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木条在地上写道:“容德,这一切只是缘于一场梦,一场不能让人知晓,关系性命的命,天机难泄。”
他蹲在我的身侧,凝视着我地上的字,久久没有回神。
我朝里面跪拜三下,无声地道:
“小李子,谢你,如果有缘一定做一次你的亲妹妹!”
容德将我扶起,与我将砖一块块垒在棺材四周。
出得山林,成子在口上东张西望焦急万分,见我出来上前急问道:
“少爷、少奶奶可急死我了……”
容德扶我上车,淡淡地道:“回吧,太阳都快西坠了。”
我像杜十娘捧着八宝箱一样,紧紧地抱着小盒子,人却有点呆滞。
靠在他的身侧,不想多说一句,也说不响一句,两人都沉默着。
容德思索的面容,探究的目光我不看,也能猜出一二。
天色渐暗,只听到车轮跟路面击撞声,成子吆喝声,还有呼啸而过的风声。
渐渐地感觉到一丝凉意,我将斗篷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容德拉过我,又将我裹在他的斗篷里,倚在他的胸口。
我不知跟他如何说,闪躲着眼神。
心里还是丝丝愧疚,突然又觉着对不起他,或许我是在借口年小。
跟他保持距离,在我的心里还是被雍正占据着。
容德抱着的双手劲力越加越重,侧头突而重重地吻着我的唇瓣。
不是甜密,而是苦涩,他似乎觉察到自情微妙变化。
我也想明白,我心里的真实感情,回吻着他,忘我的吻着他,然还是一片茫然。
他滴落的泪珠,咸咸地,一丝苦味,注视着我轻声道:
“慧儿,我为何觉着这般没有自信,四爷是谁?十三爷是谁?
他们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可是那会儿还没有出生啊?
我在想什么,我怎么脑里一片杂乱呢?”
他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沮丧让他的脸变得少许的扭曲。