原先各党派人心慌慌,近几年已启用了许多的新人,而这次似乎要大换血了。
这一直是他的心头之患,自从上次我被绑架,他坚定了清扫障碍的决心。
而我也越来越希望,这一切能快点过去,想与他轻松地过几天日子。
想着十三劳累而致英年早逝,不由得心乱如麻,觉着雍正无论怎样严苛都是正确的。
每次处罚一个官吏,他并没有轻松分毫,反而是眉头愁结。
十三默默地支持着他的皇兄,并没有阻止,而是尽心尽力地去做。
雍正也对他推心至腹,十三成了雍正真正的大管家,朝堂外的发言人。
正月初五听说八阿哥被开除宗籍,八福晋也被革去封号,送回娘家严家看管。
想起那个曾经一起登高望远的少年,想起荷花池边鼓励我的面容,心里还是一丝不忍。
但我却无可奈何,雍正有他的理由,八阿哥也无可厚非。
我也不能成为雍正的绊脚石,谁是谁非,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别人都是雾里看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