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声音,大夫一片茫然,朱氏扶我躺下,嘱咐人去抓药,又让梅花寸步不离的陪着我。
我紧握着双手,身体却瑟瑟发抖,如果我成了哑吧,那该如何是好?
那和尚如何真是这一世的胤禛,我该怎么办?
跟着去做尼姑吗?
可是容德怎么办?
难道我不爱他吗?
天啊,到底想要我怎么办?
门嘣的一声,容德转瞬到了床前,抱起我焦虑万分,心口起伏,喘着粗气,急问道:
“慧儿,你怎么了?早早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我凝视着他,任由泪水倾泄。
他浓眉深锁,眼神凄然,打量了我片刻,紧紧地抱着道:
“慧儿,你这样会急死我的,你知道吗?
接到传进来的话,我的心顿时凝固了。
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我扶着他的肩头,唯一能动的只有泪水。
半晌才回过神,轻轻推开他,比划着道:“我要去寺院,你带我去寺院。”
容德拭去泪痕,轻问道:“你是说寺院吗?好我带你去!”
正说着朱氏跟丫环进了门,朱氏接过丫环手的药碗,又递给了容德,叹道:
“许是中了邪了,好端端的怎么就?
去寺院烧个香也好,兴许就好了!
为过先将药吃了,好好在家静养几日再去,也不迟!”
容德点头道:“娘说的对,等吃了药再说!”
傍晚十分,永琰带着御医来了。
大婚后的十五阿哥,人也似大气了不少,少年早成,这也是大清皇室历来的铁规。
经太医一把脉,也是大致的说法,开了药主算是完事了。
永琰探问道:“小小年纪,怎会思虑过重呢?
容德你是怎么照顾慧我的?欺侮她了吗?”
容德苦着脸道:“十五阿哥,我怎么会欺侮她啊,我疼她都来不及。
出门前还好好的,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