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长安一眼,朝他呶了呶嘴道:“你也不怕人笑话,丢人的是你,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扬了。没有师质,还有脸说,你看容德一教我就会了,你这个师傅被我解雇了。”
长安眉头深皱道:“没大没小,怎么能直呼容德的名字。”
容德轻笑道:“长安兄,这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是熟人,算起来还是亲戚。”
长安这个小屁孩还煞有其事道:“礼节怎可废了,就叫容哥哥吧!”
我没来由觉着可笑,掉转马头,叫唤了声道:“行啊,容哥哥容德,我们再跑一圈,让长哥哥长安一人清静些。”
容德大笑着紧随而至,侧头道:“你平日里在府里也是这样说话的吗?看吧你哥气的,真杵在哪儿了。”
我笑回道:“放心,我只听说望夫石,可没听说望妹石的。”
容德笑得更欢了,追问道:“明日在哪儿吃饭啊?福满楼如何?”
我打量了他一眼,好小子该不会真对我有意思吧?
要么也想永星一样是个有好处就钻的主,笑道:
“好啊,明日早上,你到我家东侧门来接我,不见不散啊!”
长安将马匹牵回了马棚,跌得我屁股酸痛,两脚僵硬,坐在马车里,懒得挪动,迷糊中被隐隐约约的笛声惊声,忙打开帘子,惊声道:“停车!”
车夫紧急刹车,长安的头重重的撞在后壁上,他摸着头,怒声道:“怎么回事!”
我跳下了马车,笛声从远处而来,我却分不清方向,长安嗔怒道:“你又发得哪门子疯啊?”
我垂头丧气地上了车,我也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每回听到笛声,就神筋紧绷。说出来,又怕别人问个没完,抱歉地朝长安作了揖。
回到府里听说乾隆来了,我不由冷笑,该不会冲老情人来的吧!正想从边上穿过去,乾隆一身便服从正厅里出门。长安拉着我上前请安,乾隆笑问道:“去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