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多子担忧地道:“主子,你身体不适,怎能连夜出走啊?”
我肯求地看着他,他泪眼婆娑地重重点头,迈出了门。
支撑着起床,焦急地等着小多子。
半个时辰后,小多子和气喘吁吁地跑进门,急回道:
“主子,都备好了,咱们可从东面的围墙出去,这会儿大家都睡下了,咱们要走就趁机快走!”
两人摸黑往东面移动,这样的寒夜偶尔还有巡逻兵经过,幸亏假山堆石,易于躲藏。
摸到墙角,人都快冻僵了,小多子架好梯子,让我先上墙头,随后他才爬上,再将梯子拉到墙外,顺着梯子下了墙。
为了不至于冻死,两人沿着宫墙慢跑起来。
片刻我实在无力了,扶着墙角喘气,小多子拉过我道:
“主子,小多子失礼了,您就依在我身上,我拖着你走。
天亮前一定要走出这片地区!”
使出全身的力气,走了近二个多时辰,才听到郊外一阵鸡打鸣的声音。
我没力的跌坐在草丛中,摸出一百两银票递给小多子道:
“快去买辆车来,我不行了,实在走不动了!”
小多子闻声而去,缩在枯草中瑟瑟发抖,脑袋昏昏沉沉。
片刻就听了驴子的叫声,挣扎着起来,小多子扶起我道:
“主子,只有毛驴车,咱走吧!”
到京城已是晨曦初露,城门口人群熙熙攘攘,都是赶早进城的人们。
直接去了客栈,秦云与芬儿惊惶失措地扶我道:
“小姐,您是怎的了,没有一丝血色,病了吗?皇上呢?”
我接过热水,咽了口水后急速吩咐道:
“秦云将客栈与酒楼的所有人员聚集到一起,每人发他们百两纹银,将他们打发了。
你们立刻回庄子,让所有的人都转移各地,隐居求安,切不可露出与我有关的事,快分头行动吧!”
秦云与芬儿惊问道:“小姐,这是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