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自己额头也好不到那儿去,责备道:
“你都想什么呢?要是想要风光,我早跟……你……不说了,我呢跟别人不同,对于我来说呢,自由是第一,爱情是第二,所以如果你给了我自由,那么你就得到我的爱情,你就笨吧!”
我随着梅花去了偏房,脱去衣衫,浸坐在木桶里,舒服至极。
迷糊中听到有人轻拍我的脸,我懒懒地睁开眼睑,见容德立在桶边,边试水边道:
“快半个时辰了,水都凉了,还不快起身!”
我打了个哈欠,立了瞬间,空间的冷意将我激醒。
我忙护住胸叫嚷道:“你立在这里做什么?这是女浴房,你不知非礼勿视吗?”
他却似若罔闻,将光溜溜的我从桶中拖了起来,用衣服一卷,将我抱回了房。
脸烫如火,烧得自己有点白木。
外面好冷,清醒了些,已被塞进了被子里。
随即一身干爽的衣服落在面前,他斜靠在床沿,慵懒地道:
“快穿上,为夫我就是柳下惠再世,早被你炼就一副坐怀不乱之身。”
我像只老鼠似的将衣服都拖进了被窝,一件件往身上套,侧头看着他一副虚怀若谷的神情,觉着心里闷得慌,质声道:
“容德,你太过份了,你竟然对我毫无感觉?
今儿我不让床了,还是你睡下面。”
他速迅翻身,压在我的身上,贼笑道:
“你的意思是不用守四年之约了?”
我忙驳斥道:“我可没这种意思,因为我想跟你多活几年,不想早死。
你想想那些个十五六岁就生孩子,有几过活过五十岁的,极大部分都在二十来岁的时候就一命呜呼了,这是饮鸠止渴,你知道吗?”
他像打蔫的花垂了下来,躺在一旁,片刻侧头道:“你说的对,不过慧儿,你总不能老让我睡踏板,我权当跟你作四年兄弟,不成吗?”
我思索了良久道:“行,我不信你我信谁啊!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